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火和灯光之间，派对开始热闹起来。
虽然已经是大一统的时代，但是高考之后的狂欢依然是那么相似。
他们来到了世界一流的高校，遇到的都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
有舞伴的已经开始跳舞了，没有舞伴的正在大胆要求。
“学妹，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不好意思，我的舞伴去卫生间了。”
金佳铭婉拒道。
“哇塞，佳铭，都几个人了？”
其他三女一人手拿一杯饮料，只有柳思弦正在吃蛋糕。
遗传爸爸的体质真方便，怎么吃都不胖。
“刚才那个学长是我们院学生会主席吧？好像十分优秀唉。”李惠珍道。
“虽然他确实很优秀，可是我心里已经有想要的舞伴了啊。”看着正在同洛言夕跳舞的方贤。
三女眼中冒出光芒。
“等他们结束，我们就去邀请......”
“唉，思弦你跑什么啊？一起去啊！”
另外一边，方贤松开环住洛言夕的腰，“交际舞真没意思。”
洛言夕拿过来两杯饮料，“你不知道这样说话对女士来说很无礼吗？”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乎那个干什么？喏，给你。”
“终端机？给我干嘛？”
“给洛宁的，小升初了，算是送给她一个礼物。”
接过手机，“你不会是拿我的钱买的吧？”洛言夕脸凑到方贤面前。
“当然不是了。”
“我替小宁收下了。”洛言夕想了想，然后道：“唐心已经在医院一天了，没有多长时间就要做手术了，你这个马上要当爸爸的也不去陪着？”
“我每天晚上都会抽空去陪她，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正这么说着，三个人拖着不愿意露面的柳思弦来到方贤面前。
“方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洛言夕没好气的睨了方贤一眼，“我去给宁宁辅导功课了。”
方贤站起来，看着柳思弦道：“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柳思弦知道自己已经避无可避了，才从王莉身后站了出来。
“老爸，晚上好。”
“老爸？！”三人异口同声道。
“抱歉啊，三位美丽的同学，我可能要先和我家的笨丫头跳了。”
“没事没事，你们先跳。”一想到之前在柳思弦面前摆出对方贤花痴的样子，三女就尴尬到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哪还有想要跳舞的心思。
“你妈应该教过你吧？”
“嗯，教过一点点。”
“且慢！”这时，四个男生出现在正要跳舞的几个两人旁边。
是郑小逸还有他的三个室友们。
“你没看到这个女孩不愿意吗？”
能来到这里上学的都是人中龙凤，四个女生虽然好看，但是郑小逸的室友也不差。
当然，如果他们对面站的不是方贤的话。
方贤转过头，三个室友全都惊呆了。
郑小逸脸上露出短暂的憎恶之色，不足短短的一微秒，就被方贤察觉到了。
只这一眼，他体内的系统就像是死了一样。
系统，系统？你人呢？
“系统？是你心中最大的秘密吗？”方贤问道。
瞬间，郑小逸脑门上出现了绿豆大小的汗珠。
因为过于自然，让他忘了，超级技能系统口中故事的主人公。
方贤似乎拥有能看穿人心的能力？
在那个还没有x系统的年代，肉体凡胎的方贤就已经能够辨认出系统的存在了。
人老为精。
超级技能系统是方贤认真对付过的第一个系统，那个时候方贤取得了胜利。
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方贤当过卫士，当过攀登者，在这个世界组建了商业帝国，在其他世界参加过大型战役，指挥过战役。
他当过地下皇帝，当过开国功臣。
沉淀了一百四十多年的气质，光是凭借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害怕。
如果铁魁或者是岑文东还在这个世界上，或许还会有人可以复刻这种霸气。
也只有他们可以和方贤平等对话。
不过他们早就埋没在了时间的尘土中，方贤就是最牛的。
“去自首吧，念你表现良好，我可以放过你。”
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拉着柳思弦离开，可是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有什么错？”
这是超级技能系统的问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方贤脚步稍微一顿，“原来是老熟人啊。”
“叫什么来着？技能系统？”
方贤蹲下来，“如果是以前，我会告诉你那是我的工作，现在嘛......”
“李惠珍...同学，你来告诉它为什么。告诉他，私自拥有系统为什么犯法？”
“私自拥有系统，会造成社会混乱，让他人的努力成为泡影。”
简单的三句话，并不是很难理解。一百年前就是这个理由，如今仍然是这个理由。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从方贤口中说出来的，也不是从吕寒姿口中说出来的。
私自拥有系统为什么犯法？就是因为对于没有系统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不想要上升到和杀人同等级别的高度。
天赋和系统的区别大概就是富二代和小偷的区别。
天赋来自于自己的基因，继承继承或者变异都是来自父母的基因。
可是系统呢？靠骗，靠不讲理的方式为自己谋取利益。
或许有人说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可是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守住公平的最后底线。
制定法律，可以让最底层的人起码还能说一句自己是人，而是不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依靠在阳关下面人丢下的垃圾为食。
如今每个人都了解了系统的危害，这是教育的结果。
“我不知道你帮助这个孩子多长时间了，但是你要知道，因为你的存在，这个孩子的所有学术成绩都不再被承认，他会被列入失信者名单，还要遭受牢狱之灾。”
“至于我凭什么有资格处理你们？大概是因为我比你们强吧。”
还是那句话，真理只在拳头之下。
如果一开始有系统找到方贤，如果方贤在最失落的时候找到他的不是吕寒姿，而是系统。
如果他不加入系统管理局，可能也不会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