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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长殊偷偷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操作着重新复活的英雄,组队出去浪了。

等周方兴匆匆赶来凑热闹时,元酒伸腿在桌下踢了踢雍长殊的鞋尖,示意他准备撤退。

敌方四五个人一窝蜂围过来,元酒和雍长殊早就看出苗头,头也不回溜得飞快。

周方一个技能开上去后,深陷敌军包围之中,直到人没了后,他才反应过来队友早就扛着火车跑了。

周方:“……”

元酒和雍长殊拿着手机笑个不停。

“你们俩太过分了啊!我们可是队友,你们却让我白白去送死,没有心。”

元酒连连点头,乐不可支道:“跟你玩游戏,不能有心啊。”

“不让你体验一下被卖的滋味,你下次还是会毫不犹豫选择坑人。”

周方努力狡辩:“我刚玩,不熟。”

元酒挑眉反驳:“这不是借口,提醒你几次,让你赶紧跑,你每次都不听指挥,只想冲上去咔咔乱杀。”

雍长殊很配合的点点头。

因为是新手,所以他就跟周方组小队。

结果每次为了营救,他都被周方给献祭了。

第一局结束的时候,他拿了0杀9死2助攻,被同队随机匹配的另外两人给举报了。

这一局也毫不意外地输了。

周方嚷嚷道:“重新开,重新开,快点儿!我已经准备好了。”

元酒刚准备重新开局,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她放下了手机,退出队伍:“不玩了,来活儿了。”

……

那个玩手碟乐器的青年,神色颓唐地走进店内。

雍长殊坐到元酒身旁,将周方身边的位置让给青年,起身又去点了一杯咖啡。

周方这会儿打游戏正上头,将耳机戴上后,便趴在桌子上玩手机。

元酒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笑看着对面的青年:“所以,你看到了。”

青年将背包放在椅子旁的地上,沉吟许久才问道:“这一切都不是你故意设计的吗?”

元酒微微睁大眼睛,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设计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吗?”

她抬手从上往下比了比:“你财运也就一般,我知道你不是个有钱人,也没想着从你身上赚钱。”

“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人,不是都喜欢愚弄……”

元酒诧异道:“看样子,你之前是遇到过玄门中的一些人了。”

青年摇了摇头:“我身边有个朋友,被一个假道士骗了几万块钱,最后还病得越来越重,截肢了。”

“这样啊。”元酒依旧波澜不惊,对这个话题也不感兴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你不知道吗?”青年反问。

元酒觉得他这人阴阳怪气,弄得她有点不太舒服。

但……她是个有肚量的小观主。

“我虽然会算命,但我又不是神,更何况我之前又不认识你,更没听说过你。”

元酒指尖戳了戳桌面:“我问你名字是为了方便称呼,你若是不想回答,我也可以不用知道,随便换个称呼也行。”

青年被她怼的脸色微僵,缄默片刻后,缓缓说:“步永旻。”

考虑到步永旻刚刚的见闻,元酒本来硬邦邦的语气软了几分:“酒店你去了?”

……

步永旻低着头,又不开口了。

他现在脑子其实乱成一团,亲眼看到自己娇养的妻子出轨别的男人,他却没有勇气上前去质问他们,甚至还在他们发现之前,转身灰溜溜地离开,跟游魂一般晃荡在古城的街道上,连今晚要赶的另一个场子,他也忘在了脑后。

直到方才,酒吧老板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他才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之前那个小观主说的位置。

隔着木窗和挂在窗户上的风铃,看清了那个脸有些稚嫩的观主,正在和两个同行的男人打游戏。

路上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他嗡嗡响的脑子,却在这刻奇迹般安静下来。

所以,在她看过来时,步永旻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咖啡店内。

……

雍长殊端着一杯咖啡放在了他面前,见他眼尾有点泛红,低头看了看元酒。

他觉得这年轻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头,但又怕打断元酒单刀直入,干净利落解决完事的计划。

元酒虽然不是个感情很丰沛的人,但她对人类的情绪多少还是能感知到的,看着步永旻头扎下几分钟没动静,放在桌子下的右手指尖开始搓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雍长殊抬手按了按她的手腕,示意他来主导谈话,元酒点点头同意了。

“你不如先说说你的想法,或者现在不想谈这些也行,说说别的,试着调节一下你的情绪。”

他的声音温和醇厚,而且一直都是那种徐缓的调子,加上他为人处世很有经验,所以对把控谈话节奏和氛围都很有一手。

元酒双手叠在一起,在他们身边落下一个小型的隔音阵,以防止谈些奇奇怪怪的话题引人侧目。

“我想问几个问题。”步永旻握紧拳头后,在内心浅浅挣扎,深吸了口气后说道,“您之前说的,被法院传唤是怎么一回事?”

元酒单手撑着脸颊,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你妻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私会别的男人的。”

步永旻脸色白了白:“这个你也算得到吗?”

“想知道肯定是有办法的,但我目前只能看你的面相,对于其他事情只能说有感知,但非常模糊。”

元酒:“你如果可以让我看看她的照片,或者把她的名字生日说一下,我倒是能算得更多。”

步永旻并未轻易给出八字,只道:“照片可以给你看,但八字不行。”

元酒与雍长殊对视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戒心很强啊。

不过也是好事。

八字若是轻易被玄师拿到手,碰上人品败坏的,那就是灭顶之灾。

步永旻弯腰将身边装手碟的背包打开,从背包的夹层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元酒。

“这是她的照片。”

步永旻抛却之前的迟疑,说道:“我老婆叫谢毓,她比我大三岁,我们是在乌雅古城这边认识的,交往了两年后决定结婚,定居在这边。”

“她是本省人,但家在比较远的山区。”

“我是北方人,在帝都上的大学,后来工作了几年,因为设计了一个软件卖了些钱,所以就来乌雅这边旅游。”

“在这边住了几个月后,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所以就留了下来。”

“在今天之前,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除了几个月前她意外流产……”

元酒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眉梢微动,但又见步永旻神色苦闷,委婉道:“你确定她是意外流产吗?”

“什么意思?”步永旻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