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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里拉毫不在意那只矮脚龙的威胁,他看了眼自己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礼服,反手就将铁笼上了锁。

“真是抱歉,我暂且没有其余的笼子,只能暂且委屈你了。”格瑞里拉说着,还俯身向那只矮脚龙行了礼。

矮脚龙被扔进笼子后突然止住了声音。

铁笼里充斥着虫母的精神力,他刚刚被扔进去,无论是格瑞里拉的精神力,还是狄拉拉自身的精神力都被快速溶解,继而消失殆尽。

矮脚龙神色惊疑不定。

【你和虫母是什么关系?】

格瑞里拉没有必要向一只龙崽子解释,他扯下自己破烂的礼服外套,开口道:“这你没有必要知道。”

矮脚龙尾巴拍了下铁笼的栏杆,他尾巴刚刚碰到上面,又被一股怪异的力量震了回去。

就连铁笼的栏杆都是由精神力锻造而成。狄拉拉一边诧异,一边又暗自思索着坐到了铁笼的拐角。

这个铁笼很明显就是专门针对它们而造的,虫母的精神力对他们有着先天性的压迫,狄拉拉身处其中,完全难以施展自身的精神力。

都怪泰拉拉!狄拉拉气得鼻子冒烟,要不是他选了这只肥龙的身体,他早飞跑了,哪里会这么屈辱地被这个雌虫抓到笼子里关着?

格瑞里拉用黑袍将铁笼盖上,将上面的气息全部掩盖。他将铁笼塞进自己床底下,专门用精神力将周围的事物全设了限制。

【还剩四个。】

格瑞里拉听到他脑海里灵魂碎片的声音,有些诧异他这么快就转变了他之前坚持了很久的想法,“包括江淮景吗?”

那道声音停顿许久,才做出回应。他声音里面夹杂着不确定的疑惑。

【江淮景……是谁?】

格瑞里拉眼睫轻颤,他动作停了一瞬,才开口道:“没事,我说错了。”

那个灵魂碎片正在逐渐消亡。与之一起的消失的,还有他自身的记忆。

他最初与格瑞里拉说话时还能记得很多的事情,现在能记得的虫却只有寥寥数只。

他在有意识地忘掉一些相较之下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以此来保持住自己所剩无几的精力。

江淮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那个灵魂碎片不能被提及的名字,格瑞里拉看得出来他很在意江淮景。

但现在,他却选择忘记这个名字来记住虫母。

【格瑞里拉,在虫母苏醒之前,把他们都带回去。】

那道声音没有过多在意之前的事情,他自身的精力不多,只又向格瑞里拉强调了一遍,才陷入沉睡。

格瑞里拉将身上的白礼服全都换了下来,这件衣服被那只矮脚龙烧得不成样子,要不是格瑞里拉提前做了攻略,说不定连头发都要被那只矮脚龙全烧光。

格瑞里拉重新拿了套新衣服,他去洗浴间仔细清洗了一番,直到将自己身上那股糊味全都掩盖下去,他才穿好衣服出来。

裴朔月房间的灯早就关上了。

格瑞里拉擦拭着自己的湿发,他往二楼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也关得严严实实,没有灯光显露出来。

格瑞里拉走回自己的房间,他再次查看了一番那个矮脚龙的情况,那个矮脚龙适应能力很强,已经靠着铁栏杆睡着了。

格瑞里拉将灯关了,他小心地关上房门上了锁,便径直往裴朔月房间走了过去。

裴朔月房间的房门特意留了一条缝。格瑞里拉手掌刚刚放上去,那扇门便很顺从地往后打开。

格瑞里拉挑眉,他更加肆无忌惮,推开房门就自顾自走了进去。

裴朔月裹着被子没有动。格瑞里拉关上房门,他一边缓步走向裴朔月,一边将自己上衣的纽扣颗颗解开。

“阁下?”格瑞里拉单膝压到床上,他俯身凑近裴朔月,散开的衬衫将他的胸膛至腹部全都露在黑暗里。

他气息全都铺洒在裴朔月耳边,“您睡了吗?”

裴朔月一点反应没有。

格瑞里拉感受到他变了一瞬的呼吸,不由得慢慢勾起唇角。

他隔着被子亲吻裴朔月的唇角、脸颊,最后有目的地移到他受伤的额角,“阁下,您是在等我吗?”

裴朔月被那股湿濡的触感舔得微微蹙眉,他搂住格瑞里拉的脖颈,报复性地在他耳侧也落下了一行黏腻的湿吻。

“谁等你了?”裴朔月按紧格瑞里拉的身体,他拒不承认道,“你个偷进我房间的色虫。”

格瑞里拉笑了声,他手掌钻入裴朔月的上衣里,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裴朔月瘦削的后背,“那怎么办?我就是好色。”

“对谁好色?”裴朔月身上的温度快速升高,他顺着格瑞里拉的脖颈往下,吻上他赤裸的胸膛。

“谁啊?”格瑞里拉以往地风范全都扔到天边儿去了,他磨蹭着裴朔月的身体,故意在话语里绕圈子,“阁下,你说呢?”

裴朔月被他蹭得全身气温上涨,他与格瑞里拉亲吻了一会儿,慢慢与他隔开了身体。

“格瑞里拉,你想干什么?”裴朔月手掌按在格瑞里拉腹部,感受到了他呼吸的弧度。

格瑞里拉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缓声道:“不做?”

“不做。”裴朔月半坐起身体,他才不像格瑞里拉那么放肆,只是开口道,“我们现在在外面。”

格瑞里拉翻身躺到裴朔月身边,他舔了下唇角,有些意犹未尽,“阁下,我不会出声的。”

裴朔月:“……”

“那也不行。”裴朔月搂住格瑞里拉,他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仔细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格瑞里拉晚上把自己洗得很干净,甚至干净过了头,裴朔月除了沐浴露的香气,其余什么味儿也没有闻出来。

格瑞里拉按住裴朔月的脑袋,他仰头,语气里有了笑意,“阁下,你在闻什么?”

“没什么。”裴朔月靠在他胸上,他开口道,“你身上好香。”

格瑞里拉开口道:“阁下,你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裴朔月哼了声,他当然知道这些。他重新裹上被子,将格瑞里拉也拉进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