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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瑟上将压根没有把眼前的这只雌虫放在眼里,他必须杀了阿塔弥亚。

现在帝国的起义军虫数日渐增加,已经有了星火燎原之势,再加上虫帝去世的冲击,穆利斯特王朝已经摇摇欲坠了。

更何况起义军里已经有了S级雌虫,阿塔弥亚的加入无疑会更加壮大他们的力量。

可金怀将格外难缠,韦瑟上将预估他的等级不高,因为他的身体远没有S级的军雌强壮。

可为什么……又一道精神力划过,韦瑟上将偏头躲过,那道精神力直接劈碎了后面的高墙。

可为什么精神力这么高?

韦瑟上将皱了皱眉头,他看着总与他保持几十米距离的金怀将,闪身冲了过去。

他的弱点就是他的身体。

金怀将立刻有所察觉,直接往更高空飞了上去。

成百上千的精神力如流星般坠下,没想到韦瑟上将不躲不避,任凭这些精神力割伤他的四肢与脸颊。

他一把抓住金怀将的脚腕,把他从空中拉了下来。

金怀将眯了眯眼,脚腕处的疼痛刺骨,他顺着韦瑟上将的力道将精神力刺进了他的身体。

韦瑟上将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战场上的厮杀远比这要疼百倍。

他伸手就想拧断金怀将的脖颈。

金怀将黑金色的眼眸弯了弯,“上将,阿塔弥亚已经走了,我也该走了。”

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四翼黑鸟突然出现在金怀将身后,它想也没想就张开翅膀扑到了韦瑟上将脸上。

韦瑟上将一惊,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那只鸟的爪子差点挠花他的脸。

他抓住黑鸟的翅膀把它扔到了旁边,再抬头,空中已经没有了任何虫的踪迹。

韦瑟上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黑鸟羽毛,那上面还残存着几抹怪异的精神力……

【江淮景!老子为你冲锋陷阵,你掉头就跑?!】

那只四翼黑鸟落到了江淮景头上,不停的用翅膀拍打他的脑袋。

以前在江淮景身体里面打不到他,现在感觉爽多了。

他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实际上江淮景就觉得他在挠痒痒。

他现在的身体虽然比不上S级军雌,但也和普通的雌虫差不多。

江淮景摘下面具,一张与以往有着细微不同的面容露了出来。

他眼眸微微上挑,稍薄的嘴唇红润干净,“这是战略。”

【你知道我刚刚被他抓掉了多少根毛吗?!】

江淮景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他还是很不解,“悬崖底下那么多生物,你为什么非要选这种鸟?”

四翼鸟全身漆黑如墨,眼睛是倒三角,内部全是红色,看着有点像地球的乌鸦。

这些其实都没什么,但这种鸟掉毛的时候会产生奇怪的异味,又熏虫又难闻。

【因为他有翅膀。】

江淮景:“哪只鸟没翅膀?”

【可是它有四个啊!】

江淮景:“……”

他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回去不要待我头上。”

他怕臭到阿塔弥亚。

宋时谨当即就被送到了医院治疗。

阿塔弥亚的枪法很精准,直接打烂了他下半身负责传宗接代的部位。

宋时谨坐在病床上,得知消息后脸都开始扭曲变形,他把给他治疗的虫都赶了出去,整只虫暴怒不已。

培因坐在病房外面,他目光缓缓看过医院的诊断报告,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医院的虫都低下头不敢说话。

“陛下,您和宋时谨阁下的婚约……”旁边的大臣犹豫着开口道。

“他都已经丧失生育能力了,连最下等的雄虫都不如。”培因扔掉手里的诊断报告,似笑非笑,“怎么配成为穆利斯特的统治者?”

他站起身,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里面咆哮的雄虫,冷声道:“即日起,剥夺宋时谨的所有财产和权利,把他给我扔荒星去。”

大臣暗暗心惊,穆利斯特唯二的两个A级雄虫几天内全没了,这让他更加觉得虫族的未来一片灰暗。

这都是阿塔弥亚的错!

大臣越想越气,他们为一己私利伤害贵重的雄虫,导致虫族损失了两只极优的阁下,简直就是该死!

他看向培因,开口道:“陛下,阿塔弥亚伤害雄虫,背叛穆利斯特,简直是罪该万死!他手下掌管的第四军都是被他蛊惑的雌虫,都不能放过……”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军部就传来了消息。

“陛下!第四军……第四军反了!他们都跟着阿塔弥亚逃去北部了!”

大臣脸色瞬间惨白。

培因蓦的站了起来,他看着医院走廊上白茫茫的墙壁,突然笑了起来。

“好啊……都干得漂亮!”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去……去把塞缪尔喊过来!告诉他,如果他杀不了阿塔弥亚,就让他把他自己的头割下来给我!”

冬天已经快要来了,这些掩埋在虫族内部的矛盾与仇恨,将在最后一个月彻底爆发。

而他们的尸骨终将埋葬于暴雪之下。

伊瑞难以置信的看向江淮景。

他都准备把江淮景列入到《起义军壮烈牺牲名单》上了,结果他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江淮景头上还是蹲着那只臭鸟,伊瑞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到它,觉得那只黑鸟又臭了一个度。

江淮景礼貌性的问候了一下伊瑞,然后就直奔主题,“阿塔弥亚呢?”

“他在他自己房间。”伊瑞开口道,“就你之前选的那个房间。”

“好的。”江淮景闻言立刻朝阁楼上走去。

伊瑞看着他,犹疑道:“金怀将,那个雄虫真的会来找阿塔弥亚?”

江淮景脚步一顿,他面具上的金色条纹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清晰,“当然,队长你只需要等待机会便可。”

伊瑞闻言低下头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制定一个抓捕方案。

可不能让他跑了。

阿塔弥亚正在换身上的雌侍服,这衣服脏污难看,上面还都是血迹,他嫌恶心。

江淮景倚在门口看他。

阿塔弥亚换衣服连门都不关,白皙却布满伤痕的后背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江淮景眼前。

江淮景静看了一会儿,伸手把头上的鸟扔到旁边,然后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