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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禁欲将军??瘦马通房17

许知意身子还特别酸痛呢,不由地就吓的往后退了退,慌忙地问系统:

“我万一被迫喝了这药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吗?”

系统:

“立即用灵泉水冲服,不至于流产,最好还是别喝。”

为首的粗使婆子说道:

“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是通房呢,要知晓自己的身份,等将来夫人一进门,生下嫡长子后,自是会容许你生一个孩子的。”

首的看许知意不配合,便给了后面的粗壮婆子一个示意,那三个婆子就上来掐住她的双臂,抱住她的腿。

许知意是真有些怕这个药,万一伤到孩子身体怎么办。

浑身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身子也微微颤抖,

突然一个石子直直地打到碗上,顿时碗便碎了一地,鲜血混着浓黑的药水撒满了一地。

陆宴礼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站在那里,看见许知意被吓的苍白的脸,眼里的寒气都要渗出来了。

粗使婆子看出了意外也是十分害怕,自己是按规矩办事的,眼前这位可不像会按规矩办事的人。

脸上浮起尴尬的神情,立刻对着陆宴礼跪下:

“世子爷,我们也是照着规矩办事的,多有得罪,但是也是为了侯府的体面。”

只听陆宴礼发出一声嗤笑:

“什么时候,我的院子也是你们能进来随意安排的了?”

陆宴礼快步走到许知意身旁,把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背。

低声在他耳旁哄道:

“没事了,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许知意这才像如梦初醒般开始小声哭泣起来。

陆宴礼看向他怀中的女子,只见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水雾,面色苍白地像是下一瞬就要晕了过去,显然是怕极了。

与昨天神采飞扬的女人判若两人。

他心疼的要死。

对着侍卫喊道:

“快去请大夫。”

许知意又连忙躲进他的怀里,颤抖着身子,抓紧他的衣角。

像是抓住自己唯一一块浮木。

刚才粗使婆子要硬逼着她吃药的时候,她是想让系统给她大力丸,将那些人踢飞的,谁知系统又提示她陆宴礼被护着她的士兵叫了回来。

她躲进陆宴礼的怀里,看似在颤抖,其实在偷笑,没有冲突,她又如何有理由逃出这侯府,就是要将军以后,想到她的离开,想到的都是今日种种。

要怪就怪老夫人吧。

将军感觉到怀里的颤抖,深若寒潭的眼神,看向四个跪在地上软做一滩泥的嬷嬷。

怒声道:

“都给我杖毙。”

德福带着几个人立刻上前,地上的嬷嬷哭地痛心疾首。

只听见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慢着。”

只见于嬷嬷扶着老夫人走了过来:

“她们来喂避子汤,是我交代的,怎么?为了一个通房,就要将礼制弃置不顾了吗?”

德福看向世子爷,只见世子眸色微敛,紧接着对着他们吐出两个字:

“杖毙。”

他要以儆效尤,不希望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对许知意做些什么,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本来以为老夫人能救她们的,听见这句话,地上的嬷嬷们又一下子吓晕了过去。

德福带着人手将她们一个个都扛起来,像扛头猪肉一样,扔到凳子上,一声一声木板碰到肉发出的沉闷声传来。

陆宴礼把许知意又往怀里按了按,不让她看见这血腥的场面。

老夫人愣了神,没想到陆宴礼居然会这么护着许知意,感觉浑身的血都要往头上涌去,一时气急,竟打了一个踉跄。

“你···”

杖毙事小,下了自己面子,抬了许知意的面子事大。

竟是半天都没讲出下句话,靠在了于嬷嬷的身上。

陆宴礼对着他娘说道:

“母亲没想过,若是知意腹中已有我的孩儿,将会怎么办,你要亲手杀死你的孙子吗?”

侯夫人很想说。

她想过,若是有了,也不过是不应该存在的,打掉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她现在张不开嘴。

她已经好久没看见过儿子这个神情了,她要真说出口这句话,毫无疑问,要失去儿子了。

莫急,等儿子走后,有的是时间处理许知意。

她仓皇间闭上了眼。

等四个嬷嬷都被杖毙后,地上也留了一滩血水,陆宴礼让人清洗干净,对着院子里所有人说道:

“凡是有人进这个院子,要伤害许知意的,都是与我作对,看见便可以杖毙,若熟视无睹,一并处理。”

老夫人听见这句话更气了,这哪里找了个通房,这是找了个祖宗。

陆宴礼又对着他娘说道:

“母亲近日多有劳累,不便行动,来人,送母亲回去。”

德福便在一旁护着老夫人回了主院,老夫人一回主院,便唉声叹气倒在床榻上。

红莲在一旁,自然听说了,世子那院子发生的大动作,她真是怕极了,下定决心以后不在世子面前招眼了。

如今许知意受宠程度,她在这府里不可能有出路了。

看着老夫人头痛复发,也没以往的殷勤了。

还不如让她回醉香楼,她说不定还能凭自己本事,再找个高枝。

陆宴礼脸色阴沉地像是随时要卷起一场狂风暴雨。

若是他没来,许知意喝下那碗汤药,他不愿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那种虎狼之药,听闻吃多了,就生不出孩子了。

知意还这么小,他当然舍不得让她吃这份苦。

拦腰把她抱起,她的身体小小的,抱在怀里像抱了朵云朵,她太轻了,要多给她补补。

派人去请的大夫也到了,还没等喘匀气,一进来就被陆宴礼拉到许知意的面前。

陆宴礼放了块面纱到她手腕上,

大夫抓紧时间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顶着陆宴礼的目光,伸出手来为这名女子把脉。

他仔细地把了一下脉,感觉脉搏毫无异常,连受到惊吓的征兆都没有。

又抬头看了一下女子惨白的脸,想起刚才在屋外闻见的血腥味。

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目光瞥了一眼旁边的陆宴礼。

看世子很担心的样子,自己要是说这姑娘没事,下一瞬估计就会拍成肉泥。

他又仔细地把了一下脉,发现女子眼睫毛微颤。

于是便把手收了回来,谨慎地开了口:

“夫人许是被惊吓到了,我等下开个方子,压压惊就好。“

说罢,便去书桌上打开药箱,拿出笔和纸,看这女子受宠的样子,只简单开了滋补的药。

陆宴礼听见人没事,终于缓下心神,许是夫人这个称呼取悦了他:

“德福,把大夫用马车送回去。”

德福顺手递上诊金,便带着大夫出了门。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他跟许知意两个人,他把许知意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