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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加代的兄弟被河南帮打废

1995年5月,广州。代哥处理完喜全这个事儿,也算是对得起喜全了,把昌宝华也给销户了,你不是把我兄弟打没了嘛,我就打没你,钱不钱的无所谓,三五百万代哥也不在乎,一摆手不要了。

至此之后,代哥这个电脑生意,也算是蒸蒸日上,在广州有宋鹏飞,有杜铁男,在惠州有老张,海南有阮杰就够了,阮杰他爸海南省的一把,还不够用吗?

有这个支撑,不能说把电脑卖飞了,每个月至少上千台的销量,一两千台这就非常可以了!为什么说代哥积累这么大的财富,80%以上都是靠这个电脑。现实当中能拿出五个亿,那不是说笑话儿的。

言归正传,今天要讲的这个事儿挺大,在广州发生的一个大事儿,杜铁男差点让人给销户了。周广龙和代哥也差点闹掰了,代哥点名都说了,“周广龙,咱以后不是兄弟了,我不认识你了。”那你看到底怎么回事?

咱们闲言少叙,话说在广州,霍笑妹,大伙都知道是代哥曾经的小迷妹。曾经爱代哥爱的死去活来的,后来俩人有缘无份吧,她跟魏勇涛俩人结婚了,日子过的相当不错了。

魏勇涛属于富二代,人家生下来属于含着金钥匙的,家里有钱有势,跟代哥不一样,代哥是走江湖玩社会的,俩人完全不一样。

赶到这天,谁张罗的?魏勇涛的一个哥们儿过生日,把小涛给叫来了。

大伙一起得有十七八个人,七八个男的,十来个女的,有对象的都把对象领上,没对象的,点两个丫头,大伙是一行人在广州的白云,找了一个酒店,也是一个海鲜城,大伙在这喝的酒。

小涛领着笑妹,大伙都挺高兴的,也没少喝,在桌面上小涛也说了,“那个那什么今天晚上大伙是不没事?”

底下这帮哥们这一看,“涛哥,什么意思,怎么还有安排?”

“这么的,今天晚上大伙儿谁也别着急走,咱们一会儿喝完之后,咱找个地方放松放松,找个地方,咱大伙喝点酒聊聊天。酒这个东西,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必须得喝点。你看咱得唠透了。”

笑妹在旁边这一看一捅咕说:“老公,差不多得了,是不是,大伙都没少喝,这喝多之后了,出去容易惹事,这个改天再喝。”

“不行,我这哥们都在这,什么意思,这个你就听我的,老公啥人你不是不知道,咱就找地方喝点酒,咱就唠唠嗑,咱不整别的。”

笑妹这边一看,也不能说别的了,你再说就是不给老公面子了,对不对?属于不给人小涛面子了。

这边小涛这一看,“那什么,一会儿大伙儿都去,在我媳妇儿那个表行旁边儿,沿江路那一条街全是酒吧,咱上那块儿找个地方,想上哪家咱就上哪家。”

底下这帮哥们儿,加上这帮女的一看说,“涛哥,那咱听你的,听你的了。”

大伙儿喝完也下楼了,那都是一些富家子弟,都有车,六台车直奔当时这个沿江路了。

往这来到当时什么酒吧?有这个boss,红浪漫,什么三姐妹,不少商铺,往这一来,当时选中哪家了?boss!而且巧的是什么?

隔壁就是杜铁男酒吧,铁男这店没好好装修,也没扩店,整天爱干不干的,就在这儿对付着干。

旁边儿这个boss酒吧,他属于沿江路这一左一右,数一数二的了,里边重新装修的,而且这个老板也换了,之前老板跟铁男关系就特别好,自从换老板了,铁男跟他也不熟了。

大伙儿这十多个人,也进来了,往里这一看,这个氛围,装修,上边儿演员频频下来敬酒来,也挣点儿小费,这一瞅,太闹挺了。

服务员儿也过来了,“你好,先生,咱大伙儿一共是几位?”

