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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杜崽石家庄做生意遇事

1996年年底。代哥处理完潘革这事以后呢,心情也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最起码吧,把这个事也算是放下了,四九城的这些老炮啥的,也纷纷给代哥打电话,也开导他。

崔志广电话一打过来:“加代呀,你最近怎么样?”

“广哥,我没事。”

“你看潘革这个事吧,咱们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尤其是你代弟,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是不是。你看这都是他自个作的,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吧,咱大伙呢,确实也是没招了,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要是不得劲的话,广哥陪你出来喝点。”

“我没事,哥,你放心吧。”

“好嘞。”一撂下电话。

包括杜崽啊,闫晶啊,以及夏宝庆也都纷纷打电话劝代哥,代哥为这个事,确实也付出太多了,但是天不尽人意,也是无能为力了。

今天的故事得从谁开始讲呢?他属于北京的风云大哥了,教父级别的杜云波杜崽,他属于职业玩社会的,如果说跟加代非要比个高低,他俩未必能分出来。但如果说跟加代去比这个商业,这些买卖,包括白道,三个杜崽都比不了一个加代,这是实话。

崽哥没有什么大买卖,其中有个这个棋盘室,像麻将馆似的一个生意,另外呢,还有一个这个私人会馆,招待的一些基本上都是一些市总公司呀,分公司呀,包括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可不是对外的。

这两个买卖平时生活也够用了,偶尔有个来往,但是你要指它挣大钱他没有,九五年之前靠着给谁摆事,包括说收账挣了点钱,手里能有个四五百万,多了也没有。

你要说够花吧,也够花了,但是得分跟谁去比,赶到这么一天,杜崽被称为教父级别的人,那你可想而知,他这个人脉那就是相当广了。

在当时石家庄,有这么一个哥们姓周,叫周梁,把这话直接给打过来了,一拿起来:“喂,崽哥呀,我大梁子。”

“我大梁子呀,怎么的了,不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哥呀,我最近在这个石家庄开了一个夜宗会,投资挺大的,我寻思哥咱俩合伙入个股。”

“入股?大梁子,你崽哥多了也没有,这个百八十万的,我能拿出来,你要真说投资个三五百万,我还真就拿不出来。”

“崽哥,我没别的意思,这个夜宗会我刚装修完,里边3000来平,这个规模啥的都挺大的,最主要是啥呀,我最近这个手头有点紧。再一个呢,你看咱们这边社会啥的,我没有什么依靠,我得仗着崽哥,得需要你这么一个靠山,崽哥你这么的,你要有时间,你明天过来一趟,完之后咱俩细聊。”

“那行,那这么的,明天我过去一趟,完了看看再说。”

“那行,崽哥。”

“好嘞,”电话一撂下。

这边有人跟杜崽合伙去做这个买卖做生意,那肯定这是好事。崽哥第二天都没犹豫,直接领两个兄弟们,一个叫巴图,一个叫大牛,直接来到石家庄了。

车往这个门口哐哐这一停好,眼看着四个大字,这个夜宗会叫啥名字,流金岁月,这名起的挺好听的。

往里头一进,他这是一二层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舞池子,在这块跳舞,包括看演艺啥的。

再往里是包房,包括二楼也都是包房,这边周梁也过来,陪着崽哥:“崽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边这个到时候一放曲,大伙基本上在这跳舞啥的。”

“我知道,我第一次来呀?你以为我啥不知道呢?你这装修花多少钱呢?”

“崽哥,都是哥们啥的啊,都是朋友,也没花多少钱,300多个w吧,不到400个。”

“整个啊?”

“哪整个啊,光一楼。”

“那你二楼花多少钱呢?”

“崽哥,你这么的,你跟我上去,你看一眼。”

他俩往上这一来,楼上得有三十来个包厢,什么高中低档的,什么套间,标间啥样都有。

崽哥这一看,确实挺好,这个买卖想不想干,我确实想干,往下这一来,当时崽哥也明白,这么大夜宗会眼看着就是挣钱的。

尤其在九六年就是开这个夜宗会呀,包括歌厅啊,洗头房啊,这是最火的行业,九几年到两千一零年,在这个中间基本上全都挣着钱了,都得挣飞了。

这边崽哥这一看:“来时我也想了,拿个100多万,崽哥能拿出来,你再说拿太多的话,崽哥确实没有,你也知道。”

“崽哥,你这么的,你多了不用拿,你拿200个,行不行?”

