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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艳阳高照,紫星城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城内城外,热闹非凡。

不但暗紫国各大城镇的无数人都通过传送阵来到紫星城,就连圣光国等人族各大小国都有人来观看暗紫国新帝登基大典。

不仅如此,还有无数外族也都传送过来,观摩一二。

海诺伊斯之前镇压劳尔,强制停战,在好姐妹的索要下,归还了各大小国家和种族领地。

和平的到来,让这些国家和种族领地里的众生,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了紫星城。

大典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有序进行。

布福蓁并没有先祖,只有父母姨娘这些长辈,因此并不需要繁琐的去祭拜先祖。暗紫国之前在神庙祭祀的很多神明神像,全部都撤掉了,只换上了布犸和海诺伊斯贝贝的神像。

新王布福蓁只需要在神庙祭祀贡品就行,为此,她昨晚还特地询问了老爹,需要献祭什么,想要了解有没有什么忌讳。

布犸当时只说用刍狗祭祀就行,不需要人畜祭祀。

布福蓁在仆人们摆设完瓜果草狗后,跪拜神像。然后在无数人的围绕下,来到暗紫国中央广场。

这里设有高台皇座,周围全是来围观的民众。

布福蓁身着华丽衣饰,全身暗紫色。不仅衣裙是暗紫色,就连冠饰都是暗紫色。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登上皇座,转身坐下。

扫视前方,她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目光注视,内心些许紧张,但表面看上去非常的冷静镇定。

大典司仪慷慨激昂的朗读完新帝登基的华丽辞藻后,布福蓁又在喧闹的振奋声下,离开广场,来到皇宫宫廷大殿。

她坐在皇位上,接受宫廷文武官员们的拜贺行礼。然后颁布即位诏书,宣布一些她想要立刻去改变的一些政策。

处理完这些,布福蓁在宫廷女仆们的牵引下,来到会客大殿。

这里更加热闹,有乐队奏乐,有舞娘齐舞,有无数女仆穿花飞蝶般在大厅里传递菜肴酒水等。

不但刚刚去拜贺新帝的文武官员们陆续来到宴席,这里还聚集了无数的权贵,无数的男男女女。

布福蓁目光找到父母,心里一喜,但又要维持人设,只好稳步走向父母。

她对于周围向她行礼之人,只是微微颔首,眼里只有前方笑谈中的父母。

“爹爹,妈妈~”

她脱口而出,然后又赶紧闭口,看向左右,见众人都在看自己,慌乱着赶紧坐在母亲身边。

海诺伊斯微笑着轻拍长女的嫩手,安抚她的紧张。

布犸坐在一侧,也是笑容满面,这丫头表面装冷酷,却在独自面对大事后,看到父母时就下意识的绷不住了。

大厅里,摆放了上百张长桌,一桌能坐二十人左右。

布犸和海诺伊斯坐在高台长桌的主位上,新帝布福蓁小脸紧绷着坐在海诺伊斯的身边。

这一桌上,只坐了稍微年长点的女儿们。海诺伊斯的其余女儿们,都坐在周围的长桌。

除了几个女儿,还有宝宝贝贝,还有官职大点的宫廷官员,也都坐在此桌。

劳尔和他的爱妻黛静,也被安排在此桌,他的儿女则随意坐在那些年轻人聚集的长桌。

布福蓁陪着父母喝了几杯红酒,便微垂双眼,对于其他人的敬酒恭维,全都无视。

劳尔此时已经看不出被折磨过,显然是海诺伊斯让人给他施展过治愈术。不仅看上去毫发无伤,全身的穿着也非常的得体,看上去就跟同桌的那些高官一样,非常的成熟显眼有魅力。

他强颜欢笑,僵硬地回应黛静的热情,虽然很想亲密,但总是在内心闪过海诺伊斯的恶毒话语后,刻意躲避黛静的接触。

黛静看着身边的丈夫,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她对海诺伊斯的再次请求奏效了。

丈夫那满脸的白胡须此时全部剃干净了,苍白的头发油光洒亮的梳成了大背头,看上年轻了许多,更加有成熟男人的气质,这让黛静联想起两人当初相遇相识的那些过往。

她爱劳尔,才会几次三番的苦求海诺伊斯。

她小时候就认识海诺伊斯,她的整个成长阶段里,都时常有海诺伊斯的身影。也正因为如此,海诺伊斯才会答应她的请求,没直接要了劳尔的命。

丈夫本来是暗紫国国王,但却被海诺伊斯设计陷害,这些她都知道,但她清楚海诺伊斯的实力,海诺伊斯不是她能抗衡的存在。

她只能认命,不仅甘愿舍弃王后的一切至尊待遇,还要时常去皇宫,讨好海诺伊斯。

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丈夫,他正沉默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在桌下去牵他的手,不管做出如何索要亲密的举动,都被他阻拦推开。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我这一百多年的孤独寂寞,你劳尔难道一点都顾及不到吗?

本来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今日在这宴席上,看到丈夫的忧郁气质和雄厚的男人气息,让她实在难以再压抑自己。

并拢自己的双腿,在丈夫的一再刻意远离下,只能学着丈夫,仰头闷酒。

她今日盛装打扮,珠钗项链,宝石耳环,钻石金戒,露背露线的浅黄色礼服长裙,成熟中带着俏皮。

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非常的自信,这副打扮,论谁看了都猜不到她已经将近两百岁。

此桌的男子们,都时而瞄向她那身材,让她从被丈夫推拒的失落中找回了点信心。

劳尔也注意到同桌男人们的视线,都有意无意的扫视自己爱妻的事业线,这让他心里更加难受。

在看到海诺伊斯身边的布犸同样偶尔看向黛静时,这让他内心的憋屈暴涨到了极点,仿佛自己的爱妻已经跟眼前的小白脸有过什么似的。

喘着粗气,再次满灌一口酒。

心里却又想着散席之后,该如何去执行海诺伊斯的计划。他心里早已清楚,一旦自己搞破坏,黛静将受到更多的伤害,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转眼想了很多,为了等会能顺利哄骗黛静,便举杯跟黛静对饮起来。

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黛静却不清楚满肚心思的丈夫为何又和自己对饮起来,为了等会能把劳尔拉回家,现在把他灌醉也好。

嘿嘿,到了家,你醉了,我自有办法让你履行丈夫的义务。

不知不觉间,她也有了七分醉。

劳尔和黛静坐在长桌尾端,布犸和海诺伊斯在长桌另一端的主位,隔着这么远,劳尔也就不好在餐桌上介绍布犸的假身份。

等到宴席终于散了,海诺伊斯牵着布犸的手,黛静醉意朦胧的跟着劳尔,四人在会客大殿门口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