“你甭管几位了,你把楼上那个位置,你给收拾出来,我坐那桌。”

服务员儿这一看说,“那行先生,你稍等。”

往上这一来二楼是啥?最前边的,好比咱的位置是舞台,对着的就是他们这个卡包,一个半圆儿的突出的。

往这儿一坐,往底下看这个舞台就特别得劲儿,两边那个小卡包跟他就没法比了,包括一楼最前边这个位置跟二楼都没法比。

大伙儿这十多个人哐啷哐啷一上来,大伙儿也坐到这儿了,告诉这服务员了,把这个啤酒饮料瓜子儿,都给我放上,摆一大桌子,大伙开始在这儿喝了。

笑妹这时候也是喝点儿饮料,在这儿瞅瞅演艺啥的,其实大伙儿都喝差不多儿了,但是笑妹不能走,是不是?老公在这儿陪哥们儿陪朋友,你走了,这不打脸吗?

在这大伙喝了40分钟左右,从门口进来六个人,领头的,姓薛,叫薛强,这一伙人身高大概都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挺黑的,说话有口音,“中,娘了个b的”“中,弄啥了?”就这个意思。

进来这一看,服务员包括经理都认识他薛强。服务员往前这一来,“你好,先生,这个咱几位,里边请。”

这时候薛强就下意识的抬脑袋看一眼,二楼这个位置就是他经常坐得,每次来必须坐这个位置,别的地方不坐,坐这个位置彰显自个的这个实力和地位。

“那个,你上去,告诉他们一声,把这个地方给我腾出来,这地方是我的,就是老板在这,都得给我腾出来。”

服务员这一看说,“先生,这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

这边这一吵吵,经理就过来了,经理姓孙,往前这一来,“强弟过来了。”

“上边怎么回事?”

“强弟,这个,你看你没来之前,确实楼上没人,他们就给坐上了。”

“你上去告诉他们一下,这服务员怎么新来的?不认识我,你上去告诉他们给我让桌。”

“行,你放心,我上去说去。”

老孙从楼梯哐当哐当上来了,往这个霍笑妹他们这桌跟前这一站,这帮人喝的也都差不多了,小涛抬头一歪脖子,”什么意思,怎么得了?”

“那个不好意思,各位老弟,你看咱来了几个贵客,是咱老板的哥们,老板的朋友,经常过来捧场,他总坐这个位置,能不能说我给大伙换到楼下去,在楼下看那个演艺就特别清楚,特别得劲,我让这个演员过来敬你们酒来,包括这个主持人给你们喊喊话,喊喊祝福。”

“不好使,小涛就往这一坐,不好使,谁牛b上来,我看看谁,我正在这喝酒,给我换座,不好使。

你这么的,你别吵吵,人就在楼下,咱得罪不起这个人,你这样,一会儿下楼了,我给你们打七折,行不行?算我的。

我打个七折,放你个屁去,怎么的,我没钱,你的意思是我消费不起,我得需要你打折,是这意思吗?

孙经理急忙解释,先生,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你别误会,你这不让我难做吗,让我为难吗?

旁边几个哥们也喝差不多了,哐当往起的一站,不好使,妈了,谁牛b让他上来,你说就这时候,咱家所有老铁们如果说你遇到这种事了,你能不能给换,能不能给挪,要是我,我指定是挪不了,怎么他们牛b,我不牛b?

这边笑妹这一拽小涛,笑妹挺能压事的,老公,咱们要不就给挪一下儿,咱在哪儿喝,还不是喝,二一个咱也喝不了多些了,是不是?

你说小涛这一看,“不好使,不好使,牛b让他上来。”你说他们这一吵吵,楼下的薛强就听见了,还往那一看,“妈的了,斌子,上去看看。”

这边薛强领后边五个兄弟,六个人往上哐当哐的上来了,临上来之前,这斌子从后腰一把卡簧啪嚓的一掏出来,这一摁,吱一下弹出来了,他冲在头一个往前,这一来直接就上到楼门这了,把卡簧往手里啪的一拍,“什么意思?怎么得?不挪,妈的,我看谁不挪?”

