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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顿时反应过来,想着应该是撞见鬼了,正逢月半过去不久。

他心里一紧,赶忙就想出去,可就像遇见鬼打墙一样,怎么都转悠回来。

他放声大喊也没人应,那人早就不在了,就这样,等到夜深的时候烧钱纸的味道越发愈发浓重,好像墙壁上还透了火光出来。

他这才惊觉,不久前有人托梦过来,叫他烧包,可他没当回事,当即就对着洞里大喊,回去就给他把包袱烧到地府去。

那味道才散了些,后面他不知道在洞里待了多久,等出去就吓得把包烧了。

还有从那以后大叔看见洞口就怕,可这些山头上,多少都有些洞穴,只能尽量避开了”

这下宴清霜是真害怕了,连忙背着竹筐站起身,结巴道:“我…我们快走吧,待…待会…天晚了。”

瞧他吓得脸色发白,溪哥儿连忙拉住他手安抚着:“小霜,别怕,我说着玩的,那都好多年了,也许是人家故意说出来吓人的也说不定。”

宴清霜强装镇定道:“我不怕,不怕,没事,就是刚看见那个洞有些吓着了而已。”

两人到底没多待,甚至野菜都还没摘就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溪哥儿瞧着他脸色好些了才放下心,暗骂自己憋不住事,明知道对方胆子小还吓他。

——

晚上自己走到哪夫郎都要跟着,顾庭风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夫郎又开始黏他了,就没当回事。

可后面自己去个茅房,对方也要叫上小黑小黄在外面等着。

尤其是睡觉的时候,一上床就躲在自己怀里不出来,颤着身子一个劲的往里钻,他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顾庭风顺势把人搂紧,柔声询问:“这是怎么了这么黏人?是今天去山上遇见什么了?还是摔了?”

说着就要把人抱出来查看一下,宴清霜双手抱紧他健腰摇头,闷声道:“没摔。”

“那是遇见什么了?”

顾庭风拧紧眉头,夫郎常年在山上行走,就算遇见什么也不至于如此。

而且那片山头还是很安全的,要不然自己也不放心让他上去,早就去接人了。

宴清霜有些羞耻,他也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小,被这么个没根没据的故事吓到了。

可他心里确实有些害怕,以前刮大风,后山的竹林哗哗响动他都会害怕。

顾庭风把人翻了个面,直接抱到身上来,宴清霜还是死死抓着他后腰上的衣服,贴着他。

“别怕,我在你身边呢,那山上有些声音听着怪,其实就是一些斑鸠夜猫子之类的,改日我给你猎只肥斑鸠回来,咱们把它烤着吃了。”

见夫郎一直不说话,他都开始胡乱猜测了。

宴清霜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那颗强有力的心跳,突然感觉确实没什么好怕的,相公就在他身边,他的确什么都不用怕。

就吞吞吐吐的把溪哥儿说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顾庭风听着原来是这么回事,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到底是心疼夫郎的。

“怕啥,那都是唬人的,以前爷爷也和我说过好几个类似的故事,都是村里老人说出来骗小孩子的,当不得真。”

顾庭风把他拉出来亲了一口,接着调侃道:“让我看看今天是哪个小娃娃吓到了,抱抱就没事了。”

宴清霜羞耻得脸都红了,嘴唇嘟囔了好几下,到底不知道怎么反驳,一头扎进他怀里,“睡觉吧,我困了!”

顾庭风低沉的嗓音在夜里笑得开怀,“好好好,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他到底还是不放心,一晚上都注意着,发现夫郎睡得好好的,也没做噩梦才彻底放下心来。

溪哥儿回去后还是有些担心,他还记得小的时候,村里有个嬷嬷来家里说话。

就喜欢讲些村里人家的屋里事,或者再说些鬼灵精怪的故事,他那时也被吓着了,而且还吓得不轻。

晚上起夜都不敢,央着阿么要和他们一起睡,后面阿么和那婶子说了之后,那婶子就收敛了些,也不当他面说了。

不过他还是记得很多,长大以后就不怎么怕了,反而还挺感兴趣的,每次都盼着那婶子来家里多说些。

可他不知道宴清霜没听过这些,怕得很,所以次日一大早就来找宴清霜,发现他是真的没事了才松口气。

日子忙忙碌碌,后院的牲畜关了整整一个冬天了。

宴清霜把圈门打开,让它们出来在院里走走,交代小黑小黄把鸡看好后,自己牵着牛到田里吃草去了。

这田里一到冬天雪水融化,加上旁边的沟渠,容易渗水,怕把麦子泡烂了。

所以这一片稻田自从收了稻子以后大多都是空着的,就少数人家种了些油菜和蚕豆,

初春刚长出来的小草碧绿脆嫩,宴清霜把牛牵到中间让它自己吃草。

今天顾庭风和村里人去打理鱼塘去了,他站在田埂上望了一下,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楚,只看到坝子上许多人走过来走过去的。

他也想上去看看,可是这牛还在田里,怕它过去把人家蚕豆和油菜花吃了。

就在旁边守着,河边有婶子过来放鸭子,好不容易开春了,鸭子终于能出来赶水,欢快得不行,不停地扑腾着翅膀,“嘎嘎嘎”的叫着。

一下到水里就迫不及待的把头扎了进去,屁股高高撅起,等再出水面时,扁扁的鸭嘴还衔着几根水草。

宴清霜没有养过鸭子,觉着很有趣,一边伸长脖子看它们划水,一边瞥着牛,等它要到别人田里去了再牵回来,不给去。

当初坝子挖的深,鱼塘也开得大,水沟里刚结冰的时候天天过来放水,保证鱼塘里的水足够深,好保暖,这鱼才安然的度过了一个冬天,一条没折。

现在水渐渐回暖了,也都开始出来活动了,村里汉子们一早过来打开沟渠注入新水,又把岸上的草木割了扔进去。

顾守礼趴在坝子上瞅着,“诶,你们说这鱼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吃啊?

咱们每天这么精心的伺候着,天天过来给它们割草,现在还来给换水打理鱼塘,要不我捞一条大的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