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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拘眼看自己得逞,内心不由得一喜,可是必岸和尚那副平静的眼神却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他的鼻尖似乎闻到了一丝异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眼前一亮。

“般若·龙绞!”

只听得嗤啦一声,那只水猴子的妖魂竟然直接被必岸撕了开了。

人形的妖魂被撕开了,遮挡住的阴影自然就消失了,这就是为何眼前一亮。

“怎么可能?”

明拘大惊失色,这家伙分明就应该中了毒,自己亲眼看见他脖子上还有两个伤口,应该即刻毙命才对,怎么还能有如此气力?

除非......除非他根本没有中毒!

必岸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可是此时的他在明拘的眼中却宛如恶魔。

这一番缠斗下来,仅仅是让他有所消耗!

这个时候鼻尖再次传来异香。

明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必岸。

“南海鲛珠......”

刚吐出这几个字,他的喉咙便被扼住了。

只能发出咔咔的响声。

必岸看着他那震惊的眼神,手上一用力,还不等广丰喊投降,就直接把人给捏死了。

随着明拘瞳孔的扩散,一阵乏力感也油然而生,幸亏妖魂和主人是奴仆关系,明拘一死,另外两个妖魂就消散了,不然的话自己肯定又要面临一场苦战。

可这个结果总有人不愿意看到。

“好胆!”这一幕之快,就连广丰都没有反应过来,只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咬碎牙了往肚里咽。

其他弟子看见了,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就连明拘师兄也失败了,这怎么打?这谁能......”

“事到如今,六鸣寺又多了一个种子,这对我们来说是何等的悲哀。”

“我实在想不出输的理由,而且他明明是中毒了,为什么没事?”

“对呀,毒入血脉,必死无疑,洒家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还能活着!”

“俺们不服!”

“对,俺们不服,他肯定作弊!”

“他不作弊的话怎么会没事?”

大慈悲寺的弟子闹了起来,有着一副不给个说法,这事过不去的态度。

六鸣寺这边倒是喜出望外,对大慈悲寺的弟子耀武扬威。

“打不过就喊作弊,这个就是德性。”

“谁不知道你们才是泼皮,现在反倒怪我们耍赖?一个两个那么阴险,结果有其他效果就怪我们作弊?你要不要点脸?”

“你们有胆子在这里叫嚣,那怎么不去上台做过一场?实力不行就不行,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本来还能吵起来,可是必岸清理完平台回来以后,都献殷勤去了,只留下大慈悲寺的在叫嚣。

“必岸师兄回来了。”

“必岸师兄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必岸师兄......”

其他两个寺庙的人员,反倒是很有兴趣的看着。

以往表演这种对抗赛的一般都是鹧鸪庵和大慈悲寺。

没想到这一届换了人,该说不说,鹧鸪庵的女尼表示还挺精彩的,毕竟看八卦总好过成为八卦。

清泉寺的弟子表示这个时候应该点评一二。

“年年吵,次次闹,真是不消停啊!”

“今年倒是换人了,不过大慈悲寺还是大慈悲寺,每次闹事都在场,整一个滚刀肉。”

“吃瓜吃瓜......”

鹧鸪庵的弟子倒是有着不同看法,一抬一贬的,把老对手又嘲讽了一场。

“哈,我就说那群和尚会耍赖吧!跟我们斤斤计较的能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又对别人耍横,笑死,打不过就说作弊。”

“就是啊,那么多人看着都看不出来,他倒好,张嘴就来,感情比赛规则是他们家起的,道衍来了也不敢这么霸道。”

“就说头脑发达,四肢简单,长得这么丑,就不要想得那么美,怎么不明白。”

......

本来广丰因为失去了明拘这么一个弟子就很气恼,结果这群人还不嫌事儿大,一边在这里煽风点火,一边在这阴阳怪气。

脸色就越来越黑了。

“吵吵什么玩意?还不给我闭嘴?一个两个都不嫌丢人吗?”