这边薛强上来了,啪拉一啪拉,“靠边来,靠边,”这边这个斌子闪开了。

薛强往这一来,“老弟,什么意思,能不能挪?我告诉你一声,我叫薛强,能挪的你就上一边去,该喝喝,该干啥干啥,我不管你,你要不让位,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我。”

小涛在这一看,心里边也得瑟了,说咱都出来喝酒的,这个地方兴你坐,不也兴我坐吗?咱凭啥给你让地方,“让不了,让不了。”

薛强这一看,“让不了是吧?”就顺桌面的啪嚓的一下子,一个啤酒瓶子照桌角啪一下子直接敲碎了,带尖的,啪着一指小涛说,“你再说一遍。”

笑妹这一看,笑妹能压事,一回头说,“那个大哥,我老公不太会说话,你别跟他一样的,”一捅咕小涛,“老公,咱下楼下喝去,咱上哪喝不能喝,再一个咱也喝不了多少了,那个大伙,咱都下楼下吧是不是?实在不行我陪大伙再喝点。”

有的老爷们儿就是媳妇越劝,越来劲,这一看,“不好使,挪不了。”

薛强这一看,“挪不了是吧,”

“挪不了,”

“那还谈啥呀,那不用谈了,”拿着啤酒瓶带尖的,照小涛的脸上,啪啪的一扔,你别看小涛喝多了,但是反应挺快,啪的一躲,直接干楼下去了。

这边薛强这一看,“给我打他来,打他,”后边那四五个兄弟轰的一下冲过来了,其中谁?叫小斌子,这个给桌上这把卡簧,左手拎着了,右手一个拳头,朝小涛脸上就是一下,后边兄弟哐当的一冲上去,大拳头,大皮鞋到脸上,擦擦擦,哐哐的。

都这时候了小涛还不服气,在底下这捂着脑袋,“揍他,揍他揍他,”喊后边哥们揍他,后边这帮朋友,咋的?喝酒的时候都是酒肉朋友,你真正遇到事了,一个个说跟咱没关系,咱啥没说。

这边薛强拿手一指,“你们谁要上?我看谁敢上?“

“那个大哥,你看咱不知道,都他说的,咱不知道,咱是啥没说,没说。“你说就这帮朋友,笑妹这一看,对面打小涛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脸包括那个眉毛骨,全给打破了。

笑妹往这一来,“别打了,别打了,“其中一个小子在底下,反手啪啪的一下子直接干笑妹脸上了,笑妹这一看,后边那几个朋友没有要上来的意思,在这眼睁睁看着小涛被打。

薛强带人把小涛给打了,其他人站那一动不动,笑妹这一看,包括经理,服务员全向着人家,没有一个上去拉的。

经理也不敢,也知道薛强在这个越秀区好使,不敢动弹,笑妹这一看,不行了,咋整?下楼了,哐当哐当下楼了。

去找杜铁男去了,在隔壁就是铁男的酒吧,金一酒吧,等出来这边门啪嚓的一打开,铁男在屋里干啥?在吧台那坐着,里边七八个兄弟在这喝酒。

这门一打开,一看男哥,“男哥。”

男哥这一看,“笑妹,这怎么的了,你慢慢说。”

“男哥,我老公在隔壁酒吧,来一伙不知道哪的了,给我老公给打了,你赶紧过去。”

男哥这一看,“妈的了,这怎么的小涛被给打了,二军子来,别喝了,走,来过去看看。”

这一说过去,这帮兄弟人手一把大砍,随着杜铁男,笑妹在后边跟着,从自个酒吧就干出去了。

一到隔壁门啪嚓的一打开,男哥进到一楼,上边这时候已经不打了,旁边这几个哥们上来,把小涛给扶起来了,“小涛,你没事吧?”

给擦擦脸上的西瓜汁,薛强他们这一看,满地啤酒瓶子,而且不少西瓜汁,“妈的了,不在这玩了,下去。”

还没等下去,铁男他们一进来,笑妹这一扯,“在楼上,”铁男看着楼上,“哎,”喊了一嗓子,楼上人往下看,但是没动弹。

笑妹这边就往前走,铁男领这帮兄弟说:“上去看看,走,上去,”哐当哐当的一上来,看见小涛这时候把小涛打的就基本上不省人事了,不明白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笑妹这一看,上去一把给小涛给搂住了,“小涛,你怎么样啊?”回头说你们干嘛?怎么的你们了,这么打人啊。

这边这个薛强这一看,“妈的,就打你了怎么的?”

杜铁男看看他,“你干啥的,你们干啥的?”

“你谁啊?”

“这是我妹夫,这我妹妹,人你打的?人是不是你打的?”

“哥们,你知道我谁不?”

