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
呵，之前还敢自称妹妹呢，说起话来也是又嗔又嗲。
结果现在就要杀人。
妹妹杀我~~~~
面对这娘们的笑，曹川似乎不知道她的笑容很危险一样，和她笑着对视。
还顺便装个哔，拿起酒杯，做了一个举杯的动作。
其实，
这娘们说的对。
她所说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
以目前曹川这种纯商背景来讲，别说面对官方和本地四族，就算是国外一些组织，曹川都很难应对。
此时之所以没人动他。
还真有一部分原因是大家看在步青阁的面子上，好歹是步家的准女婿，未来的乘龙快婿，东床小男人。
但这也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大家没工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叶辰给吸引住了。
等大家缓过来，一定会有人找曹川的麻烦。
……
宁钰笑容渐渐收敛，语气略显清冷：“哥哥，你也野心不小呢！”
曹川哑然：“此话怎讲？”
宁钰这妞也是要脸的。
有外人的时候，这种‘哥哥’的称呼压根不说，现在独剩二人，她就开始浪了。
宁钰轻笑，一副智慧的光芒在眼神中环绕：“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搭上步瑾妍这个女人的，但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你的计划。”
“不止是步瑾妍，还有唐小小，沈漫倚……似乎都和你关系不太一般。”
“哦对了，还要加上我。”
说到这，宁钰展颜一笑，语气嗔嗔的开口：“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呢。”
“你也真厉害呀，江南四大家族的大小姐都与你有点关系，你到底是盯上了哪个家族？不会是我们宁家吧？”
试探。
这话纯粹的试探。
同时在宁钰的心中，也提升了对曹川的危机等级。
之前真没有仔细考虑，而且有些话都是玩笑居多。
可刚才曹川对她的放肆，已经不像是普通的开玩笑了，曹川今晚的态度与那天晚上寿宴……忌日宴截然不同。
曹川今晚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压根不把自己宁家，或者说不把四族当回事。
这可不是一个纯商该有的底气。
所以，
宁钰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发现了问题。
曹川好像在布局，至于布什么局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曹川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曹川含笑摇头：“我曹某人一届纯商，对四大家族来说，我做的都是一些小买卖，既无通天的背景，亦无遮天的人脉，我怎么敢盯上四大家族呢，宁大小姐多虑了。”
“是吗？”
“是的。”
“呵~我可不信，毕竟你的实力我见识过。”
放屁。
我的实力，唐小小才刚刚有幸见识，你从哪里见过？
曹川答非所问：“行了，试探的话就别说了，今天宁大小姐约我赴宴，不止是叫我来说这些不咸不淡的废话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恕曹某还有要事在身，咱们有机会再聚。”
宁钰黛眉微挑，嗔道：“曹哥哥这么着急的吗？就不能再多聊聊？有什么事情比跟妹妹聊天还要重要？”
“~~”
曹川：“我约了另外一个妹妹晚上见面。”
“有我漂亮吗？”
曹川打量了她一眼，白是真的白，能够力压所有气运女主的肤质光泽，可想而知是什么级别的凝脂雪肤。
尤其是这露腿的浪样。
面对曹川的目光，宁钰丝毫不害羞，反而还微微撂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让雪肤长腿，露的更深一点。
曹川故作沉吟：“半斤八两吧，你的皮肤比她好一点，她的身材比你好一点。”
“哟？那我还真是有点好奇对方是谁，不会是你的那位女徒弟吧？”宁钰轻笑，此时的表情再无刚才那种剑拔弩张，一下子又变成了娇柔少女。
曹川答非所问：“既然宁家大小姐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
宁钰起身，缓步上前坐在了曹川边上，沙发比较宽，但二人几乎是腿贴腿……
宁钰带着一股香气，身子微微前倾，抬手划拉了一下曹川的衣服领口，嗔羞：“哥哥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呢？”
“什么事？”
“上次说好了你要考虑一下合作的事情，这都好几天了，你不会真忘了吧？那妹妹可就真的伤心了。”宁钰嘟嘟嘴，露出委屈娇柔的模样。
“没忘，但抱意思……我还没考虑好，下次再说吧，我今晚赶时间。”曹川真赶时间，时间管理大师不是那么好当滴。
宁钰脸色微沉：“所以你是耍我？”
这特么属狗的。
翻脸真快。
