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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补了内容,可以往前看?w?。)

她笑道:“商姑娘,我觉得没什么不妥。”

云术瞪了她一眼,“很不妥,极其不妥,缘禾师父乃是出家人,岂能如此。”

缘禾在暗处悄悄动起手腕,示意她放开,没想到对方握得更紧,商絮看向眼前的两,“妥与不妥,我说了算,既然二位无事,我们便先走了。”

云术企图让缘禾否认,没想到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似乎在纵容她的所作所为。

到底是他在做梦还是他看错了?!

缘禾师父怎么可能会和女子牵手?!

啪的一声,脑袋被拍了一巴掌,苏芥挽住他的手腕,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公子,别发呆了,他们人都走了。”

云术头皮骤然一麻,思绪戛然而止,慌乱的推开她,“你好黏人。”

苏芥的笑意深了几分,又继续黏上去,“咱们也走吧。”

“等等!我问你件事。”

苏芥道:“说说吧,什么事?”

云术抓心挠肝,“你真的觉得出家人和一个女子牵手正常?”

苏芥锤了他一下,嗓音娇嗔,“公子,万一是人家缘禾大师自愿的呢,总不能那位商姑娘强迫他吧,之前在芙城我可是看见他对商姑娘不一样。”

云术心中呐喊:我难道不知道吗?!他在商姑娘身边待的时间加起来都数不清,一路上精心呵护着,生怕她出了事一样。

尤其是他们回禅山寺那段时间,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缘禾会如此对待商姑娘,在他眼里,缘禾永远是冷静又强大的,绝对不会被一点儿女私情干扰。

现在不仅被干扰,还牵了手,云术是真的怕缘禾二十年的修行毁于一旦。

“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我怀疑他对商姑娘动了心,你瞧他还和商姑娘来花灯节,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底是真的有她。”

“要坏事啊,难怪之前住持对我说要多注意一下缘禾师父,他最近可能会有些变化,这岂止是变化啊!”

云术越说越心惊,“不行!我还是得去找他,点醒他。”

苏芥急忙拉住他,“我说你急什么?这些都是你的猜想,就算是有,你也阻止不了,何必呢?”

“要我说啊,就放任他去 ,出家之人,还是得经历过儿女私情,修的道才能更过稳固。”

云术看了她一眼,“纯属歪理,我还是得找个时机点醒他,不能让他坠入情海,到时候逃都逃不过。”

“不过,也不知道那位商姑娘是怎么来的京城,明明身子骨弱,却还能来京城,毕竟禅山寺和京城的距离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个把月怎么可能到得了。”

另一边,商絮继续问:“还不想说话?”

缘禾被亲之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别扭至极,嘴巴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绷紧身体就是不作回答。

“不说吗?”商絮贴近他耳边低声吐出一句话,“不说的话继续亲,亲到你说为止,让你喘到无法呼吸,想试试吗?”

缘禾眼睫微颤,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上之前残留的痛感,尾指轻轻扫了一下她的手心,像是在撒娇,垂眸小声说,“不要,小僧说话。”

商絮笑道:“真乖。”

缘禾顿了顿,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自己乖,他问:“商施主……你为何要亲小僧?”

商絮反问:“小师父是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

缘禾的尾指又扫了一下她的手心,“我知道你在坏小僧的道心,过分。”

他的语气染上一些小抱怨,却又幼稚得可爱,商絮眼底弥漫笑意,“是过分了些,带小师父去放花灯,既然来了花灯节,总要带某个宝贝去玩玩。”

某个宝贝……

是说他吗?

缘禾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小僧不是小孩子。”

商絮把买来的糖葫芦递给他,“谁说只有小孩才可以玩?在我这里,小师父可以当一辈子的小孩。”

缘禾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又伸手乖乖的接过糖葫芦,瞧着色泽诱人的糖浆,他舔了舔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很甜,谢谢商施主。”

商絮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极了变态,一直盯着他得一举一动,吃得很慢,动作很好看,喉咙倏地滚动几下,“不用谢,以后会还回来的。”

缘禾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问怎么还,以前除妖时,他的日子过得很无趣,像街上卖的这些小吃他基本都很少买。

一是他觉得浪费时间浪费钱财,二是他觉得没必要吃,东西只要可以饱腹极可,他一般不挑。

他们没先放花灯,反而是来到一个卖面具的摊前,什么类型的面具都有,可爱的,恐怖的……

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热情得很,“两位看看,我家这面具在京城我敢说二,可没人敢说一,每年的花灯节都能看见我的影子。”

说着他又忍不住看了缘禾一眼,心道:这出家人也能过和女子出来过花灯节?还手牵手?这是出家人吗?莫不是今日刚还俗?

内心即便疑问多,他也不会问出来 这是一个作为商人最良好基本的表现。

商絮示意缘禾看摊前摆放的面具,问:“喜欢哪一个?”

缘禾一路上都被她牵着,自然收获了一些奇怪的眼神,和商贩的没差多少,不过,他也习惯了,视线落在一排排面具上,他伸手指了最左边的一个,“就它吧。”

面具是一个狼面具,样式简单好看。

商贩笑呵呵的去拿面具,“小师父眼光很好,买的人很多,价钱也不贵。”

商絮将钱付过去,缘禾顺带接起面具,他自小在禅山寺长大,每日的生活便是念经打坐,烧香拜佛,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乐趣。

哪怕是除妖之时,他的生活依旧是一成不变。

缘禾从未觉得无趣过,可今日他是真的好奇这些东西,他尝试戴了一下面具,转头问商絮,“商施主,小僧好看吗?”

此话一出,他便后悔了,他以往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更不会脱口而出……

商絮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看。”

缘禾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耳根又悄然开始发烫……

“商施主为何爱碰小僧的头?”

