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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劲川眉头狠狠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一边的向北和向南总觉得,向东在作死的边缘更近了一步,他们所有人都不敢说夫人半分不是,他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拜托!大哥!你自己想死,别捎上大家伙儿,这样做很不道德的。

陆劲川反而觉得听进去了,冷冷看着他:“说下去!”

还说下去?

向北和向南齐刷刷扫了一眼门边,感觉一会儿若是总裁炸毛了以后,他们能不能迅速的离开这里?

向东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月的事情,感觉情绪不是很高,陆先生的情绪也不怎么样。

两个情绪激烈的人,撞到了一起,讨论的还是女人的问题,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怪异。

向东仰起头,梗着脖子看着他道:“女人,就是不该惯着,您看看现在夫人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俗话说得好,夫人就是您手中攥着的沙子,越是攥得紧,沙子越是漏了出来,得给彼此空间。”

“还有……”向东一向都是浪荡公子哥儿,谈及女人的这个话题, 感觉还是经验很丰富的。

他冷冷看着自家总裁,眼底满是轻蔑,所有人里也只有这个小子敢对陆先生这么蛮横。

他冷笑道:“夫人觉得这世上,您只爱她一个,她这是将陆先生你吃得死死的,你再想想是不是这个样子?”

“陆先生现在眼里心里都是她,这就没有竞争性,她觉得唯我独尊,即便是将你的脸踩在脚下也没有什么关系。”

“得让她有危机感,有竞争意识,让她觉得原来陆先生也不是非她不可,到时候刺激她几回,她一定会重新回到你的怀抱,甚至巴不得要争宠。”

向东的几句话说出来后,书房里所有的男人都沉默了,这叫什么狗屁逻辑。

可陆劲川是真的被沈诺逼到了绝路上,他眉头狠狠皱了起来:“这一招管用吗?”

“哪一招?”向东明知故问。

陆劲川抿了抿唇道:“就是让她有危机感,让她有竞争意识,觉得我不是非她不可,我说这一招管用吗?”

向东冷笑道:“淡然管用,陆先生不是我说你,你看看现在夫人成什么样子了?”

“勾搭小白脸,公然勾搭,还给您戴绿帽子,现在不也屁事儿没有,您还得照样宠着她,要我说,您也开开荤,直接找几个漂亮妞儿,当众刺激刺激她。”

陆劲川脸色微微一沉道:“万一玩儿脱了呢!她现在已经提交了离婚协议书,万一她真的和我离婚呢。”

向东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陆先生居然问出来这么弱智的问题,胆小如老鼠也不外乎此。

“你怕她啊?”

“离婚协议书算个屁,你不同意,她一个人能离婚?”

陆劲川眼角抽了抽,眼神微微一闪。

向东冷笑道:“话再说回来一些,即便是她提出离婚协议书,那也得总裁签字才行。”

“我已经给她撕碎了!”陆劲川咬着牙。

向北几个更沉默了。

向东给陆劲川鼓掌道:“干得好,就得这样教训她。”

“那她万一要起诉我呢?”陆劲川焦灼的问道。

“起诉怕什么,即便是起诉了后,还有离婚冷静期呢,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夫人吃不了兜着走!”

陆劲川终于放心了下来,仰靠在椅背上,感觉整个人都被点亮了。

向东说得对,他之前对她太仁慈了,她就蹬鼻子上脸了,竟然连离婚这个词儿也敢提出来。

他冷哼了一声,点着书房的门道:“你们都可以滚了。”

向东眼角抽了抽,暗自骂了一声娘,用完就撵出去,他们比总裁用的擦屁股的湿厕纸还方便一些。

沈诺被陆劲川大半夜的这么一搅合,感觉头都有些懵了,还是带着沈耀穿衣服吃饭,好好打扮了一下,还给他换了一套新衣服。

簇新的运动装,不过他还是太瘦了,运动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宽松得厉害。

沈诺也顾不上给他换别的衣服,带着沈耀开车去了东城疗养院。

曼莉亲自开车过来接送这姐弟两,顺道看看沈诺的弟弟,第一眼看过去,简直是令人心动的感觉,真的是太帅了。

虽然还是十二岁的小孩子,可骨形已经长开了。

白皮肤,大眼睛,小小的鼻梁也长得很高挺,一看就是个小帅哥。

曼莉笑道自己应该再缩小几年,就要去追沈诺的弟弟,被沈诺笑骂了一句变态。

曼莉帮沈诺准备了花束,还准备一些绿色盆栽,三个人开车进了东城疗养院。

沈诺牵着弟弟的手来到了妈妈的病房外面,站在病房的门口,沈诺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了。

沈家之前其实妈妈更疼弟弟一些,爸爸更疼爱她一些。

直到出了车祸,沈耀都是被妈妈带在身边的。

当初她已经被苏怡然牵扯进了官司中,那样危急的时刻,妈妈想到的是先带弟弟离开海城。

“沈耀,一会儿见了妈妈后,一定要记得和妈妈说说话,不过不要哭,妈妈听了会心疼的。”

沈耀点了点头,他脑子受过创伤,沈诺的这些话,他听了反而觉得很紧张。

他在巴黎流浪了四年多,再一次回顾了姐姐这个词儿,今天要挑战妈妈这个词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点点的恶心难受,甚至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这个毛病,他之前也有,但凡是极力想要回想起过去的时候,就会有一阵眩晕感。

沈诺抬起手臂搭着沈耀的肩头,随即缓缓推开门,将沈耀推了进去。

沈耀看向了病床上躺着的女人,身体上插满了管子,眼眸紧紧闭着,呼吸机发出了单调的声音。

他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这个女人,时时刻刻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他怎么可能不熟悉?

沈耀的眼底瞬间晕满了眼泪,小心翼翼跪在了病床边,紧紧抓住了妈妈的手,低声一遍遍喊着妈妈。

沈诺丝毫不敢靠前,她是沈家的罪人,在一次次的恕罪,一次次的救赎自己,救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