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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个人修为很高,很会隐匿自己,那就是他的能力很诡异,不仅遮掩了天机,还能悄无声息致人于死地。

必登可不觉得自己的小脑袋能够硬得过这块石头。

现在的他满是警惕,虽然被替身石头躲过了一劫,可并不代表自己就安全了。

那小女孩的事情可以暂缓,可是这个致自己于死地的家伙却不能放过,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对于这种窥探自己生命的家伙,越早除去越好,免得以后一招不慎被人钻了空子,那就不妙了。

因果禅掩盖住了自己气机,可并不代表自己不能追踪对面,毕竟他已经暴露了,不是吗?

推算几方过后的和尚翻身而下,借着月光奔腾而去。

神通·缩地成寸!

就在和尚潜行而去的时候,另一团乌光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那矮小道人发现自己打草惊蛇之后早就人去楼空,等和尚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

现场只剩下几只死掉的公鸡,以及一盆装着黑乎乎东西的盆子。

看来这些就是他施法的道具了!

“倒是叫你跑得快!”

必登含着一口佛光在体内,这口佛光并非阿含经的至刚至猛佛光,而是自己凝练出来的,这样能确保对道法的最大杀伤力。

毕竟用阿含经的话,在缺少外功的情况下,对其他派系的威胁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个房子很明显也是许久没用,里里外外透着一股腐败的气息,地上的脚印乱团团的,最多也只能分清是一个中等尺寸的鞋码,根本找不到多余的线索。

更重要的是那个家伙也会一些遮掩天机,转移因果的手段,所以自己只能推算出来是在此处做法,并不能找到他人在哪里。

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后,必登苦笑了一下,这么麻烦干什么呢?直接找更背后的人不就知道了。

说着,朝唐家村就赶了过去。

唐洋虽然不能动,不是还有他妹子吗?

不过还是得想办法削减一下他的气运,不然的话,自己还真奈何不了他。

必登没有发现,自从他踏入了这个红尘之中,似乎对于以往那些因果的执着又重了几分。

就仿佛冥冥之中,哪怕不去主动惹事,只要踏入了这红尘,就离不开那些恩怨。

......

灯光微暗,映衬在床单之上,多了几分柔和。

唐洋两人本来是相拥而眠,可是此时两人却是各在一边,一人熟睡,一人却是两眼直望天花。

眼下天色快亮了,可是她还是睡不着,那一场噩梦在心里不断的循环,已经让她痛不欲生。

那天回来之后洗了很久的澡,一边洗一边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到底自己家人做错了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施恩者,当时带那个孩子出了大山,可现在为什么要回过头来报复自己?

难道就因为自己大哥曾经害过他?所以就忘却了自己的那些恩情了吗?

唐湖并非一个挟恩图报的人,可她依旧是想不明白,我不要求你来感恩,那你也别来害我呀!

她回忆起了当时的父亲,你又没有丢失生命,还活着那就好好活着,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们报仇呢?

她把视线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大哥。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两人造下的罪孽。

正当此时,某人的睫毛动了动,随后就张开了眼睛。

“早啊!”

面对着自己大哥的招呼,唐湖愣了愣,原来天色已经是大白。

“早!”

“昨晚睡得怎么样......”

关心的话语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一味的点头。

唐洋看到她兴致不高,也不在纠缠,只是在起床去洗漱的时候顺带帮她把牙膏挤了。

出来以后把那个道士给自己的法器给祭拜了几下,开始做饭。

必登放眼看去,能感受到里面有两个人,但是灵识蔓延过去却只能检测到唐洋的存在。

“真是奇怪,分明是有两人,他把另外一个藏哪里去了?”

只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多久,心思就被那个法器给吸引了过去。

“又是一尊邪神,我还想着怎么削减你气运呢!没想到你反倒是自己走上了这条路,只不过到底是谁在帮我?”

必登越是想就越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些什么。

自己分明就是追寻想要伤害自己那个人而找到的背后因果之源,可找到以后发现,那个做法想要害自己的人,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害自己呢?