“拿200个?那我这占多少?我这说占个5%啊,占个2%,那我还不如不干了。”

“崽哥,我能找你呢,我肯定是信得着你了,你这么的,你就拿200个w,完之后我给你30%股份,你什么都不用管。”

崽哥这一听,“200个?”

“崽哥,你看你要有呢,你就直接拿出来,你要没有呢,你先挂这个账上啊,钱你都先不用拿,完之后咱不月月进钱吗,完之后呢你留着,到时候你给我就完了。”

杜崽这一听,听懵逼了,“不是,大梁子,你这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呢,怎么个意思?你不说你缺钱吗,这怎么还不用我拿钱呢?我这都听懵逼了。”

“崽哥,那这你还不明白吗?你看钱呢,老弟缺不缺,也缺,但是你看我找你吧,主要说想仗着你,在石家庄这块社会你可能不太了解。就我对面,隔壁,头两天啊,一个老弟上那喝酒去了,可能是钱不太够,想赊两瓶酒,这个老板没同意,当天晚上叫人把车给砸了,而且把那个腿好悬没给打折了。”

“你这块社会这样啊?”

“那可不。”

“我北京可不这样。”

“崽哥,你不了解,那北京,你在北京,谁敢捅咕你,是不是,但是石家庄不一样了,我呢,就是一个小白人,是不是?早些年我也开歌厅啥的,干了九年了,我一直干的小,没人捅咕我,社会人啥的也不找我,这几年呢,崽哥,我跟你实话实说,我确实能挣点小钱,这不寻思把这个买卖往大干一干,往这个大的扩一扩。”

“行,老弟啊,既然说你跟我说这个交心话了,这确实挺实在,崽哥也跟你说句实话,你看200个我拿不出来,但是不代表崽哥我借不着,是不是?既然说我同意跟你干了,我不能在这块像那啥似的,空手套白狼,你这么的,给我两天时间,我回到北京,我把这个钱给你张罗张罗,两天以后我把这钱给你拿过来。”

“崽哥,这不用啊,你要没有无所谓。”

“不行啊,这没头没脸的事崽哥这一辈子都干不出来,既然说我答应你了,咱就像回事似的,是不是?咱不能说拿嘴干,咱该怎么地怎么地,我回去给你张罗钱去。”

“崽哥,你是这个,”竖大拇指了,“老弟啥不说了,仁义大哥,讲究。”

这边俩人一定好,杜崽当天中午饭都没吃,领着俩兄弟直接回北京了。

这边往回一来,家里的嫂子郭英,也问了,“这上趟石家庄,生意没谈成啊?”

“谈成了,这个钱不太足。”

“钱不足?家里不有100多万嘛,有个一百四五,你就拿先用去。”

“家里不得留点花销嘛,那不能都拿走。”

“咱不还有买卖吗,你先拿着花去,先用呗。”

“我即便都拿走了也不够啊。”

“还差多少啊?”

“差个百十来个吧。”

“这么的,我看管谁借点。”

“你看你这么大的大哥,你冲别人借也不好说呀,是不是,都以为你有钱呢?”

“我找哈僧,跟哈僧借。”

“那哈僧有钱吗?”

“他有钱,我告诉你早些年跟我,当天我给拿1000块钱出去打仗去,下午我走了,就告诉没有了,多少次都那样。他这小子,哪怕有100万,他告诉你有10万,有500万,告你有20万,这小子能攒住钱。我给他打电话。”

这边一打过去:“喂,哈僧啊。”

“崽哥,怎么的了?”

“你在哪呢?”

“我这在睹场呢,今天来伙外地的,这个人不少,怎么的了?”

“你过来一趟,上我家来一趟。”

“不是,崽哥,我给你找兄弟?”

“找什么兄弟,你自个过来。”

“那行,我知道了。”

哈僧懵逼了,心想崽哥这挺长时间不找我了,他这冷不丁找我,有点懵,但是哈僧没敢耽误。

这边大驴在这看场子呢,也说了,“找你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先去看看去吧,你给睹场上看好了。”

“行哥,我知道。”

这边哈僧一个人开着车奔杜崽家就来了,往屋里哐啷的一进,郭英嫂子给开的门,

“嫂子好。”

“哈僧来了。”

“崽哥。”

“坐,坐沙发上。”

“不是,崽哥,这怎么的了,我这犯啥错误了?”

