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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加代佛山收拾温兆丰

这三员猛将,一共不到30个兄弟,二十七八个已经足够了,左帅跟丁建谁都没叫,代哥也想好了,咱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完了之后需要兄弟咱再打电话。

当时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马三,耀东,小毛三人领兄弟来了,马三是自个来的。

到表行这了,代哥也出来了,说道,”就一个事,咱们马上去趟广州,完了之后看看那边怎么回事,正光在那边出事了,兄弟让人给打伤了,生死不知。”

耀东和小毛的一听,”那得去呀,代哥,现在过去吗?”

“现在走。”

江林这一看,”代哥,我跟你过去吧。”

“你在家,你看家,我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一旦说需要兄弟,我给你打电话,然后你带人过去。”

“行,哥,我知道了。”

大伙往车上一上,一共六台车,代哥是白色的虎头奔,小毛跟耀东他俩4500,马三开的皇冠。

当时六台车一路直接赶到广州了,这边宋鹏飞把酒店已经安排好了,田本夫,刘胜利,柴宝金,包括李正光和高泽建,陈洪光现在在医院。

代哥往这一来,相互一握手,李正光先说了,“代哥,麻烦你了。”

“没事,既然说到深圳了,到这个广州了,你就是客人。”

“鹏飞,他这个兄弟怎么样?”

“代弟,我已经给安排最好的医院了,在广州包括专家,这个副院长都给安排了,你放心吧。”

陈洪光在医院里边,那个沙粒子得摘出来四五十个,里边还得有三四十个摘不出来呢。

很多人可能也知道,五连子打进身体里,这个砂粒摘不干净,你就再高超的技术也摘不干净,但是命是保住了,死不了了。

李正光一看,“代哥,我就别麻烦你了,既然说他把我兄弟给打了,而且钱给抢回去了,这事我指定得找他,我不麻烦你了。我跟他们几个,我直接到佛山,我给他公司抄了,我给他打死。”

这个三哥,包括小毛,耀东他们吧,跟李正光不是很熟,通过代哥也知道这个人挺讲究的,代哥他们也愿意帮他,代哥一摆手,“既然说你到我这来,你就是客人,是代哥没能力呀,还是代哥没兄弟呀?这个事你看着,代哥给你摆。”

“鹏飞。”

“代弟,你说。”

“你能不能给我凑100个兄弟?”

“那太能了,大哥我这随便一划拉,百十来号兄弟不成问题。”

“行,我打电话来,我再叫人。”

“兄弟,不是,大哥我这100多号人还不够啊?”

“不是不够,咱们到了佛山,不光收拾他,我还得给他打没影了。”

“喂,江林。”

“代哥,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到广州了,马上奔那个佛山去,你马上给左帅,包括丁建打电话,领四五十个兄弟马上奔那个广州来,咱们大伙一起出发。”

“那行,哥。”

“你不用过来,你让那个左帅,包括丁建他俩带头领兄弟直接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哥。”

江林把电话打给左帅了,左帅凑四五十号兄弟,那就太轻松了。

丁建自个领二个兄弟来的,但是左帅这边他俩一共加一起不到50人,找的都是那种敢打敢磕的,不敢打的不能领。

这边到表行一集合,一共十来台车,就是小毛的这帮兄弟,清一色都4500,从当时表行直奔广州,这一路无话。

等说到广州了,代哥这边领兄弟在这个万发物流门前,一条大长龙,好几十台车,包括宋鹏飞底下的100多号兄弟,全在这等着呢。

等左帅他们一到了,代哥往车上一上,一摆手,左帅过去了,“哥,你看咱现在走啊?”

“现在走,告诉大伙兄弟都准备好了,家伙事是不都拿了?”

“拿好了,哥,你放心吧。”

“你告诉那个丁建,一切都给我准备好,咱们打前边直奔佛山。”

“行,哥,你放心吧。”

代哥跟宋鹏飞在前边并排挺着打头车,开路,得有55台车,前边车一走,你看不见后边的尾巴,太长了,一条大长龙。

在道上走一半了,刘胜利给宋鹏飞开车,鹏飞这一看,“开快点,超过去,”刘胜利一脚油门直接干出去了。

等说跟加代并行的时候,车窗一打开,“代弟,那个我知道路,你跟我走来,你跟我走,撕拉的一下干出去了,他领头车。

等到进到佛山了,宋鹏飞之前来一趟了,等到这个兆丰陶瓷有限公司的时候,鹏飞打前边往他们门口这一停。

门口就不少保安,鹏飞这一看,“胜利,包括那个本夫,给我放两下啊,打两下。”

“哥,这时候就打呀?”

