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宴清霜也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相公来镇上的次数多了,总是叫牛车也不方便。

自己买了牛,农忙的时候也不用去借了。

快速的在脑海里估算了一下家里的银钱,才惊觉早就够了,顾庭风现在每天都能打到猎物,在镇上也卖得很好。

不知不觉家里都快存了一百两的银子了,不止买牛,就是建房子的银钱也够了。

“那就等下次来镇上的时候去牙行好好看看,或者到村子里去看看。”

说到买牛,宴清霜突然想到还没买猪崽,王婶家的猪崽应该已经可以抱了,现在买回来,喂到过年刚好可以宰年猪。

顾庭风看着院子里的十多只鸡,想着要是再买了猪那夫郎肯定就脱不开身了,养猪可不像喂鸡,一顿不吃就得哼哼。

再者等秋收以后还要赶在腊月之前把房子建了,要不然等冬天风雨飘摇的,捱不过去。

把这些和夫郎说了以后,宴清霜一想也是,虽然猪是在后院里,但是建房子的时候忙起来也顾不上它。

回到家时间还早,宴清霜想去地里看看,上次捣的清豆明两人一直都还念着,想着趁现在还是嫩豆子的时候再吃一次。

“我和你一起去。”

顾庭风原本是想去砍些柴火回来的,见夫郎想去地里拔些毛豆就准备一起去。

趁着现在凉快,许多人都还在地里给玉米除草,上次来的时候地里的玉米才有膝盖高,现在都快到腰上了。

就连小瓜,上次来的时候都还没打花,现在瓜藤顺着地里爬得到处都是,要是翻开瓜叶一看,下面保准已经结了小瓜。

“相公,你快看,是不是有个人在我们家地里偷毛豆!”

还没走到地里,宴清霜就看见一个人弯着腰在他家地里鬼鬼祟祟的,连忙叫顾庭风看。

顾庭风也看到了,隔着老远大吼了一声,把那人吓得一激灵,慌慌张张的背上背箩就跑了。

两人赶到地里一看,发现自家毛豆已经被拔了一些了。

宴清霜肯定的说道:“是门婶子。”

上次门婶子就是瞅准了他家地里的毛豆,只是正巧撞上他去地里拔毛豆,所以那人这才没得逞。

肯定是后面不甘心,这才又想着来偷。

“嗯,是她。”

顾庭风沉着脸,上次夫郎回家就和他说起过,后面他还来地里看过,只是当时没有见到人。

王婶子先前听见他的怒吼声,此时赶着牛从坡上下来,见他二人沉着脸站在地埂上。

便道:“庭风,怎么了?地里丢东西了吗?”

宴清霜把刚刚门婶子在自家地里拔毛豆的事说了一下。

王婶子听后撇着嘴,“又是那个不要脸的老夯货,上次偷我家鸡还不算,这又成天的在地里偷人家东西。

昨天还把张大娘家刚结的小瓜和洋芋挖了好几窝,后面被人家亲自逮住了那老东西还狡辩说没有,

就连张大娘那种泼辣性子的人都拿她没办法,轻轻碰一下就要讹人。

人家手指还没碰上去,就哭嚎着说她被张大娘打了,要去人家鸡圈里捉只鸡杀来补补,要不然好不了,还要带着儿子住到人家家里去。

张家只得把她摘得小瓜和洋芋都拿了回来,就这,还被那不要脸的骂了一顿。”

王婶子说起那老东西就很无奈,这村上论不要脸,真的谁都比不她了,谁家田地挨着她家的也倒霉。

不是少东西就是田地埂一寸寸的被她家往里面移了。

“所以你们这毛豆就算知道是她了也没用,顶多是把毛豆拿回来。

拿回来以后她还要骂人,最后你俩肯定忍不了,要是动手打了她,她还要赖到你们家里去。”

宴清霜两人也是听得很无语,这门婶子的事他们都不止一次听说了。

所以刚刚顾庭风才没有想着去追,就算追上了也只能像王婶子说得一样,把毛豆拿回来而已。

幸好地里的毛豆被拔得不多,两人也不想沾惹上那种老泼妇,拔了毛豆就回家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正巧在村口遇见刚从山上下来的门婶子,顾庭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撸起袖子,作势要过去捶她一顿。

那门婶子吓得背着背箩,慌不择路的又跑回去了。

宴清霜在旁边抿着嘴看着,最后实在憋不住,一边扯着顾庭风衣服,一边大笑着回去了。

不过,估计那门婶子以后再也不敢去顾庭风家地里了,虽然她喜欢便宜,专门偷人家东西,但是她也不是真的想被顾庭风打一顿。

她那一身的老骨头,若真是惹毛了顾庭风,被揍一顿的话,讨不了好。

饭后,宴清霜坐在屋里绣帕子。

见床头柜子上的油灯的烛光有些暗淡了,起身往灯碗里倒了些油,再把灯芯挑了一下,等油灯亮起来再继续绣。

顾庭风从外面回来见夫郎又在晚上动针线,眉峰不自觉的皱起。

“不是说过晚上不许再做绣活了吗?怎么又继续了?”

宴清霜见他回来,抬起头笑了一下,说道:

“不碍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而且这条帕子已经绣了好几天了,早些绣完你回头在山里流汗的时候就擦擦。”

顾庭风走过去见他已经快收尾了,便不再阻拦他,帮他把油灯凑近了些。

“晚上伤眼睛,以后不许了。”

宴清霜咬断线头,说:“好,我知道了,这不是你和大壮他们喂鱼去了吗?我一个人没事做,就拿出来绣了一下。”

“那我现在回来了,”顾庭风挑眉看了一下夫郎,脸上打什么注意显而易见,“夫郎有事做了。”

宴清霜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什么事?”

顾庭风接过他手里的针线放在木柜上,大掌缓缓下移,双手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夫郎的细腰。

“就这个事,夫郎做不做?”

宴清霜轻笑一声,“那我要是不做呢?”

顾庭风听后顿时蔫了,大狗似的埋进夫郎温热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竹淡香。

最后有些难耐的喘了一口粗气,手还是不老实的揉着。

“去床上,”宴清霜不再逗他,小声道:“别在这里。”

最近相公属实有些过分了,上次饭还没吃就急得不行,最后连床都没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