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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真人被砸在祖师祠堂,法相金身被撞得四分五裂。

祖师祠堂,最后一尊神像也被撞得四分五裂。

云山真人想要挣扎着起身。

又是一拳。

这一拳比第一拳更狠,把他钉在地上。

五脏六腑都受了伤,还没来得及挣扎。

云山真人在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弧线,重重地砸在了一座山峰上的密林上。

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树木,手臂紧贴头颅。

他浑身一颤,吐出一口鲜血。

“.......杂种!”

又青光遥遥而落。

什刹海首席供奉便再也坐不住了。

原本想的是云山真人迅速解决那燕十三,随后再与他一起防范李平安和顾西洲。

谁知道局面会变成这样子。

正欲出手,却被一道剑光拦住了去路。

本以为是那李平安出手阻拦。

“你章鱼爷爷来喽!!”

手持十余柄佩剑的章鱼剑士横空杀来。

青光直直地落在云山真人身上。

云山真人还没来得及施展法宝,一条手臂便已被尽数粉碎

“杂种!!”

明知败局已定,这位是什刹海主人也没有任何要2求饶的意思。

燕十三踏空而行,平静道:“当初你赏了我一拳,如今我还你一拳。

一拳之下,若你能活,咱们的恩怨就算了了。”

话毕,一拳而落。

拳罡随光而落,倾斜而下,将云山真人额压得向下一沉。

云山真人以手强撑着地面,脸上一片血红。

调动全身力量,强吸一口真气,压下内腑的伤势。

山峰淹没在如瀑布一般的拳罡当中。

剧烈的声响过后,四周一片死寂。

给人一种诡异而沉重的压迫感。

连云层也是惨白一片。

云山真人躺在地上,双眼半睁半闭,虚弱至极。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不过,却是当真活了下来。

云山真人发出满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是我...是我赢....”

燕十三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以手作刀,轻轻一抹。

云山真人的身体再次颤动了两下,双眼之中的神采迅速散去。

“你...你....”

“是你赢了,只是我并不太讲信用。”

燕十三说。

“哈哈哈,这小子我喜欢!!”

顾西洲乐得直拍老牛的大腿。

老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将他的手移向了另一边。

要拍,拍自己的腿。

李平安喝着葫中的酒,双眼微眯。

这场恩怨,今日便算是了结了。

草长莺飞二月天,所有的花渐次开放,春风十里。

此刻他们在树下,喝一杯小酒,吃一口菜。

数不尽的爱恨情仇、纷争、如此种种。

犹如一帘幽雨,纷繁杂乱而又永无停息之时,也许在历史上的此刻窗外并未下雨。

李平安虽不是故事中的主人公,却是整个故事的见证者。

故事跨度很长,此刻却又觉得很短暂。

如同一杯酒俯仰须臾。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顾兄之后准备去哪儿?”

“我?没想好。”

顾西洲将猫儿抱在怀中,大手从头撸到毛茸茸的身子。

猫儿:..........

ヾ(。><)シ

“你呢?”顾西洲道。

李平安犹豫了一下,“走累了,想回去看看了?”

“回哪儿?京城还是安北四镇?”

“看一看,先去京城看看京城中的老朋友。”李平安说。

顾西洲道:“也是该回去看看了,你都出来多少年了。

行了,走了。

我去跟燕十三那小子打个招呼。”

“那便告辞了。”李平安拱手一拜。

“你不去见一见自己这个挂名弟子?”顾西洲问。

“不了,到时候我再去他山门转一转。

这里还有许多麻烦事情要处理,便不打搅他了。”

顾西洲将猫儿放在大手之上,露出肚皮。

又是一顿摸。

“嘿嘿~”

“走了!!”

便一挥手,潇洒离去了。

这一次,没有了约定何时见面。

不只是他,每个故人都是这样。

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

偶然遇见,自然是一番惊喜。

缘,妙不可言,

来时匆匆,去时也匆匆。

言之未尽,尽在眼前。

猫儿躺在地上,眼神发空,身子僵硬。

(?﹏?)

李平安远远地望了一眼,燕十三和章鱼剑士。

会有相见的时候的。

便与老牛和猫儿一道向远处走去了。

猫儿趴在老牛的脑袋上,无精打采。

“怎么了?舍不得顾西洲?”李平安说。

猫儿想说不喜欢他,又怕大平安问她理由。

仙子不能说自己很怕那个家伙。

便干脆不说话了。

..........

中州,大隋。

浮云遮眼,一扫而清。

便望见了下面景象。

一股浓浓的乡情扑面而来。

“这是大平安和牛牛的家吗?”

“是的。”

到了这边的边境,便不允许御空而入了。

于是缓缓落在地上。

还没等入关,便见一队大隋铁骑远远而来。

旗帜随风飘荡,大大的隋字印在其上。

“入关?”

“是。”

一队大隋铁骑威风凛凛。

“可有文牒?”

“有的。”

李平安看向老牛。

老牛在储物戒中翻找了一阵子,总算是将一张陈旧的文牒找了出来,递给领头的将领。

将领一看,还没等他说话。

一旁的副将便先开口,语气强硬,“你这文牒早就过期了!没有文牒,不准过关。”

副将年纪轻轻,这些年跟随大隋铁骑马踏中州。

对这些修行中人,并不怎么放在眼中。

“过期了?不可能啊。”李平安疑惑,“你往后再翻翻。”

“再翻多少遍也没用。”

副将直接将文牒扔了过来。

李平安和平和气地将文牒捡起来,脸上没有愠怒。

倒是猫儿叉着腰,抬起头。

气呼呼地望向对方。

副将瞥了猫儿一眼。

“您再看看,后面有印章。”李平安说。

副将正欲再说什么,却被为首的将领拦下。

接过文牒,翻到后面。

看着那上面明晃晃的大印,愣了一下。

随后,一个踉跄险些没从马上摔下来。

副将忙扶住他。

将领将那文牒恭恭敬敬地还了,“足下.....请!”

“多谢。”李平安微微点头。

“干爹?”副将疑惑地看向干爹。

自家干爹一向依章程办事,就算是修士又如何。

前些年有修士仗着修为硬闯边境,杀死了一队铁骑。

事情传到大隋皇帝那里,亲自督派数名修士联手围杀。

追出境外六千多里,将其人头带回大营,不让大隋边关将士寒心。

所以大隋的边关将士对于来往的修士格外强硬,丝毫不给面子。

副将一向以此为荣,今日......

“干爹?”

“.....玉玺大印”

沉默片刻,为首的将领沉声道。

“..啊!?”副将一惊。

“甭问了,身份不一般。”

.........

(我身边怎么尽是这种奇葩朋友,我真服了)

(本来打架这事,我们都占理)

(我老板没还手,都有监控)

(而且是他们找人堵我老板)

(我叭叭地这边叫警察来了,本来这事儿都解决了)

(您猜怎么着?)

(公司里二老板,也是我们一起洗浴的好兄弟)

(老板之前也给他打电话了,让他码人)

(然后他真带了三车人过来了)

(你说你带人过来就过来吧)

(你他娘的是没长眼睛,还是眼睛长屁股上了?)

(没看见大警灯在那儿晃来晃去)

(他还煞笔呵呵地跑过来,“干不干他?人都带过来了”)

(一下子就成聚众斗殴了~)

(然后还有人在那儿拍照,一堆人全围在那儿看热闹)

(昨儿晚上险些没回来,真是纯纯大冤种,我真服了!!)

(哎呦我,想想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