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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池金丝眼镜底下的双眼微眯,放在她腰间的大掌用力一勾,把她刚拉开的那点距离重新带上。

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严丝合缝,没有丝毫一点缝隙。

商池垂眼看着她,语气强势霸道,“远不了,就算精尽人亡,我也要死在你身下。”

男人这荤话震得姜栀整个人都愣住了。

本就滚烫的脸,霎时间涨红成猪肝色。

明明在讨论着让他控制控制,怎么画风越来越偏......

等回过神来,姜栀立马伸手捂住他这语出惊人的嘴巴,生怕他再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她瞪了他一眼,“不准再胡乱说话。”

商池稍弯身,伸手穿过她膝弯,把她打横抱在了他怀中,让她坐到了他大腿上。

他大掌撩起她裙摆,抚上了她匀称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上。

大腿处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姜栀心中心中一惊,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也不准乱来!”

商池大掌捏了捏她大腿上的软肉,沉沉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嗯,不乱来。”

随后,他凑到她耳边嗓音极哑地说了一句话。

姜栀闻言,指尖不由地收紧了些,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她抬眼望进他欲念翻滚的深邃双眸里,犹豫了好几秒,抿唇道,“你保证?”

商池薄唇轻启,沉声道,“保证。”

姜栀垂眼,咬了咬唇,把手松了开来。

商池金丝眼镜微闪,大掌沿着她玲珑的腰线,缓缓往上......

姜栀窝在他怀中,随着他五指收拢,忍不住地从嘴里溢出了一声甜软勾人的声音。

身体也不由地软了下来,指尖攥紧了他黑色的衬衫,宛若一摊水般趴在了他胸膛上。

商池确实很是信守承诺,大掌只在那范围动作,便无其他越界的行为。

姜栀想到什么,她微仰着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嗓音轻软,“阿池,我父亲欠了江祈年两条人命......”

说到这,她顿住了,嘴张了张,又合上了,似乎在思考着怎么用词才合适。

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算是了解到,‘江祈年’三个字,对于商池来说就如同禁忌。

一旦提起,他便会变得极度敏感。

见姜栀欲言又止的模样,商池知道她在顾忌他的感受。

他开口把她想说的话接了下去,“希望我不要处置他?”

姜栀怔了怔,轻声‘嗯’了一声,“毕竟我父亲欠了他父母两条命,他提的要求我做不到,但是希望能用别的方式弥补他。”

商池嗓音淡淡,“嗯,我明白。”

江祈年的存在,就如同一根刺,深入血肉里,不会很痛,但时不时就刺他一下。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只能坦然接受它。

商池继而沉声道,“那公寓你有什么打算?”

他这话问得平常,不知道为什么,姜栀总觉得里头多少沾染了些醋味。

她现在最柔软的地方在他手上,也不敢逗弄他。

怕惹他不高兴了,他就变着法来‘逗弄’她。

这还在车上,她可不敢刺激他。

姜栀乖巧道,“我没什么想法,你来处理就好。”

商池似乎很是满意她的回答,手上的力道都放轻了,舒服得姜栀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商池眸底沉了沉,换了一边取悦她,“给我说说,你父亲那些事?”

他知道姜栀的父亲是因何入狱。

能查到的都是面上的事。

对于姜栀父亲这个人的品性,他并不了解。

商池这么问,姜栀已经便已猜想到他的目的 。

她睫毛轻颤,指尖轻刮着他衬衫的面料,嗓音难得带了些冷意,“入狱是他最好的归属,那些都是事实,他并不冤。”

商池很少见姜栀脸上会带着恨意,他眉头微蹙,“怎么说?”

姜栀稍坐正了些,给他大致地说起了过往的事。

她自小就看见形形色色的人到家里来,多少听到一些事。

姜文确实是来者不拒的人,甚至称得上是势利。

他入狱了,是迟早的事。

相比这些,她最恨的是他对她母亲的态度。

好的时候很好,差的时候也很差。

而且她知道,她父亲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小时候,她还看见过他带女人回家,来刺激她母亲。

不过母亲似乎已经麻木了,丝毫不介意,晚上甚至把房间让给他们,来跟她一起睡。

那夜,她是永生难忘。

他父亲跟那女人的动静大到清晰传到了她房间。

而母亲一直用手捂住她耳朵,不让她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折腾到大半夜,那两人终于结束。

父亲却并未满足,气冲冲地冲到了她的房间,把母亲扯回了房间里......

她那时太小,根本无法跟父亲对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拉走,被凌辱......

父亲的暴戾只有她们母女知道,在人前,他是谦谦君子,好丈夫,好父亲,是个极会伪装的一个人。

在长期的精神折磨下,母亲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后来,在阴暗的地下室,了结了她的生命。

她小时候所有爱都源于母亲,父亲在母亲在世的时候,还会对她关心一二。

在母亲去世后,他对她便如同陌生人,说不上好,也不算差。

吃穿不缺,但情感极淡。

不过,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倒没找过别的女人,反倒日日在家。

只是他的野心和贪念越来越大,最终露出了马脚,被查入狱。

所以,看到江祈年给她的那些资料,她从不觉得父亲是冤枉的。

说到这,商池把手从裙摆抽出,抚摸上她的脸,“你一直做公益就是为了给你父亲赎罪?”

姜栀不假思索地点头。

出生无法选择,她恨父亲对母亲的态度,但是父亲从来没伤害过她。

甚至母亲在的时候,会给予她正常的父爱。

说起公益,姜栀缓过来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江祈年背叛她的那日,她在医院梦到他的声音,以及那护士给她捐赠到福利院的纸条......

姜栀看向商池,揶揄道,“商总,你什么时候兼职送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