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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加代和段福涛京城起冲突

1996年6月,北京。这段时间呢,代哥处理完鬼螃蟹的事以后,正光也住院了,代哥在北京每天吧,也没有什么事去干。

大伙也都知道跟哈僧,在北京开了一个睹场,没事也来研究接下来再做点什么他的买卖。

大伙有不知道的,都以为说加代在北京天天就是吃吃喝喝,什么也不干,但是有知道内幕的,加代的买卖全都在深圳呢,大兄弟二兄弟在那块给管着。

每个月这个钱源源不断的给打过来,钱指定是不愁花了,而且代哥有的是时间在北京去陪这些大大呀,这些黑白两道,去交人,人脉就极广。

赶到这段时间,谁呢?闫晶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弟呀,今天晚上忙不忙啊,有没有时间?”

“我没啥事,晶哥你说吧。”

“我寻思咱大伙聚一聚,是不是,这个正光受伤了,你把他底下的兄弟,包括你那些兄弟,大伙出来聚一聚。”

“那行,那我打电话问一问吧,完之后了,我到哪找你?”

“你这么的,你直接到我公司来就完了,是不是,完之后了,咱们一块过去。”

“那行,晶哥,那我打电话问问。”

“那行。”

“嗯,那好嘞,”闫晶也是特别讲究的人。

随后代哥把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太多人没叫,郑相浩、高泽建、崔志广、包括马三,丁建,加代他们几个人,不是很多,七八个人。

当天晚上五点多一起来到闫晶的公司了,往屋里一进,闫晶也是特别客气,“代弟,志广,这个啥不说了,咱一伙一会,上海淀新开的那海鲜楼吃饭去。里边那个海鲜,什么虾爬,梭子蟹,特别新鲜,包括有那个八个爪,个头老大那个,比马三脑袋还大。”

马三也没生气,在那也乐。代哥一看,“你净扯淡,那不叫那个帝王蟹吗?”

“对,叫什么帝王蟹,是什么蟹,我都没见过,大鱼池子,里边那个大鱼啥的老大了,新开的海鲜楼,在海淀咱不能说排第一吧,前三指定是进去了。大伙到那块开怀畅饮,是不是,咱不醉不归。”

随后大伙一行人直接来到这个海鲜楼了,往里面一进,首先映入眼帘的里边全是那个大鱼,特别大了,里边那个鱼最少都得是二三十斤,甚至有更大的。

这边什么海参鲍鱼呀,帝王蟹,梭子蟹,鱼类是应有尽有各式各样的。

闫晶一看,“代弟,那咱大伙上那边点点其他的菜,那个海鲜啥的,让弟弟们点,是不是?马三,包括丁建你们点海鲜啊,你愿意吃什么点什么随便,你千万别客气。”

马三这一看,“那行啊,”这当时马三自个点海鲜,马三在这一看,确实挺好的,一桶全是鲜活的,特别新鲜。

但是你看与此同时,旁边还有隔壁一桌,这小子能有一米八二的身高,长的就特别瘦,干瘦干瘦的,说话呢,还有点结结巴巴的,在这一看啊,“这、这、这、这这鱼不错呀。”

服务员这一看,“咱家这个鱼类,都特别新鲜,都是鲜活的,只要你看好就行。”

“这这这这大王八啊,也也也也不错,这这是什么鱼呀?”

这是咱们店的鲈鱼,清蒸鲈鱼嘛,味道就特别不错。“

“那那那行,这这这这给我来来来来…”

没等说完呢,来字没等说完。

马三他认识,之前在北京就吃过大鲈鱼,这时他拿笊篱自个上去了,朝里边一捞,扑通一下子直接给捞出来了。

旁边那小子一看,“哎,放放放放那。”

马三一看,“什么意思啊,你结结巴巴的,你什么意思?”

“这这这这是我我我先看…”

马三看着他,还憋不住笑,“你想说啥呀啊,这鱼我爱吃,就我的,什么意思啊?你说话结结巴巴的啊,难受不难受啊。”

“你你你你,妈的,你你你,妈的。”

“你别骂我啊,你骂我整死你,听没听见?这鱼是我的了。“

他俩那一吵吵,咋的,人家这边五六个人,也过来了,其中一个就是一个大背头,而且你一看,特别有气势,他这个背头还不是全背,三七背,往这一站,穿一个风衣,过膝盖的,而且是薄料的。

后边跟一个姓杜的,都叫他杜总杜总。

他们往前一来,这个结巴的人叫二华子,“哥,他他他骂我,抢抢我鱼。“

这人一摆手,这人不是别人,大连段福涛,段三哥,这一看,马三也一看他,“你还会告状了啊,在这特别装b怎的,什么意思?这鱼我就抢了啊,我就吃了,怎么的?”