“哥呢,有个事僵到这了,需要点钱,别人我就不找了,我就找你了。”

“找我?哥,你用多少钱了?”

“100个w,给我拿100个。”

“不是,哥,你看我这哪有钱,我这没钱。”

“不是,你在睹场这么些年,你没有钱?拿100万拿不出来呀?”

“不是,哥,你看睹场是我在那管着,但是钱啥的不到我手上,代哥钱把的老紧了,我这真是没有。”

“哈僧啊,行,你这么的,我给加代打个电话,我问问他到底一个月给你分多少钱。”

“不是,崽哥,这不用啊,我给你张罗啊,实在不行我给你借,你放心,今天一会我回去,100万嘛是不是,我指定给你拿过来,100万够吗?”

“你还有多少啊?”

“不是,你用的话我给你借呗,你放心崽哥,我回去我给你张罗去。”

哈僧一走,这边嫂子一看:“这哈僧现在怎么这样呢?”

“他一直不这样吗,这个钱看的可重了。”

哈僧这人对钱确实挺重的,但是人家有事,崽哥有事,人家能第一个上,第一个冲上去,那人家不仗义吗,是不是?

马三,三哥那人怎么的,有事绝对是好使,你吱声绝对是痛快,但是对钱上那也确实也看得要死。那钱是好东西啊,谁不喜欢呢?

这边哈僧一回去,临走的时候没到睹场呢,把电话打给大驴了:“喂,大驴呀,你这么的,拿我那个存折你上银行找那个经理,你告诉他我说的,给我取100个w,完之后你给我送崽哥家来吧,我就不回去取去了,我在崽哥家门口等着你,你给送过来吧。”

“僧哥,什么时候用啊?”

“我现在用,你抓紧吧。”

“行,那好了。”

这边半个小时,把钱给送过去了,100个w往屋里头一放:“崽哥,我给你拿过来了,我哈僧能有今天也得亏大哥你了,这钱给你了,我就不要了。”

杜崽这一看:“你不要了,这不像你性格啊?哈僧啊,你别跟我俩扯那些没有用的,这钱我顶多用两个月,你也知道你嫂子给我存了1000个w不能动,能动的话我就不跟你借了,是不是?完之后俩月之内我就给你了,你回去吧。”

这边哈僧他们回去了。当天崽哥拿这个钱凑了200个w,家里留了四五十个w零花钱,直接来到石家庄了,往流金岁月一进来,把钱往桌子上一放。

这边周梁这一看:“崽哥,啥都不说了,你到哪都够用,我崽哥厉害。”

“我早说了,大梁啊,既然说我跟你入股了,跟你合伙干这个买卖,是不是,这以后不得给你打工了,我听你的啊,你让我怎么整,我就怎么整。”

“崽哥,你净说笑啊,咱俩呢,属于合伙,你这么的,这个二楼办公室我都给你让出来了,而且我先给你装修。”

领着崽哥往办公室这一来,新装修的,一百多平,崽哥往里头一坐一看,确实挺好的,挺气派的。

而且这边周梁说:“崽哥,我雇了能有三十来个内保,都是本地的小孩,你看看是不是你给培训一下,我这也不太懂。”

“你这是真把我当看场子的了。”

这边把谁呀?把巴图往这一喊,为什么叫巴图呢?满脑袋都是图,而且以前让那个刀给砍的,脑袋好几道疤,就像那个图似的,管叫巴图。

给他这一喊来,回来由他任保安队大队长,领那些内保给培训,平时穿小黑衬衫黑裤子,小黑皮鞋啥的,到哪一去挺吓人的。

这边大梁这一看,都挺好的,也问崽哥了:“崽哥,你看这一切的话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咱们哪天开业?”

“那就明天呗,明天试营业。”

“那行,崽哥,明天就试营业了,你要是方便的话,给你北京那些哥们啥的,你都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捧个人场啥的。”

崽哥绝对够个大哥,你看人说这话:“大梁,这是石家庄,我跟你合伙做买卖,不是北京,如果说北京,我打个电话,所有哥们都能来。这石家庄,我打电话也肯定来,到这块大伙都得充钱来捧我,你说离老远,大伙一年能来几回呀?这不摆明坑人钱吗?我能那么干吗?”