“打两下,让他知道知道咱是干啥的啊。”

这边田本夫,刘胜利顺自个那个车窗户一摇下来,五连子呼啦啦的一撸,朝前边上边哐哐就干了几下。

保安吓一跳,一捂脑袋,”我擦,什么玩意啊,吓得直接跑回去了。”

一看面前这么些车队,而且全是好车,懵逼了,哪见过这种阵势啊!

当时正光跟代哥坐一台车,正光那一看,“代哥,这飞哥怎么这么早就放响了?“

“你飞哥装b是把好手啊!你看挺有效果的,别管他。“

大车队往那厂子里头一进,一台接一台,而且他那个厂区也特别大,左边是这个生产车间,右边是办公楼。

往里这一停,挨着板停了一排,这边鹏飞领他自个这些兄弟,100多号人哐当的一下子全下来了。

前边的五连子啪啪的一撸,后边什么大砍,镐靶,钢管全提拉下来了。

代哥这一看,鹏飞在前边确实挺嗨的,但是代哥没跟他计较,谁是大哥呀,或者如何如何的,代哥没整那个。

这边鹏飞告诉底下这帮兄弟,“你们都给我进去了,给我冲进去,”底下这帮兄弟,包括代哥这些兄弟也全下来了。

李正光和高泽建人手一把五连子,啪嚓的一撸,在后边全过来了,

“给我冲办公楼去啊!把屋里全给我砸了,他把这个温兆丰给我抓住。”大伙一听,跟打了鸡桖似的,哗的一下就冲进去了。

里边一楼,有那个接待室啥的,还有那个工作人员,再一看呼啦一下,冲这么多人,那一看就是社会呀,而且拿这个家伙谁不害怕。

换谁都害怕,这一捂脑袋,全都蹲下,那有趴下的,有蹲地上的,有的抱头鼠窜的,什么样子的都有了。

李正光往前这一来,“妈的,你们老板呢?把温兆丰给我叫出来。”说完朝天花板哐当一下。

底下员工一看,“老板,老板在四楼呢?”

他这一放响,温兆丰在四楼自个办公室,也听见了,“什么动静啊,什么响啊?”

在屋里头有20多个保安,刚从医院回来,“温总,我们没找着,这个医院确实没有,咱们都找了遍了,你看…。”

这一听底下放五连子了,温兆丰这一看,“下去看看去,是什么玩意,”顺窗户看见楼下停了一排的车,外边还站了好多人,这都不算屋里的。

这一看有点吓懵逼了,不知道咋回事了,“温总,一看楼下来老多人了。”

温兆丰往窗前这一来,往底下这一看,也看出来了,指定事不小,指定是来找自个的。

回头对兄弟们说,“你们先下去看看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帮兄弟叮当这一下去,温兆丰从四楼直接干到六楼了,六楼属于储物间,里边放点杂物啥的。

但是它上边有暗格,天花板上边能打开,里边放一些古董,包括一些好的瓷器,没放那个保险柜里头。

这一看,我得躲起来,如果说这帮人冲上来,那不得把自个五马分尸啊,吓懵逼了,自个踩着杂物钻上去了,把这盖扒了一扣上,在里边这一藏,外边就什么样都不管了,先保命要紧啊!

温兆丰害怕了,让自己底下的兄弟下楼去看看怎么回事,自己却跑到六楼的储物间藏了起来,躲在隔层里面大气都不敢喘。

另一边温兆丰的这帮兄弟一下来,就让代哥的这帮兄弟直接给逼上了,“给我出来了,都出来,”到门口拿五连子一指,都跪下来,都跪下,直接跪一排。

代哥往前这一来,“你们老板呢?温兆丰呢?人呢?”

一捂脑袋,“大哥,跟咱没关系,老板刚才在楼上。”

“楼上?来,上去给我找他去,大伙都给我上去,”这一说上去,从一楼叮当的不管你什么玩意了,什么鱼缸啊,什么这个吊灯啊,里边什么吧台呀,拿五连子框框的都砸了,就是什么好砸什么。

等说到二楼,也是,什么门啊,玻璃呀,就全给你砸碎了,一直干到四楼,你看咋的,马三冲头一个,五连子啪啪的一撸,眼看着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往里这一来,人家这个办公室就太气派了。

屋里全都是实木定制,而且人那都是好料,那可不是普通的实木,后边一个一面墙,当展示柜的用。

上边摆的全是好东西,有一些古董摆件,包括一些名人字画啊,那什么都有。

往里头一来,后边谁呀,左帅,包括耀东也跟上来了,这一看屋里没有人,屋里这个柜,什么桌子底下,就能翻的地方全找了,没有。

“这人呢,上哪去了?”