罢了,看你这家伙自寻死路的份上。

过几天再来取你狗命吧!

......

又是一个夜晚,霍家村里万籁寂静,霍贞丫头的消失,除了在第一天晚上荡起了几点浪花之外,往后的时间仿佛没有掠起任何的波涛。

本来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女孩子,虽然说家里是缺少了这么一个劳动力,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地里的劳作可不会给人太多的时间。

一天的忙碌下来,能想起这个失踪大女儿的,也许只有在夜里点灯的时候感叹几分,随后便会沉沉睡去。

只不过终究是有一些没那么劳累的人,空闲的时间一多了,就喜欢胡思乱想,夜里就会睡不着。

霍曼就这么睁着眼睛盖着被子,初夏还没有完全剪断春天的尾巴,夜里还是带着几丝凉意。

老实说,她确实是都受到了惊吓,就算父母请了村里面的几个老人来帮她“补胆”,“借胆”也没见有多少效果。

旧时的农村,孩子要是睡不好觉,就会有被吓到了这种说法,也就是被吓破了胆,导致睡不好,当然,吓破了胆是夸张的说法。

可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长者,用一些偏方借一些胆子给孩子,或者就是把那个破的胆子给补好,比如边拍胸口边念叨着把自己的胆子借给孩子,又或者是给自己洗脸后用洗脸毛巾又给孩子洗脸,当作是借胆。算是另类的心理暗示吧。

陈家村还有一种用牛洗脸的补胆方法,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效果显着,或许也是心理的作用,村里的孩子也迷信,认为这样经历过后自己便安全了。

霍曼以前不是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事实上在以前,这种偏方对自己还是很有效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无法忘记那一天自家姐姐变成的那副恶魔的形状,也无法忘记那本该死去的守爷活蹦乱跳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不知所踪。

还有那个和尚......

霍曼只觉得额头之处像是有着一块凝固的血液,使得她沉重不已,头昏脑胀。

不能再想了,再想脑袋就要裂开了。

她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打算下床弄点水喝。

可就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她听到了外面的风丝,转头看过去才发现地上还有一抹亮光,顺着光芒看去,原来是窗没关好,怪不得还有一丝凉意。

原本白天的时候,那两扇窗门是被打开通风透气对,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不知道是父亲还是谁,关窗的时候却没有按顺序关好,就导致出现了一条小缝。

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在房间里出入的时候,要不是窗户没给我关好,就是门也不给自己拉上。

非要自己又从床上跑下来关门关窗。

女孩内心埋怨了几句。

也许天底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模样,进出自己子女房间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让子女不舒服的事情。

霍曼细步走到窗前,她实在是不忍心动作太大打扰到自己父母的休息,正打算重新把窗给关好,可是在手还没碰到窗的时候,却发现一条细细的黑影挂在了窗外。

咦?谁在我窗口挂这玩意?看起来黏糊糊的,怎么像个鸭肠一样?

霍曼还想着明天再起来看看,可是透过苍白的月光,她好像看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人。

那个是......守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

经历过那天的事情之后,霍曼隐隐约约知道守爷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大晚上这么的出现,未免也太过诡异了。

由于更深霜寒,霍曼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可就这抖了一下却是让她脸色苍白。

她看到了什么?

就在她的正前方,一个人头凭空盯着她,宽大的额头,耸起的眉毛,泛白的眼珠,塌陷的鼻子,殷红的嘴唇,涨红的脸庞,巨丑无比,更重要的是,脖子下面没有身躯,连接脖子的居然是一条红肠。

此时这个人头正在窗外直勾勾的看着她,霍曼被吓得不知动弹,只知道死死的睁着眼睛。

那颗人头撞开了本来就有缝隙的窗户,张着大口就朝女孩的脖子咬了过来。

霍曼就这么站在原地,全身僵硬,她几乎闻到了那张嘴巴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