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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这次回将军府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了解七年前夏家老宅的那场大火。

那场大火烧毁了半个夏府,按说原身应该记忆深刻才对,可是苏暖却只能找到些记忆片段,有大火,有哭声,还有原身的恐惧,却没办法将那场大火的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那一年原身也只有十岁,十岁的小女孩能懂得什么呢,看到大火被吓哭也很正常。

午饭过后,夏廉领着慕云廷去了书房。

苏暖拉着夏长泽去了夏家男子练功的演武堂。

“小妹,你为何突然问起那场大火?”

“前日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自己在一场大火里,梦醒后就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场大火,只是我却记不清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有没有在大火中被烧伤。”

苏暖话音一落就见夏长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

夏长泽比原身年长三岁,夏家大火那一年已经十三,半大的孩子应该会记得那场大火的许多细节。

苏暖之所以找他来问,也是因为两人年龄相仿,原身的记忆里,儿时跟这个三哥最亲近,夏长泽也最爱带着原身一起玩儿。夏家发生火灾时两人极有可能是在一起玩耍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次意外罢了。”

在苏暖的注视中夏长泽缓缓开口,“那年中秋节,你带着一群孩子在老宅放孔明灯,不知怎的其中一盏竟掉进了柴房,起了火,火刚烧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到,等到发现时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一夜之间夏家老宅被烧毁了大半。”

“有人被烧伤吗?”

“没有,就是损毁了一些屋舍,没人被烧伤。”

如果夏长泽说这话时眼神没有躲闪,苏暖也许就信了他的说辞,可他把异常表现的太过明显。

“三哥,你说的这些怎么跟我记忆中的有些偏差呢。”

“你,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有人被烧伤,伤的很严重。”

“你真记起来了?不应该啊,那时候你不是把什么都忘了吗?”夏长泽吃惊的说道。

苏暖赌绑架自己的男人跟夏家那场大火有关,她想试着从夏长泽这里套些话,没想到夏长泽竟然这么大的反应,而且他的一句话泄露了很多信息。

夏家老宅的那场大火中的确有人被烧伤,不知什么原因,原身把这件事给忘了。

“所以大火中被烧伤的人是谁?”

苏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夏长泽,生怕错过他的表情变化。

“你说都想起来了,原来是在套我的话。”夏长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那个烧伤的孩子叫周哲,是我们一位远房表姑的孩子,比我还年长一岁。”

“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那场大火周哲被烧伤,伤的很重,父亲求了御医来为他医治,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一条命。命是保住了,可人也废了。那时老宅被烧毁的很严重,整个夏家都乱糟糟的。没人注意表姑和周哲是何时离开的。爹爹也派人去找过,可这母子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踪迹都没留下。”

苏暖猜想那个时候周哲心里已经记恨上了原身夏轻妍,躲起来伺机报复呢。

可是有点儿说不通,按说那场大火就是一次意外,周哲不该这么恨原身,难道是自己想错了,那人不是周哲?

“二小姐,太子殿下让奴婢来找你,说是时候不早该回太子府了。”

小丫鬟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两兄妹的话,苏暖心里还有好些疑问,可是看夏长泽有隐瞒之一也就不再多说,跟着小丫鬟去找慕云廷。

苏暖本来以为慕云廷会在崇武堂等她,没想到跟着小丫鬟一路来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口。

太子府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前。

夏廉正陪着慕云廷在说话。

见到到苏暖出来,两人同时看向她,慕云廷还是冷淡中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而夏廉却是欢喜的。

一个女儿不用被休,另一个女儿也快要出嫁,他觉得老怀甚慰。

告别夏廉,苏暖上了马车,目光落在一个木盒上。

来的时候没有这木盒,想必是爹爹送的给慕云廷的。

苏暖好奇里面装了什么。

她的好奇还没维持多久,紧跟着她上马车的慕云廷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木盒,还从里面拿出一把剑。

“这是夏将军送我的谢礼!”

话音一落,铮的一声,剑被拔出。

只见剑身闪着淡蓝色的幽光,车厢里霎时笼罩一层寒意。

如果苏暖没有被剑鞘上镶嵌的几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吸引了目光,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这是一把绝世好剑。

不过她也没有忽略这把剑的价值,单凭几颗“鸽子蛋”她就能断定这是把宝剑,毕竟没人会奢侈到用这么名贵的宝石去装饰一把普通的剑。

“红姬剑天下无双,果然是把好剑。”慕云廷赞叹道。

“你说这是红姬剑?”

苏暖想起来了,这是原身心心念念的那把剑,是爹爹许诺只要太子殿下在永平王面前替夏轻瑶说话就送给自己的那把剑。

现在却送给了慕云廷,便宜爹果然不靠谱。

这剑是原身的心爱之物,苏暖对它可没什么想法,她的心思都在那几颗宝石上。

如果用这几颗宝石设计几套首饰,拿到哪个银楼都能做镇店之宝。这离她开银楼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这几颗宝石她要定了。

可是该怎么要呢,又不能跟慕云廷去抢,虽说便宜爹先许诺过把剑给自己,可事情是慕云廷办的,所以她还是抢不过。

思来想去只能智取了。

“殿下喜欢这把剑?”

“传世名剑,我自然喜欢。”说话时慕云廷的眼角眉梢都挂着喜色。

“看来爹爹这谢礼是送对了。只是不知殿下喜欢的是剑还是剑鞘?”

慕云廷给了苏暖一个你是傻子的眼神,道:“剑和剑鞘本就是一体的,我喜欢这把剑自然也喜欢剑鞘。”

“可是殿下不觉得这剑鞘太过花哨,与这把剑的气质不符吗?”

“有吗?”

“当然。”

对上苏暖贼兮兮的笑,慕云廷握剑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你想干什么?”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