左帅跟耀东这一看,“三,咱上去。”

马三有心眼,“你俩先上去,我在外这屋找一找,我看看是不是藏哪了,我再找一找。”

“那行,我们先上去了。”

这边左帅和耀东领他们几个兄弟,湖南帮的兄弟们,大伙叮咣的一上去。

马三在这屋里一看,“妈的了,我能空手走吗,好东西我必须的拿走,我得给你整走。”

把那个抽屉啪啦一拉开,里边放四条软中华,这边拿个兜子往里啪嚓的一放,而且桌面上放了一个纯金的一个小物件,得有半斤重。

马三这一看,“不错啊,”往里一放,一转脑袋后边这一面墙嘛,展示柜有一对一个小瓷碗。

马三一拿过来,看了一眼,但是他也确实也不认识,但是心里能明白,这玩意是个好东西,拿报纸啪的一裹起来,往兜里一放。

这边一看,大哥大在桌子上了,往起一拿也揣起来了,一兜子直接装满了,屋里只要是值钱的,马三能拿走的,绝对不带放过的。

就比如说这个大哥大,在当年新的也得1万来块,二手的,你拿到二手市场,最低也值个3000元。

马三上向西村是不是免费去好几趟啊?是不是够了?这一看吧,屋里确实没有啥能拿的了,提了个大兜子没往楼上上,一个人下来了。

而且边走心里边笑,挺高兴的,不厚道地笑了,等说下了楼了,底下人也多,从人群当中唰的一下子直接窜到自个车跟前,后备箱啪啦一打开,往后边这一放,后备箱啪啦一盖上,神不知鬼不觉,自个暗暗自喜了。

另一边耀东,左帅,一直干到六楼,杂物间也进去了,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人。

温兆丰在隔层上边气都不敢喘。

耀东拿五连子,左右扫射,“妈的,跑哪去了呢?”

奔后门跑了吗,哐当一五连子,温兆丰在上面捂个嘴,吓懵逼了。

随后左帅和耀东从六楼下来了,往底下这一来,这帮保安全在那跪着呢。

“代哥,没有啊。”

代哥这一看,“没有?他能跑了吗?”

鹏飞也说,“是不从那个窗户跳下去了。”

“不可能,123楼都是咱们兄弟,四楼五楼六楼可能跳吗?”

一看那几个保安,“你们老板呢?在哪呢?”

“大哥,咱们下来的时候,老板说上六楼了。”

“上六楼了?”

“耀东。”

“哥。”

“六楼你们去了吗?”

“去了,挨个屋都去了,包括那个杂物间都去了,确实没有。”

“怪了,”一看这伙保安,“你们楼上有后门吗?”

“六楼后边有楼梯。”

“那指定跑了。”

正光,包括鹏飞,都认为说跑了。

一指这几个保安,“你们听好了,我是深圳的加代,这事不算完,给你们老板传个话啊,我还得找他,我得抓他。”

“走吧。”

大伙叮咣这一上车,保安吓懵逼了,这一大条长龙从当是佛山直奔广州回。

临走的时候代哥这边把电话打给宋鹏飞了,“喂,飞哥。”

“代弟,你们直接回深圳吗?”

“我不回深圳,我上广州,完了之后你把你的兄弟留在这,你们离这个佛山近,你让这个本夫或者胜利他们留下个七八十号人,在这块给我抓他,抓温兆丰。”

“那行啊,我知道了。”

这边鹏飞也交代了,告诉本夫和刘胜利,你俩带队领这个七八十号人留在佛山,完了之后把这个温兆丰给我抓住,那必须得干他。

“那行哥,我们知道了。”

这边留下一部分人,鹏飞跟加代直接回广州了。

另一边温兆丰从楼上这一下来,这几个保安也告诉他了,而且把这话也传到了,那个什么深圳的加代,让我给你传个话,说这个事不算完,还要抓你。

当时给温兆丰吓坏了,这惹着谁了,这事谁能整了啊?吓懵逼了。

“这么的,大伙听好了,近期我就不来公司了,谁来找我都说我不在,完了之后我躲一躲,今天晚上的事谁都别往外说。”

“行,温总,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

当天晚上半夜了,从公司一个人跑出去了,家都不敢回来,一个人猫躲酒店去了,躲了一个多星期。

鹏飞底下的兄弟刘胜利和田本夫天天到他厂子这块来蹲守他,这一晃一个礼拜了,也不见这个温兆丰。

也不来上班,人上哪也不知道,也不回家,留七八十号兄弟,在当时佛山就抓他。

温兆丰一听说吓坏了,头不敢露,当时自个在酒店这一躲,的了,我这么大个企业,我这么大个老板,太窝囊了,这个加代的到底什么来头啊?