“你爱谁谁,来围上来,围上,”一喊围上,七八个兄弟给他们围上了,得照比他们多两个人,而且人手拿着拿着大砍。

这时候薛强这一看,也有点哆嗦了,“哥们我跟你说一下,我叫薛强,我大哥叫薛勇。”

杜铁男,说实话真就没听过,不认识,自从代哥走了之后,他就不玩这个江湖了。在这个沿江路这一左一右,这些歌厅,酒吧,这块地痞能认识一些。

比方说广州现在谁好使,不知道,越秀区谁是老大,不知道不认识。这边真就没给他面子,冲脸上给薛强打一拳去,打懵逼了。

“大哥,你,你哪的?”

“我叫杜铁男,隔壁酒吧我开的,金一酒吧,我开的,沿江路第一家酒吧,怎么的,什么意思,你的在这打我妹夫。”

“大哥,你看误会……”薛强认为属实不给自个面子,你再杠上去,自个得吃亏了,“那个大哥,不好意思,你看属实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指定是不能,你看,既然说给你这个弟弟,还是你妹夫给打的,你说,怎么处理都行,说你吧。”

铁男那一看,“来,把大砍递我一把,”旁边二军子把一把大砍,趴的一递,铁男拎手里一接,“妈的,这是我妹夫,想解决这个事,30万,拿来之后了,咱这事拉倒,拿不来吹牛b,你试试?”

“男哥,我这兜里属实没这些,你这么的,明天我给你送过去,我也知道你在哪了,隔壁酒吧不你开的吗?”

“放你娘的屁了,你明天跑了?我上哪找你去。”

“男哥,你看我这一时半会儿,我这凑不上。”

“你看你们怎么来的,门口那车是不是你们的,凯迪拉克是不是你们的?”

“大哥…你这…”

“钥匙拿来,把钥匙拿来。”

“行,”啪拉一掏出来,“男哥,咱错了,我把钥匙放你这,行不行?我要不给你钱的话,你把这个车给我卖了。”

“那你就甭管了,给你两天时间钱送过来,拉倒,车你开走。钱不送过来,吹牛b你试试。”

“行,我知道了,男哥,我错了,你就放我一马。”

铁男拿着这把大砍,照他脸上,啪啪就扇他两下子,那玩意扇的也特别疼,他一声都不敢吭。

“行,知道了,我知道了。”

“记得明天我把钱给你送来,滚,滚蛋,”旁边二军人手一把大砍,拿大砍啪这一指,“再装b.,砍死你们听没听见?”

“知道了。”

“走了,走走走。”一喊走了,这边哐的哐地下楼了。

铁男往这一看,“笑妹,那个妹夫…那个小涛赶紧的,我看那个脸上都受伤了,那个眼眶,都出西瓜汁了,赶紧给整医院去去。”

小涛这时候也缓过来差不多了,“男哥,感谢你了,如果说不是你的话,今天我吃大亏了,小涛心里有数了。”

“跟我还说那些干啥,赶紧的上那个医院去吧,”把钥匙啪拉一递,“这钥匙你拿着,过两天他把钱给拿来了,咱就把车还给人家,是不是?咱也不坑他,也不骗他。”

“男哥,这事多亏你了。”

“笑妹,咱不说那个说,你看你也知道男哥在这块儿一般,代哥走了之后了,我这基本上也不怎么混了,我不能说真拿大砍砍人家,毕竟我这旁边儿还有买卖,这个希望你理解。”

笑妹这一点头,扶着小涛儿这边儿往下走,剩下能有十来个人了,点的几个女孩早跑了,一打起来吓跑了。

这几个人哐当哐当往楼下来,铁男也给笑妹做面子,一看这个孙经理,“妈的,我妹妹到你这玩来了,你让给挪桌是不是?你怎么想的,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店给你砸了。”

“这个,你看男哥,咱确实不知道有你这关系,下次绝对不能了。”

“你下次注意点。”

“笑妹,以后再到这块玩,看再敢说怎么地,你告诉我,我店都给砸了。”

笑妹就一点头,“男哥,那个谢谢了。”

“没事没事,都走吧。”

转身大伙出去开车走了,后边站七八个兄弟们,男哥的一米八的身高,240斤,挺个肚子往这一站说,“我妹妹长得怎么样?”后边兄弟都说漂亮,太漂亮了。

“我代弟也没有这个福气,你看这女的多好,多会照顾人。”

说话间铁男他们也出来了,这边谁?薛强,领着五个兄弟们边往回走,边打电话,没走多远,而且还走着走,能走多远,这边把电话直接打给谁,打给他哥了,“喂,哥。”

“几点了?我不告诉你,晚上有批货吗?怎么还没回来?”