旁边那个杜总这一看,“兄弟,我这个老弟,那嘴不好,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你别跟他一样的。但是这个鱼,你看是咱们先看着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讲理了?”

马三一看,“讲什么理呀?我告诉你们啊,”这边正说话呢,代哥,包括闫晶、崔志广他们把这个菜点完了,往这边过来了。

一看门口那里围了几个人,吵吵闹闹的,代哥往前一来,“三啊,怎么回事?”

“代哥,因为一条鱼,跟我犟起来了。”

这边代哥斜眼,看了一眼段福涛,一看吧,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因为代哥自从九一年来到深圳,到九六年,这五六年的时间里,阅人无数了,什么大大小小的社会,以及说官方大大,见的人太多了。

一看这个段福涛,绝非等闲之辈,这个气质吧,绝对是不俗。

代哥说了一句话,“三啊,这鱼是人家先看着的,还是咱们先要的?”

代哥这一说话,段福涛直接把话给接过来了,往前这一来嘛,俩人离的也挺近的。

他看着代哥了,他也有同样的感觉,俩人这个气场,谁都不低谁一等。

往前这一来,“兄弟,这个我姓段,我叫段福涛,我是大连过来的,一条鱼而已,是不是?既然说兄弟想吃,咱就不要了,你们先吃行不行,咱别因为一条鱼,你看伤了和气是不是?一会如果有机会的,有这个兴趣,咱大伙可以相互介绍一下,是不是,相互敬个酒都可以。”

代哥这一看,“哥们,这么的,这鱼既然说你们先看的,你们先选的,可你们先吃,咱吃点别的。”

“别别别别,兄弟啊,别因为一条鱼,无所谓,吃什么都行,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先上去了,你们喝你们的。”

人家段福涛就特别客气,一上楼还跟代哥打招呼呢,“兄弟,咱先上去了。”

代哥一摆手,因为这个事吧,没说发生太大的口角。

段福涛他们直接上三楼了,代哥他们也是三楼,而且两个包房离的很近,一个三个六,一个三个九,俩包房是斜对角。

大伙的一行人,各自进了包房,段福涛人家来吧,是做生意来了,跟那个杜总包了一个绿化工程,当时是聊这些事。

在饭桌上段福涛说道,“杜总啊,这个事呢,你还得多费心,你在这边我不经常过来。”

杜总也说了,“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三哥,在楼下你是这个,给他竖大拇指了,你在大连不能说只手遮天吧,也是说一不二的,你看到北京跟他们说话,你还这么客气啊!”

段福涛说,“兄弟,在大连不管说怎么样,到北京了,毕竟不是大连,是龙到这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因为这点小事没有必要啊!”

杜总这一听,怎么样,这就是修为,“你是真这个,大气,来吧,我敬你一杯,”俩人哐当的一碰杯,他们这伙,五六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但是你看代哥他们这组吧,就没有那么多话了,因为天天都在北京,聊的也是代哥留在北京了,那以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聊的都是这些。

马三在这一坐,时不时的,跟大伙提一杯,“来吧,大伙干一杯,”哐当的一碰,这当时得接近多长时间了?

得有两个多小时吧,两桌喝的基本上都差不多了,你看咋的,人家段福涛他们这边准备换下个节目了,也喝差不多了。

段三哥往起一站,“老杜啊,这个也喝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晚上呢,其他项目咱就取消吧。”

杜总这一看,“三哥,那不行啊,你这不骂我呢,到我的地界,你听我的,必须得听我安排,我领你去那个地方,指定是不一样,指定是不一样。”

段福涛在这一听,“那行啊,那就听你安排了,”这当时几个人准备下楼了。

马三他从门口时不时时不时的往外看,他当时也挺来气的,这个b在底下,跟自己因为一条鱼在那犟犟。

这边二华子,心里也憋气呢,这这小子他骂骂骂我啊,心里憋气呢,当时他们往下一走。

代哥他们也喝差不多了,而且代哥也说了,“三啊,把账结一下啊。”

社会人们都抢着买单,马三往起来一站,说道,“你们大伙先喝着啊,晶哥,广哥,我下去我上厕所,也不能直接说我去买单,你买单,你不骂人家一样的。”

马三从楼上下来到吧台,嘴里还叼个牙签,拿钱包往吧台啪的一拍,来给我算下来,三个九多少钱。

服务员一看,“先生,你稍等一会,”拿计算机叭叭的一算。

正在这算账呢,另一边谁呀?