商絮道:“摸脑袋是最好哄人的方法。”

去买花灯的路上,一名男子站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视线一直流连在商絮身上,脸色红得出奇,“这位姑娘,在下赵赢,不知可有机会……”

“没有!”缘禾冷声打断他的话,甚至还若无其事将他们的牵手姿势往前递了一些,让男子看见。

“她没空,她今日是陪我来游玩花灯节的,这位施主还是别打扰我们。”

男子没忍住说,“你不是和尚吗?”

缘禾认真点头,“所以……不可以吗?是她自愿陪我的。”

商絮适时出声,“他是我家中的夫郎,已经还俗了,花灯节,自然要陪夫郎游玩。”

缘禾心脏剧烈鼓动起来,耳边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只听见她说自己是她家中夫郎,一句很轻的话,却仿佛能震碎他的耳膜……

……

“小师父将我带回来做什么?你知我心悦于你,万一对你做些不好的事该如何是好?”商絮猛的将他压在身下,“带一个喜欢你的人回房,意味着你也喜欢那人。”

缘禾脸上热气弥漫,别开脸不看她,自动忽略她心悦她这句话,手指下意识的抓住身旁的被褥,“小僧……只是想让你喝杯茶再离开。”

商絮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触他的眼尾,重重的按压下去,“撒谎,怎么这么不乖?”

“出家人说了谎话该如何处置?”

缘禾的身体很敏.感,被她轻轻一碰,身体瞬间抖得筛子,许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掌控,“回……回去……”

商絮压住他乱动得身体,“别乱动,先回答我的问题,说谎了吗?”

缘禾眼睫挥动着,她明明身子不好,可为什么力气大得他挣扎不开,“没说谎,放开小僧,不许这样。”

商絮过去吻了一次他的眼睛,“每次看你挣扎我时常在想要是换另一个方向挣扎就好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告诉我,半年未见,有没有想我,哪怕一点点也可以。”

缘禾被她这么一亲,整个人浑身不对劲,被她吻过的地方愈发炽热,他眨一次又一次的眼睫来散发热度,“你……你又亲小僧……”

“嗯,再亲一次,不说想我就一直亲,一直不说,我今夜便待在你这儿睡,和小师父同盖一张被子一定是有趣极了。”

缘禾被禁锢着挣扎不开,手指跟小猫似的挠她的手腕,“不要,不许亲,你再亲,小僧就生气了。”

商絮此时的恶趣味达到了高峰,“说想我,说想了我就放过你。”

缘禾紧闭着嘴巴不说话,对方又一次亲过来,“再不说,我就解衣服了。”

他瞬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半天憋出几个字,“你过分!”

“想不想?”

“想……”

缘禾不否认自己其实是想她的,半年未见,每当自己静心打坐时,总会出现她的模样来打断自己,还能让他的道心不稳。

“不许解小僧的衣服。”

“不解,以后解,毕竟以后小师父会是我的夫郎,解衣服是迟早的事。”

缘禾这次是真真切切的瞪她,“放开小僧。”

商絮没打算这个时候动他,不过逗逗他也无妨,“不放又如何,我说的是实话,而且今晚我更想想与小师父翻云覆雨,可知道翻云覆雨的意思?”

闻言,缘禾第一次涨红脸,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推开,急匆匆的站起来,“你亲小僧和想解衣服就算了,竟然还想行那种不耻之事。”

商絮慢条斯理的站起来,随意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步一步逼近他,“我是个正常人,想与你翻云覆雨是正常之事。”

缘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性格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仿佛现在的这个才是她本人一样。

她进一步,他就退一步,最后实在无路可退只好一口咬在她的肩上,看起来是有些生气,又像是在耍小脾气。

商絮摸了摸他的脑袋,宠溺道:“高兴了吗?”

缘禾顿住,若无其事的松开嘴,但自己静静的坐在木桌旁,低着脑袋背对着她,不和她说话,她说什么他都不回应,但也没把她赶走,就默认她的存在。

商絮往他的方向一走,他就转向另外一个方向,很像闹别扭的小孩子,手指一直紧紧的抓住佛珠,等对方靠近他时,他自己拉起椅子往另一外一个方向坐。

太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

商絮暗自失笑,好想压住她家小夫君亲,把他亲说话,她快速靠过去,伸手压住他的肩膀免得他又乱动,然后转身蹲在他的身前,握住他的冰凉的手,“是我有些着急,可谁让我见着小师父就忍不住呢。”

“手冷了要会说,知道吗?”说着她替缘禾暖着手,往里哈气又摩擦起来,“小师父的手很好看,又细又直,指腹都是粉粉嫩嫩的,我很喜欢。”

缘禾咬了咬唇,想伸回手又不想,只能任由她帮自己暖手。

他垂眸,轻声问:“商施主,为何要对小僧这么好?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缘禾小师父是我的宝贝,什么是宝贝,宝贝就是要细心爱护,不能让他出事。”

“我已经让我的宝贝出过一次事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出事。”商絮靠在他的腿上,“所以……我可以倾尽所有的去保护他,只愿他能平安。”

缘禾的心脏忽然疼得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能感觉到她的难过,她是经历了什么事吗?

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抚摸上了她的头发,“不会的……不会再出事了……会平安的……”

缘禾无法忽略自己的难受,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他为什么要哭……

商絮站起来,俯身吻掉他的眼泪,“不会,这一次,他会永远平安,我在说你,你知道吗?”

我在说你……

你知道吗……

缘禾躺在床上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过事,是啊,之前好几次除妖化险为夷,是有人帮助他……

是你吗……

他蜷缩进被子里,可她好像说的不是这件事,又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