“哥,回不去了,我让人给熊了,我让人给打了。”

“谁打的?”

“就在沿江路这块儿,有一排酒吧,把头一家叫金一酒吧,老板叫什么杜铁男,拿那个刀在我脸上拍好几下子。”

“那你怎么没提我?”

“我提了哥,他说你是个鸡毛,而且说三天之内我要不准备100万的情况下,脑袋给我打碎了,杜铁男的把我车给扣下了,我这现在回不去了,大哥,你看我这走着走。”

“行,我知道了,你不用回来了,你在这儿等着我。沿江路?”

“对,沿江路这把头头一家,位置特别好,叫金一酒吧。”

“行,我知道了,在那儿等我,我马上过去。”

薛勇这时候什么段位?在越秀他是老大了,河南帮大哥,那底下买卖不少,有这个歌厅洗浴,包括这个配货站,还有一个啥,一个废品回收站。

表面儿看是废品回收站,背地里就是一些走小私私的,一些销赃销不了的,你拿到这儿我给你消,一年1000万就是轻轻松松。

这边他一组织兄弟,这组织了多少?40多个兄弟,拿了五把五连子,剩下的全拿大砍钢管,九台车,打自个儿这个站西的位置,一路直接干到沿江路,本身也没多远儿,开车的话就十来分钟儿。

往这一到,薛勇打租车下来了,后边这帮兄弟,哐的哐的都下来了,薛勇就特别牛b,五连子往这肩膀上一抗,这边谁?薛强往回一来,一摆手,“哥,哥。”

往跟前的一来,这一指,“哥,就把头一家,那个金一酒吧。”

“走,都过去,大伙都过去,”一喊都过去,呼呼啦啦的直奔这个马路就过来了,铁男那酒吧门前就特别宽敞,能停十来台车,也到门口了,薛勇抽根烟说,“去,把他叫出来。我看谁这么牛b打我弟弟,妈的了,在越秀活拧巴了?”

这边薛强咣当咣当跑出去了,杜铁男正在屋里喝酒,光大膀子,一身的纹身。你看里边儿谁?二军他们七八个,在那儿喝,大伙儿正聊聊天,这边儿门儿啪嚓的一拽开, 铁男回头看看说,“什么意思,哥们儿来还钱来了?“

“我还你娘的钱,还钱,牛b出来了,我大哥要见见你,不牛b吗?来,出来,妈的,我等着你。”

这边薛强回去了,二军子一看说,“能咋的,我出去看看,还能咋的,”这边铁男往外这一来,咣当膀子一米八的身高,240斤,这体格子挺吓人的。

往前这一来,后边兄弟七八个跟过来了,河南帮大哥薛强往这一站,什么打扮?自来卷,上身穿红色大背心子,底下是个西裤,最难看的是啥,把这背心子得掖裤子里,外边搭个腰带,底下一双大皮鞋,长得还黑不溜秋的,他们这伙人基本上就这个打扮的比较多。

薛勇一看铁男出来了,这边五连子一撸,离得有七八米的距离,说:“是你打我弟弟?”

“咋的?”铁男也特别牛b,你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突突那指定放屁,但是你不能让人看出来,对面四五十号人,五把五连子。

他们有啥呀,除了几把大砍就没有啥了,往前这一来,“打了,我打了怎么的?”

“你挺硬实,”啪啪的一撸子来,“跪下来,跪下。”

铁男瞅瞅他,“牛b你就打死我,我要怕你这个,我就不出来混社会去了,你打死我啊!”

薛勇这一看:“老弟你挺硬实,挺硬,来,过来帮帮他,帮帮他。”一喊帮帮他,上来五六个兄弟拿钢管拿镐靶的,顺两侧直接过来了,到铁男跟前了。

后边二军子他们这一看,说:“你们什么意思?”