周梁这一听,确实,人家崽哥说的在理,自个想的太不周到了。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周梁毕竟说在石家庄干九年了,人家所认识的人脉,包括这帮哥们啥的,基本上也都是好玩好闹的。

他打一圈电话,大伙基本上全来捧场来,往这一来,试营业你不得慢慢来吗?不行的地方慢慢整改,一点点的改进呗。

买卖确实也不错,当天试营业这一天,营业额多少钱呢,干20多万,二十三四万吧,就是平平常常基本上一天的营业额都得在10万以上。

这一个月下来就是净利润得100多万,也包括崽哥自个也得挣个三四十万,那买卖上哪找,这不就太可以了吗?

他们家主要仗着啥呢,一是他们这个装修,二一个是里边这个女孩好,是不是,周梁干九年这个夜宗会了,这点资源能没有嘛。

包括歌厅啥的,对以及这个标准特别严格,而且他家这个女孩就是所有客人来了,你摸一下子,你抱一下子,你亲一下子,随便,就没有一个矫情的。

同样都是花钱,上哪玩都是玩,谁不选择他家呀,对不对?

你看时间这一长吧,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自古以来都这么回事,只要说你这个行业挣钱了,你这个买卖挣钱了,必然会有纷争,对不对?

那同行啥的能不眼气吗?离他这个买卖流金岁月,能有个四五百米,这家叫什么呢?叫名城夜宗会。

老板姓吴,叫吴明,已经开四年了,规模啥指定是够用,但是你要比这个装修,比这个女孩啥的,照流金岁月要逊色那么一点啊,是不是。

这边这一开业,那边这个生意就直线下降了,那老板都气懵逼了啊,吴明坐在自个这个办公室说道:“妈的,这是哪来的外地人,上这来开夜宗会来了,傻不傻呀!”

底下这个经理,姓赵,挺年轻的,这一看:“明哥,我已经查了,对面那个小子,姓周,叫周梁,早我就认识他。以前是开这个小歌厅的,这两年他们可能挣到钱了,把这个买卖开大了,上咱们跟前开这么大夜宗会了。”

“这不影响咱们生意吗?有没有啥招整他一下子?”

“老板,我想好了,咱们从谁入手啊?从这个出租车入手,我认识几个,只要说往他那块送客人的这些出租车,咱们有一个算一个,咱直接干他,打他一波,直接给他打老实,让他再不敢往那送客人。”

“你这招能行吗?”

“咋不行啊,那你还有啥招啊,你还能直接给人砸了吗?”

“那你这么的,你先试试吧,你去整去吧。”

“老板,我这先告诉你一声,我得跟你打个招呼,咱不能不能光说,一会我准备抓两个,咱们拿他开叨,完之后咱们给他立个威,是不是,让对方开出租车的都看一看,谁敢往他家走,咱就收拾他。”

“你这么的,一会你跟那个李金忠,你跟你忠哥俩过去,完之后你想怎么整,你俩看着办。”

“行,明哥,我知道了。”

“这边找李金忠来了。”

李金忠属于啥呢,属于吴明底下的一悍将,在这看场子的,领了有二十来个内保。

为什么说打这个出租车呢?因为在那个年代,我这一说很多人都知道,本地的流量可能占百分之五十到你家来玩,剩余的百分之五十是哪的呢?

有可能是外地的,也有可能是本地不经常出来玩的,这么大个城市,你不可能哪有新开的,你都能知道,对不对?那打个车都会问道:“师傅,石家庄哪块好玩啊,你拉咱们过去玩会。”

那80%的决定权都决定在这个司机身上了,所以说在石家庄这个长安区就这一条街,基本上全是这个夜宗会。

而且家家都已经商量好了,出租车只要是一来,给你拿20块钱,不管你拉多少人,这一车你拉过来了,我给你拿20块钱。

但是流金岁月是怎么办的,他不按车,按人头,你这一车拉一个人,我给你拿20,你拉五个人,我给你拿100。

你这一车人好比说上我家一晚上消费1000多,是不是,我给你拿个百八十的,那算个啥呀。

这边经理找到李金忠,把这个情况也跟他说了,金忠大哥这一看:“赵经理,你把你那个价格你往上提一提,是不是?你找那个司机有啥用啊?”