他在深圳也有些合作伙伴啥的,包括一些跟他同样干瓷器的同行,也认识,我打听打听这个加代到底什么实力。

拿个电话,“喂,是张姐吧?”

“你谁呀?”

“我是温兆丰。”

“老弟呀,打电话怎么有事啊?”

“姐,我给你打听个人,在你们深圳有个叫什么加代的,厉害吗?”

“还厉害吗?我告诉你啊,你把那个吗字给我去掉了,怎么,你跟他有仇啊?”

“我得罪他了,现在在那个佛山,当地找的社会,得有七八十号,天天蹲守在我公司门口,抓着我要收拾我。”

“那我不太清楚啊,这个加代我不认识,你问问别人吧,我不知道。”啪的就给电话挂掉了。

温兆丰这一听,“怎么回事呢?这人这么吓人吗?”

随后又打给老赵了,“喂,老赵,我是温兆丰。”

“兆丰,怎么的了,打电话有事?”

“我给你打听一下,你们当地有个叫什么加代的,是不是挺好使啊?”

“哪的?”

“就说你们深圳的,叫什么加代。”

“在罗湖区有个叫加代的,在当地的属于黑白通吃,挺厉害的,怎么你有事啊?”

“没事,”他这回学奸了,说没事,“我闲打听,他底下能有多兄弟?”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参与社会,我就是一个做买卖的,但是我听说吧,至少得有二三百个兄弟啊!”

“行,那我知道了,有时间我到深圳我去看看你。”

“行啊,欢迎你过来。”

“好嘞。”

这一下他心里有数了,你跟加代打,你跟他磕能磕死你,那你打指定是不行了,你打不过啊,你必须得找人摆了,找谁呢?

但是他认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这些什么公司老总啊,什么瓷器这些同行啥的,跟你加代根本就说不上话,是不是,你说不上话,你怎么摆呀,你自个去,不打死你呀。

最后把电话误打误撞打给谁了?广州的东北商会大会长海涛,他的人脉就极广,而且黑白两道通吃,全有涉猎了。

把电话打给海涛,海涛跟代哥关系也不错,代哥作为中间人,另一边是李正光,这边是海涛。

这边温兆丰把电话直接打给广州的海涛了,黑白两道全有涉猎,而且是东北帮会长。

电话一打过去,“喂,涛,我是温兆丰。”

“兆丰啊,怎么的了?厂子不挺好的吗?那怎么打电话有事啊?”

“涛哥,我给你打听个人,我知道你这关系广,深圳的加代你认不认识?”

“加代?那是我弟弟呀,关系挺不错的,怎么的了?”

“哥,他是你弟弟?怎么个弟弟?”

“比我小嘛,我弟弟,关系不错,有事你直说。”

“涛哥,头两天有几个兄弟,到我这个佛山公司来要账来了,你看我确实不知道是加代的兄弟。而且我不光说钱没给他们,我还把那个人给打伤了,现在加代知道了,找了两三百人给我公司从一层到四层给我砸个稀巴烂啊,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涛哥,这事还不算完的,而且在佛山当地找了七八十号社会,天天堵我,抓着我就要整死我。涛哥,你看既然你认识的话,能不能说帮帮弟弟,把那个事给摆一摆,我认赔钱,那多少钱都行,只要说对面加代同意,这个事拉倒,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

“你这咋整的?还能得罪这加代呢?”

“哥,你看我这确实不知道,不知者不罪嘛,涛哥,一定得帮帮弟弟,你也知道弟弟是做这个陶瓷的,整个广东省,我把这个总代理我给你。涛哥,只要说你能把这个事给我办了了,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你有这个头衔的话,一年是不是也能不少挣?涛哥,我希望你能帮帮弟弟,我实在是找不着别人了。”

海涛这一听,”你这么的,我给加代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吧。另外一个你下午马上到我公司来一趟。”

“不是,那个涛哥…”

“我在这你怕啥呀?我东北帮在这,什么这个社会那个社会的,谁也不行啊,你直接过来吧,啥事没有。”

“那行,涛哥,那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你过来吧老弟。”

下午,温兆丰一个人去了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