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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人给调戏了!

苏暖看到慕云廷的耳朵在肉眼可见的变红。

顿时纯情小狗的人设立了起来。

“那你喜欢吗?”

刚立起来的人设一下就塌了。

这么直白的问话让苏暖有一瞬间的懵,可很快她就懂了其中的意思。

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一眨不眨。

看了许久,直看得问话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喜欢!”

这两个字一出,某人的一颗心重又落回到肚子里。

苏暖表达完自己的心意之后也想听对方说点儿什么,可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自己想听的话。

心里失望之余不免后悔自己刚才轻易说出口的喜欢。

要是换了往日她或许就劝自己看开点,算了吧,就当真心掉进了沟渠里。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是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她觉得慕云廷今天如果不说出喜欢她的话,那她就是个的小丑。

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苏暖问出了一句话:“殿下难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慕云廷眸光微动。

此刻的他恨不得马上将人带回客栈。

好后悔没有坐马车回来,如果在马车上他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可是在大街上,让他怎么开口啊!

等啊等,苏暖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神采,一颗心冰冷冰冷的。

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眼底泛起的泪花给憋了回去。

现在有点后悔问了那句话,还被人家抱着走,气氛好尴尬。

想下来走,可是她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因为这种事让自己陷入瘸了的风险。

脸面上的事就只好忍着。

眼睛一闭,谁都不理,慢慢的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到客栈时,慕云廷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发酸,可是看到怀里人熟睡的这张脸又觉得心满意足。

把人放在床上,想着要不要把人叫醒,听他说一句话。

正犹豫间,夜隐出现的门口。

“爷,有消息。”

一句话,将慕云廷从苏暖的身旁拉走。

耳听着房门开了又关,两人的脚步声渐远,苏暖睁开了眼。

其实慕云廷抱她上楼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不想跟他说话就没睁眼。

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她才想起自己的衣裳上沾满了土。

起床,单腿跳着找了件衣裳换上。

跟她隔了几个房间的两个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殿下,猎空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到达黎阳郡。”

“好,让他们动作要快,尽快把人找到。”

“皇城也有消息,那边真的有行动了。”

“是救人,还是杀人?”

“救。”

“救人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灭口,把人看住了,我回去之前无论如何不能让程稽死。”

“是。”

另一边,苏暖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摆弄粗瓷茶杯,敲门声让她的动作一顿。

“谁?”

“夫人,是我。”

听出来人是冷月,苏暖不想说话。

“夫人,我能进来吗?”

“不能。”

如苏暖所愿,外面没了动静。

可也只是消停了没多久,讨厌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夫人受了伤行动不便,不如就让贱妾伺候夫人吧。”

“也好。在她养好伤之前,就劳烦你照顾她。”

“能伺候夫人是贱妾的福气。”

苏暖对着门口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心说你的伺候我可是消受不起。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慕云廷。

苏暖瞟了一眼又将头别了回来,现在不想见的人又多一个,他后来者居上,位置超过冷月,成为第一不受待见的人。

“怎么起来了?”

“躺累了。”

“要不我让人去拿笔墨纸砚给你?”

慕云廷的印象里,苏暖趴在书案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很精神。

苏暖想说不用,可是想了想改成了“好”,这样呆着太无聊了,不如画点什么,打发时间。

慕云廷吩咐人去取笔墨纸砚,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往日两人在一起都是苏暖找话题,今天苏暖罢工,气氛就显得尴尬。

慕云廷心里想着怎么继续大街上的那个话题,没有察觉到苏暖对他的态度比从前冷淡许多。

笔墨纸砚很快就被送了进来。

苏暖将纸铺在桌子上,提笔却停了下来,直到一个墨点滴在纸上,氤氲出一团。

她随手刷刷点点,配上几根线条,一只活灵活现的黑色狐狸跃然纸上。

一只狐狸画完,没有停笔,闷头继续。

慕云廷悄悄凑过来,往纸上一瞄,好家伙,画了一窝狐狸。

领头的那只一看就是个公的,昂头挺胸,眼神犀利,只是这狐狸怎么这么怪,还穿了衣裳,腰间那根腰带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带,慕云廷脑子有点乱。

继续看公狐狸身后,两只母狐狸一左一右。

既然前面的狐狸是他,后面的两只自然就该是他的两个侧妃,她能把自己也画成狐狸,慕云廷瞬间就平衡了。

可是,随着两只母狐狸细节的丰富,越瞧就越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右边的那只头上戴着朱钗,身上穿着绫罗,手拿 绢帕在擦泪,慕云廷猜这只是那个爱哭的董静姝。

左边这个连猜都不用猜,同样是尖耳朵四条腿的狐狸,偏偏五官画的跟冷月一模一样。

最后一笔勾完狐狸的尾巴,苏暖满意的提起笔。

慕云廷站在她身侧,气的后槽牙咬得死紧。

这女人在大街上说喜欢他,现在把他画成狐狸不说,画上陪着他的母狐狸还不是她。

想说这女人可能是在拈酸吃醋,可是谁信啊!

偷笑的脸都憋红了,肩膀还在那一耸一耸的。

气死个人!

公狐狸,带着你的两只母狐狸逍遥去吧。

苏暖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气。

有冷月在也不是没有好处,看,她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把旬筝画成狐狸。

旬狐狸也不知道在谋划个啥,今天自己摔的这个大马趴也不知道跟她有没有关系。

反正躲在暗处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暖心中谋划着怎么让这个旬狐狸露出尾巴来。

今天人群中的那一眼她还记得清楚,旬狐狸眼睛里的怨毒之色浓得化不开。

她这怨毒是冲着自己还是冲着慕云廷,或者两个人都有份儿。

不行,可不能让她怨恨上自己,否则等旬家案子一结,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必须转移怨恨,苏暖的目光落在自己画的旬狐狸的脸上。

如果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爱上“另一个自己”会是什么感受呢?

呵呵呵,敢往他身边塞个冷月,就让你自己尝尝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