曹川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没考虑好。”
刷——
忽然。
原本抚着胸前领口的玉手，也不知道哪来的一把匕首，直接顶在了曹川脖子上，只要她抖一下，曹川就要见红。
玛德。
不会也是有储物空间吧？
穿越女主！
当然，曹川清楚，这妞身上到处都是武器。
就她这小开叉的黑裙，大腿那边也有一把手枪。
武者对武者，手枪的威力会成倍增加。
七步之内，手枪又快有准，分分钟清空一个弹夹。
曹川感受着脖子上的凉意，笑了起来：“妹妹，没有你这么谈合作的吧？谈判不成就直接杀人？咱俩好像没有这么大的仇恨，至于吗？”
宁钰美眸微微一眯：“心理素质还不错呢哥哥，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心理素质好，还是你认为我不会动手？你再赌？”
曹川抿嘴一笑：“你可以试试看，我是赌你不敢动手，还是我有信心在你动手的瞬间，对你进行反杀。”
两个人都没有杀气。
正如曹川所言，无冤无仇的，谈合作嘛，现在谈不成就慢慢谈呗。
虽然宁钰很缺时间，但也不至于真的杀人，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再说了，
曹川不仅仅是心理素质好，也不是赌。
而是储物空间，一米内曹川无敌。
只要反应够快，一米内曹川能让空间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的黑洞，什么子弹，炮弹，匕首，通通吸进去。
这才是曹川最大的底牌之一。
虽然有些东西没有尝试过，比如炮弹，或者原汁弹，不确定能不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吸收，但匕首肯定是可以的。
只要能够眼神锁定和相对固定的物体，都逃不过曹川的抓取。
“嘁~~”
“真没意思。”
宁钰收回手，直接把匕首丢在了茶几上，叮叮当当几声响。
然后宁钰笑吟吟看着曹川：“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也是~”
“唔？？”
曹川一句话，同时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宁钰表情一变。
如果有高速摄像机的话，能够看到她的脸色从震惊到震怒，再到杀机，然后变成了笑容。
宁钰呵然：“哥哥，你好坏。”
宁钰撩了一句，准备起身。
曹川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挑眉道：“晶石而已，合作其实也不是不行的。”
宁钰身子一顿，没走。
曹川手却动了动。
抚磨着……
宁钰脸色有些红，有羞，有怒，有杀机。
曹川却毫不在意她的表情，边磨，边开口：“但是，我不怎么看得上宁家，不是宁家不够厉害，而是因为你们宁家太乱了，你，你二哥，还有你大哥，三个人合起来那绝对是一副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一家人，这样一个局面，我可不敢打你们宁家的主意呀。”
“你……想要什么？”宁钰强忍着怒气，故作娇嗔。
“这还不够明显吗？我可以跟你合作，但首先你要是我的自己人才行。而且也只是你，不是宁家……并且这个合作是私下里，我不想有其他人知道。”
闻言，宁钰沉吟，她误以为曹川是怕步瑾妍误会。
这个渣男！
曹川也懒得管她思考什么，自己先研究一下她的皮质。
哇~~
近距离看起来更不得了。
白是白，但不是惨白，而是肌肤超薄，不是丝袜的那种超薄。
皮薄馅大，白里透红。
好看的一批~~~
啪！！
宁钰抬手，摁住曹川的手背，羞恼：“你别得寸进尺。”
“骚瑞，我只是研究的有点出神，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藏武器，哦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
宁钰深吸了口气，接着笑了起来，甜声：“哥，这件事要等我考虑考虑……”
“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有的是时间。”曹川不在意道。
宁钰开口：“晶石你要先给我一些，你知道的，我那些手下伤的伤，残的残，我必须要用晶石招揽一下化劲长老，要不然我的竞争力太小了。”
宁钰顿了顿，继续道：“再加上最近叶家余孽的事情，我身边也不是很安全，我需要招人，没有晶石不行。”
曹川缓缓点头：“给你晶石没问题，但白给可不行，我是商人，从不做白嫖的生意，你总要先拿点东西来换。”
“哥哥想要什么？除了我。”这妞就是在故意拖延，就想先占咱老曹的便宜。
曹川也不接穿她，故作沉思：“唔……这样，听说你宁家有一部男女共修的功法？”
“……”
宁钰脸色一变。
曹川耸肩：“要是很为难的话就算了。”
宁钰一笑，嗔怪：“给，既然哥哥要了，当妹妹的怎么好驳你的面子呢，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嗯，去吧。”
曹川有些不舍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