广丰可不是个傻子,大慈悲寺可没有把握对付两个寺庙联手,眼下是自己无理取闹,惹下众怒可不好收场了。

于是趁其他同辈的家伙还没说话的时候,连忙压制了自己的弟子,反正骂也骂了,这波不亏。

自己人教训自己人总好过别人来教训。

那个时候就不只是呵斥这么简单了。

看着道岐那几个人不善的眼神,广丰也没再说什么,收敛可以收敛,但是说软话他就做不出来了,于是他干脆阴沉着脸不说话,避免其他人借题发挥。

毕竟说到底,比赛的都是那些小儿辈,像他们这种踏入金丹大道的,几百年的生命中,这些弟子也不过是过客,唯有他们天赋异禀,突破到了自己的这个层次,才有可能和自己正面交流。

死掉的天才......那不叫天才。

正因为是末法,所以才要下得狠心。

在这场比试里面筛选掉那些不合格的人,总好过等他们继承宗门以后,把自家的传承给断绝了。

修行一事本来就充满着血腥,手上沾满了鲜血不说,还难以保证项上人头的安全。

意外和明天指不定谁先到。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这么残酷的淘汰,根本没有足够的资源去养活那么多的人才,只要核心人物不出事就好。

想到这里,广丰瞥了一眼自家宗门的两个佛子,心头又暗自压下了怒意。

没办法,寺里面不仅需要顶尖的人才,还需要那些中流砥柱。

那些中流砥柱,甘愿平庸,那在这场比赛之上就不会轻易的死亡,投降还是来得及的。

如果他们还想争上一争,那就需要赌上性命了。

六鸣寺的那个必岸小和尚也是,看得出来,他很想要往上爬,不然也不会如此拼命,为了一个比赛的胜利,就把自己的底牌都掏了出来。

......

很快新一轮的比赛就开始了,那些血沫就永远留在了平台之上,这个世界向来如此,永远不会因一个两个人的逝去而停止运转。

六鸣寺的山头。

道岐正询问着必岸的情况,以便调整顺序,看看是否是有更多的时间休息,还是说能够快速的再次上到战场。

这些调控是可以进行战术型微操的,其他寺庙的也大概是这样。

你消耗太大了,有实力的话退回来,让你先恢复再上场,没实力的话就干脆安排你上场占一个名额,然后投降算了。

必岸的实力在刚才的比赛之中,不用质疑,而且按照他争强好胜的性子,绝对不允许自己只赢一场就停下来,所以他在抓紧时间调息着。

寺里面在这个时候终于来人了,告诉了道岐一些传送的情况,不过他听完之后脸色不太好,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必岸没有留意那么多,只是更专注的看向平台,毕竟经文上写到的学到的都是理论,这些功法在实践操作中,实战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在这个平台上面都可以一目了然,必岸自然是趁机好好学习一波,日后要是有机会获得原文,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禅师方面因为大慈悲寺的退出,所以争斗的倒是越发平稳,毕竟三角形具有极高的稳定性。

有了前车之鉴之后,也没几个人敢冒大不韪,在这个关头用小手段。

可真正论禅的话,又没几个人能够领悟得了这个实力,所以都是以经文的理解,共鸣进行比赛,一时之间人员损失变少了好多。

武僧方面反倒是越来越恶劣,原来是大慈悲寺的和尚把不能在禅师那边参赛的怒气发泄到武僧身上。

一时之间,妖魂肆虐,其他寺庙的人苦不堪言。

而且就目前的人数占比来看,很有可能在武僧比斗方面大慈悲寺的会夺冠。

如果综合来看的话,六鸣寺的胜算最大,毕竟出了一个必岸,原本禅师方面就有必广,必登两个推土机,把所有禅师参赛的都碾压,必岸虽然并非碾压,但是借着一身肉体修为,也勉勉强强可以挤进前几的层次。

后来如果不是遇到了大慈悲寺的佛子明宗,恐怕他还能走得更远,不过他也及时收了手,并没有让明宗废了他的念头得逞。

“狗日的,遇到洒家就怂了,洒家还想跟他做过一场来着。”

明宗在肉体修为上的天赋极高,就连身高也达到了两米多,看样子应该是修成了无漏金身境界,上到平台之后,开启金相真身,直接就是个人形坦克。

除了速度是块短板之外,在场的连能破他防的都没有,唯一能和他抗衡的就是鹧鸪庵的琉璃金身,只不过仅仅也就是在防御方面,在攻击方面就不一样了。

佛女虽然也能够做到不被破防,可是在力道方面,势能方面远远不如明宗,所以往往是两人对轰一拳,前者就被推出好远,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平台的地方就这么大,接两三掌之后,几乎就被逼出比赛场所了。

明宗就把撒不到必岸身上的气,撒到其他人身上,这无妄之灾让众人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