段福涛他们到楼下,还没着急走,上厕所去了,都没少喝,“我去放放水去。”

这边杜总一看,“走,咱俩一起去。”

一个司机出去开车去了,二华子当时在门口等着呢,和杜总的一个助理,他俩在门一口等着段三哥。

马三在那付账的时候,一个肩膀就搭吧台上了,就和二华子俩人就看个对眼,跟二华子俩人对上了。

二华一看,说了一声傻b。

马三就听见了,牙签扒拉一吐,往前两步就干上去了,走到二华跟前,两眼珠子瞪着,“你骂谁呢?你骂谁呢?”

“我,我,我没骂你啊,我我指你了,还是我我我说你了,我骂谁?我我没骂你啊。”

马三一看,“我告诉你啊,这是北京,你再在这装b,我就打你白打,听没听见?”

“吹吹牛b,你动动动动我一下,你你你试试,你是个嘚。”

马三说,“你说啥啊?”

“你嘚嘚喝喝的。”

“妈的,你等着,”转身马三急了,看看屋里有啥家伙事,找到东西我就干你,他回头一找。

旁边服务员都出去了,“怎么了?怎么吵吵起来了?”经理都吓坏了,“先生,这么多鱼缸呢,你俩不能打啊!”

这一提鱼缸,把三给提醒了,要不他准备找个拖破杆,或者找个啤酒瓶,搂他一下子。

一提鱼缸,马三一抬脑袋,装那个帝王蟹,包括大王八那个鱼缸,老大了,高的有一米五,人到里边都能游泳了。

马三这一过来,拳头就攥紧了,马三是一米七三的身高,二华子是一米八二八三的身高。

往前这一站,马三在底下一个通天刨,往上打的,咚啪嚓了一下子,直接搂下巴壳上了。

就这么的,体格稍微差点的,这一下子下巴指定给你打脱臼了,再狠点,直接能给你打昏迷,就一下打缺氧了。

扑通的一下躺那块了,二华子也没反应过来,没寻思马三能这么狠。

马三回头一看那个鱼缸,里边就有四五个帝王蟹,在里头还有几个大王八。

马三一手抓着他衣服,这手一拽脖领子,往起来一扛,二华子在底下,支撑着往前啪啪的一下子,能听见就扑通的一声,直接给扔里面了。

二华子在里面挣扎半天,鱼缸也挺高,这边服务员,包括经理吓懵b了,“赶紧的,来来来,把人捞上来。”

服务员往前一来,马三往那一站,拿手一拦,“我看你们谁敢动弹啊?谁敢动弹?”

服务员不敢动弹,二华子在里挣扎半天,在鱼缸一下站起来了,吐了一口水,在里边那个帝王蟹那个夹子,夹了一下他的腿,那夹一下太疼了,是不是?

从那个鱼缸子往外一来,咕咚的一下子,二华子直接摔地下了,全身都是水。

另一边段福涛跟杜总也出来了,二华子在地下说道,“哥,他他他打我,给给给给我扔鱼缸里去了。”

段福涛这一听,那是自己的兄弟呀,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人家身后也有保镖。

杜总往前这一来,“是你扔的吗?”

“我扔的啊,怎么的,什么意思?”

段福涛往前这一来,“老弟呀,你是什么意思呢?之前在楼下,因为一条鱼,那已经让你了,你干啥这么打我兄弟,下巴给打肿了,而且还给扔鱼缸里去了,你这不欺负我们外地人吗?”

马三一看他,“他骂我啊,骂我,我不揍他吗?你骂我,我连你一起揍。”

还没等段福涛没等吱声,后边一个保镖,叫铁头,身高能有一米七六,一身腱子肉,二头肌,三头肌的,比马三腿都粗。

马三斜眼这一看他,你长个眼珠子能看出来,指定是整不过人家。

往前扒拉一来,“怎么的啊,什么意思啊?”