薛勇拿着把五连子,本身他指着铁男的,往旁边啪拉一挪,朝后边,“妈的了,”就是一五连子,直接打玻璃上了,“谁敢动弹,我看你们谁敢动弹,不想死的都给我站那,别动弹,听没听见。”

这边一指,包括他两个兄弟拿大砍,咋的?朝铁男的腿上,擦,就是一下,即使这样,铁男都没倒下,在这呲牙咧嘴的。

“妈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老弟,行,跟我俩耍性是不是?我看到底是你硬还是我的花生米硬,你不硬吗?跪下来跪下,不跪是不?行,我就喊到三,你要不跪下。我打死你。三,二…。”

“有种你就打死我,你打死我。”

“行,”往底下拿五连子一直滑到腿上,多远距离?一米的距离,到腿上,擦,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当时铁男就躺那了,这一五连子腿直接给打飞了,打膝盖那位置,直接给打两截了,直接就打折了。”

这边二军拿过来一看,“男哥,男哥…”

薛勇啪的一撸子,“妈的,你们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内,我弟那车你给我还回来,还不回来,我给你店砸了,酒吧我给你砸了,不信你试试,走。”

一喊走,领这帮河南兄弟往斜对面,车都在那停着,哐当哐当一上车全走了。

这边二军这一看,“赶紧的来,打120,给大哥送医院去,”这才给杜铁男整医院去了。

铁男中五连子没有20秒,直接就昏迷了,啥都不知道了,那西瓜汁都不是往外淌了,都是往外呲了,送到医院大夫直接就说了,以后这人残废了,指定是落下残疾了,接不上了,腿都打飞了。

这边二军子为人也仗义,也讲究,不愧是男哥底下大兄弟说,在这块受不了了,“妈的,我去找他去,我打死他。”

旁边几个兄弟啪的一抱住,“二哥,二哥,你不能冲动,你去了,你一个人去不也是送死吗?你等男哥,你等男哥醒了,咱跟男哥商量商量行不行?”

这才把二军子给点醒了,你去又能如何?对面人多五连子多,你去了白去,对不对?你没有左帅那两下子,更没有马三那两下子,有勇没?有!不一定有谋,你去了你不等于送死吗?

二军子想到谁了?妈的了,给我哥腿打没了,想到广龙,把电话打给周广龙了,啪嚓的一打过去,“喂,龙哥,我是男哥底下兄弟二军子。”

“二军子,怎么的了,怎么哭哭啼啼的?”

“龙哥,男哥出事了,腿叫人给打没了。”

“男哥腿叫人给打没了,因为啥?不是铁男也不惹事啊?”

“哥,你赶紧过来,现在在越秀医院。”

“这个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这边马上过去,”周广龙得知这事,也是心头一抖,一激灵说,“妈的了,杜铁男怎么能摊这么大事,腿给打没了。”

但是随后广龙做的一件事,让铁男伤心了,包括代哥都说了,广龙以后我们不是哥们了,不是朋友了。

转身广龙对春秋说,“杜铁男也不惹事,自个开个酒吧,让人腿给打折了,腿得打没了。”

这边春秋说,“啥意思?龙哥,怎么的了。”

“咱上医院,赶紧上医院,杜铁男出事了,”

“龙哥。因为啥,”

“具体我没问,咱俩赶紧的过去看一眼去,你到那块,你少说话。”

“行,我知道龙哥,”俩人这一出来,这时候周广龙也行了,奥迪100都开上了,打自个海珠区,直奔越秀的医院,往楼上这一来。

二军子包括底下这帮兄弟,全在走廊等着,一看见周广龙,“龙哥,龙哥。”

看见周广龙仿佛说有一个主心骨子了,广龙这一过来,“二军子,铁男呢?”

“男哥做手术还没出来,”一看上面灯还亮着,几个人在走廊椅子上一坐,广龙也问他了,“二军,到底怎么回事?谁给打的,你跟我说说。”

“龙哥,笑妹你知道吧?”

“霍笑妹,加代他姐,不已经结婚了吗?”

“他两口子今天晚上就在咱酒吧隔壁在这块玩,让一伙人给打了,随后笑妹过来找男哥,男哥过去给摆了,没有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这帮货在哪找了得有四五十号兄弟,都是河南的把男哥腿直接给打没了。”

“这伙人知不知道是哪的?”

“好像是越秀的,打头的叫什么薛勇。”

广龙一听,薛勇?直接懵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