“忠哥,这个我不是没想过,这个价格咱们这条街基本上都是统一的,唯独这个流金岁月这不刚开嘛,就他起价高,就他起高调,你要不收拾他,那收拾谁呀?”

“行,那走吧,我跟你过去一趟,完之后了那边有那个出租车啥的,我找两个,我震他一下子。”

后面站着内保啥的:“来,走,跟我过去一趟,走一趟。”这一喊走一趟,这些内保二十来个全跟出去了,拿大砍的,拿那个小刺刺的,在大街里离能有三四百米,特别猖狂。

这一大帮人呼啦的一下子,直接干到流金岁月这门口了,往门口这一站,等了能有二十来分钟,果不其然得来八车,八台出租车直接停在这门口了。

有五辆出租车人还挺聪明的,有眼力见,把人卸下来,这一收钱,人家开车就一溜烟走了。

剩下这三辆咋的呢?想着晚上送人之后,我在门口等一会,是不是,哪个大哥唱完歌喝完酒了到这块,我捡两个人,是不是,我就不用空跑了,这倒是想的是挺好的。

这边大忠往前这一来,手里拿大砍,到那个车跟前啪啪拍两下子:“下车来,下车,”这一喊下车。

司机懵逼了:“不是,大哥什么意思?”

“下车来,下来,告你们来,你俩给我下来来,下来。“

这一喊他们下来,后边俩司机要跑,已经跑不了了,二十来个兄弟,前后给你围上了,你往哪跑啊?

这边也下来了,告诉这三个司机:“给我立正来,站板正来。”

“不是,大哥,咱是司机,这是怎么惹着你了?”

“认识我不?认不认识我?”

“不是,大哥,你看咱一个开车的,我真不认识。”

“不认识啊?顺手拿大砍,朝着脑袋,啪的响一下,脑袋干一大长一个口子,后边俩司机吓懵逼了,不敢吱声了。

“我告诉你,妈的,我姓李,我叫李金忠,名城夜宗会的,今天我给你提个醒,以后再敢拉人过来上那个流金岁月,还有你们跟你们同行都说一声,谁再敢往这拉人,我就砍死你们,不信你们就试试,去滚来,滚。”

这一喊滚,那俩司机把他往车上一扶,顺脑袋淌西瓜汁,几个人开车就走了。

你敢惹吗?

九六年社会最猖狂的时候,你跟他们扯,你能扯得起?车牌号都给你记住了,你再说敢找事,就敢堵你,真敢砍死你。

流金岁月门口站四个保安,也在这看见了,底下还说呢:“你看见没,砍那个司机呢,这是名称夜宗会的,那个叫李金忠,特别狠,咱用不用上去跟那个老板说一声,包括队长啥的。”

“你说吧,你要不怕他砍你,你就说去吧。”

“我怎么不害怕呢。”

这边李金忠一回脑袋看一眼:“妈的,你看我呢?”

保安脑袋立马就转过去了:“大哥,我没看你。”

“小b样的,我告诉你啊,就你家这个夜宗会早晚得黄啊,你不黄,我给你砸黄他。”

保安一听,不敢吱声了。

领后边的二十来个兄弟,到对面了,在这块等着,哪个司机来了,有不知道的,指定给你撵走他,后边基本上就不砍了。

等说这一晚上得拦多少车,拦20多台出租车,全给撵跑了:“妈的,再来我就砍死你,听没听见?跟你同行都说一声。”

司机吓懵逼了,谁敢惹他们呢?

有那个司机往前一来,眼看着停门口了。

这边扒拉一扯,赶紧滚犊子啊,去。

司机这一摇玻璃:“不是,这怎么不让停车啊?”

“滚犊子,去啊。”

开着车就走了,开车跑了,车上那个顾客说道:“不是,师傅,你给我停下,我得上里边玩去。”

“大哥,你上前边吧,那你没看见那社会吗?拿大砍纹龙画虎的,你下去不得砍你吗?”

“不是,那你看咱得去玩去。”

“上前面,我给你找个小地方,你真说下去了砍你一顿,犯不上啊!”这才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