段福涛一摆手,“铁头。”

铁头就上后边去。

“老弟,你这么的,今天呢,我不难为你,事没有你这么做的,你给咱服个软道个歉,这事拉倒了,你要不服软道歉,这个事指定是不能完,你别说欺负你。”

马三一看,“吹牛b,能咋的?你打我呀?来,今天打我一下试试,来,你动我下试试。”

铁头往前一来,这时候段三哥根本就没拦着了,铁头往前这一来,“你不道歉,今天揍你,听没听见?”

马三一看,“确实整不过呀。”

“但是马三是谁呀?”

马三何许人也,朝楼上一喊,“代哥,代哥。”

代哥在楼上也听见了,代哥,包括崔志广,丁建,郑相浩,高泽建都在。

代哥这一听,这是马三喊呢。

代哥一身西装,手插兜到楼下,距离马三得有四五米的距离,代哥绝对有那个大哥的范,喊他一嗓子,“哎,怎么个意思,谁敢动他?”

代哥往前一来,“三啊,怎么的了啊,什么事啊?”

这边人家段福涛他们也五六个人,都在这站着呢。

代哥往前一来,段福涛也能看出来,代哥在这里边,他指定是好使,说话,包括身上那种气场能看得出来。

代哥往前一来也问马三,“这怎么回事?”

“代哥,他骂我。”

这边二华子还在地上躺着呢。

“我没骂,我,我我没骂。”

段福涛一摆手,意思说他说话费劲,你就别说了,是不是。

“我说老弟,即使说我弟弟就骂你了,你不能这么做事啊,你不能给打这样,下巴打肿了,而且还给扔鱼缸里去了,这怎么,北京欺负咱外地人啊?”

这边马三一指二华子,“你敢说你不敢承认啊?我一看你急眼掉泡的,那不是个好东西。”

马三急了啊,挺有意思的!

加代 往这一站,特别有那种劲,“哥们,我叫加代,你看咱没想跟你怎么地,也没想说跟你发生什么口角,这个事既然发生了啊,咱大伙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拉倒得了,行不行?完之后,你们今天这桌我给你买单了,行吗?哥们。”

段福涛这一看,“兄弟,咱们这事这么就拉倒了?给我兄弟打成这样,这事就这么拉倒了?”

代哥这一听,“哥们,那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告诉你,你别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在北京你指定是整不过我,真要说打起来,你占不着便宜。”

这边段福涛一听,“行,我知道了,这么的,我啥都不说了,咱事上见。”

代哥一看他,“什么意思哥们?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拉倒呗?想干仗,是不想打仗?”

这边代哥话都没能说完,后边崔志广,广哥,特别狠实,眼眉这一立愣,往前这一来,谁都没想到他能办一个什么事呢?

往前这一来,照人家段福涛涛胸口这地方,就是一拳头,咕咚这给人一下子。

这下段福涛不干了,后边铁头拿手一指,“什么意思?”

这边高泽建,郑相浩,也拿手一指,“怎么的啊?什么意思,打仗啊?”

旁边马三把啤酒瓶给提了起来了,准备要打他了。

这边闫晶这一看,“上车里取五连子去,我车里有五连子,”底下兄弟上车里取五连子去了。

这块老杜往前一来,他认出来,他认识闫晶,跟闫晶不能说多熟吧,就是打过交道。

往前这一来,“晶哥,你还记得我不,我是老杜,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闫晶在这一看,“你是天发物业的那个啊,是不是那个老杜啊?”

“对对对,晶哥,你还记得我,我是那个老杜,这个是我哥们,大连的。”

“怎么,到这找事啊?到这装b来了?”

“没有,晶哥,你看都是误会啊,都是哥们,这拉倒得了,是不是?”

段福涛也知道老杜在这打圆场,这时候你看真要打起来,那肯定得吃亏,一是人家对面人多,二一个人家都是当地的社会。

你大连过来的,在这寻思一寻思,“哥们,这么的,咱不打,打啥仗啊,打仗多没意思啊,今天我替我兄弟给你们服个软道个歉,不好意思了,我走,行吧,让我们走,完之后呢,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个事。”

代哥一看他,也没说别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边人家兄弟把二华子往起一扶,大腿底下那块,让那个帝王蟹给夹了一下子,挺疼的。

他们往外一来,这时候王瑞把代哥车也开过来了,白色奔驰。

段福涛往外这一来,正好看见了,也能猜到,这车可能是加代的。

他自己也开了一台奔驰,往车里一上,老杜也说了,“三哥,这个闫晶咱惹不起,那个叫什么加代的,我不太知道,你看…”

“行,我知道了,上车吧,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