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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眨眼之间就到了盛长枫人生大事的日子,迎娶两位正妻入门的日子。

这一日,盛家之中那是锣鼓喧天,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宾客如云,喜气洋洋!

盛长枫是身着大红喜袍,披红挂彩,带着郑骁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八抬大轿,自积英巷出发,前往余府迎亲。

至于先去谁家,盛纮与盛长枫这对父子争论不休。

按照盛纮的意思,襄城县主那是皇亲国戚,自然先去豫王府才对,而盛长枫不敢苟同,余嫣然才是自己心中的大娘子,所以他坚持要先去余府。

最后,盛纮依旧没有犟过盛长枫,这不,大喜日子,接亲队伍先前往余家。

余府之中,梳妆打扮完的余嫣然,坐在自己的闺房中。

她娇俏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就连眼角处也泛着笑意,但手中紧紧攥着团扇的扇柄,彰显了她此时不是很平静。

“小姐,你紧张了。”红簟看见了余嫣然略微颤的的手,笑着问道。

“我才没有呢,你不要胡说。”余嫣然见红簟一脸的笑意,想起这丫鬟的性格,她提醒道:“红簟,从今日起,你便与我去了盛家,在那里,你不能再像在余府这样,要规矩着。”

“哦,小姐,奴婢知晓。”红簟听余嫣然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舍。

红簟抬起头来,东看看西望望,想把这里的一点一滴都记住,因为她知道,她和余嫣然这么一走,这里将变成别人的房间。

一个老嬷嬷从屋外进来,看了一眼余嫣然,略有着急道:“哎哟!我的姑娘哟,不早了,这个时辰,咱们家新姑爷应该快到了,你赶紧把这凤冠戴上。”

“这么快吗!红簟,快帮我戴上。”余嫣然语气之中,带着毫无掩饰的欣喜!

此时的余府之中,也同盛家一样,张灯结彩,宾客如云,余父和余方氏夫妇一身锦衣华服,精神抖擞的坐在首位的靠背大椅上,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新姑爷来了!”

此言一出,厅内骤然一静,众人竖起耳朵,听着自门外大街隐约传来的唢呐锣鼓之声,眼睛纷纷一亮。

余府大门处,以余二郎,苗宥尒为首的一大群年轻人,堵在了门口。

盛长枫带着郑骁,柳元城,白雄飞和牛云山一众人都被拦了下来。

余二郎抻着脖子,一脸得意样,“盛长枫,你想娶我大姐姐,我岂会让你轻易进去啊。

到了这里,你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大伙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不能轻易让盛榜眼进去!”

“对,必须要好好考校考校!”

拦门的众人纷纷起哄,余二郎也不说话,就这么笑嘻嘻的看着盛长枫!他十分乐见其成!

盛长枫摇头一笑,这个余二郎属记吃不记打的主,文不成武不行的,还要为难自己,真不知道是谁给这小子的勇气。

“二郎,你想怎样啊?”

“当然是作…哎呦!”

苗宥尒眼疾手快,连忙拽了一下余二郎,由于着急,用的力量有点大,差点把余二郎拽倒,幸好门口人多,才没摔倒。

余二郎回头一看是苗宥尒拽自己,升起的怒气也散了,略微不爽地问:“宥尒,你干嘛?”

苗宥尒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尴尬一笑,连忙俯身在余二郎耳边耳语几句,余二郎一听,眼前一亮,频频点头。

盛长枫瞥了苗宥尒一眼,然后回头与牛云山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牛云山呵呵一笑,心领神会地朝着盛长枫眨了眨小眼睛。

“盛三郎,你可是新科榜眼,吟诗作对对于你来讲太简单。

所以,咱不玩文的,来个武的。”余二郎说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兴高采烈。

“武的?好啊,你说吧。”没等盛长枫说话呢,郑骁一步上前,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呃…郑二郎,你…”

“我怎么了,我是长枫的朋友,为他解忧在正常不过。余二郎,出题吧。”

余二郎和苗宥尒对视一眼,然后两人苦涩一笑。

他们忘记郑骁了,以为出一个兵法常识,就能难住盛长枫,没想居然到撞到郑骁的枪口上了,没办法,余二郎只得硬着头皮出题。

郑骁听的极为认真,但盛长枫却无暇听这些,看了一眼牛云山。

牛云山嘿嘿一笑,晃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了苗宥尒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肩膀,“我说老苗啊,差不多就行了,今天可是人家大喜之日,你这样好吗。”

苗宥尒白了牛云山一眼,“什么叫差不多啊,我们这是为了测试盛…”

牛云山见苗宥尒仰着头胡说,借用他的庞大的身躯,用力一挤,生生在人群挤出一个空挡来,盛长枫直接纵身一跃就窜了进去!

白雄飞见此,哈哈一笑,与柳元城等人一拥而上!余二郎众人坚守的城墙立时告破!

来到屋中,盛长枫便瞧见了坐在正位上的余父和余方氏,以及坐在一旁的余老太师和余老太太,还有站在中央的余嫣然。

今天的余嫣然甚是惊艳,可以说是美压群芳。

余嫣然身穿青绿色婚服,一头乌发尽数绾起,头戴金丝凤冠,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

见盛长枫进来,她嫣然一笑,然后拿起手中的团扇,慢慢挡在面前。

盛长枫敬了茶,余父和余方氏也吃了茶,两人像模像样地说了一些父母对子女的祝福。

“新娘子出门了!”

盛长枫面带喜色,终于把余嫣然带离余家这个冰窟了。

出了大门,余嫣然上花轿,盛长枫翻身上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敲锣打鼓的朝着积英巷而去。

到了盛宅,余嫣然先在偏厅等候,等候赵钰柔到来,人全了才能走下一个流程。

盛长枫带着一群人,再次从积英巷出发,一路敲锣打鼓,前往豫王府。

和在余府大门口遇见的情况相同,盛长枫再次被一群人堵在门外,最后盛长枫是过五关斩六将,才冲进了豫王府。

同样的过程,盛长枫又来了一遍,敬茶,接新媳妇出门。

回到盛宅,两个新妇行过跨鞍之礼,然后新人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待送入洞房之后,又是一番繁复的礼节,剪发合髻,新郎、新娘,以红绿同心结绾盏底,行交卺礼,合卺交杯,永以为好!

盛长枫如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安排着走完了这些程序,他便被白雄飞和郑骁拉了出去。

今日可是盛长枫大喜的日子,不把他灌个烂醉如泥,众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更何况他今日的行为还特别招人恨呢,娶两个正妻,不灌他灌谁啊。

盛长枫还要拿着酒杯,一桌桌的挨个去敬酒,也幸亏他有外挂,不然这一盏一盏酒下肚,他早就趴在桌下,被人抬回去了。

一场酒宴,一直吃到华灯初上,仍未散场。

盛长枫的脸颊早已被酒意熏得通红,走路都已经有些踉跄。最后,盛长枫借着酒遁,跑了出去。

“公子,慢点,别摔倒。”以镜扶着盛长枫。

盛长枫瞥了他一眼:“放心,本公子清醒的很,摔不倒。”

“公子,你没醉啊?”

“废话,本公子要是醉了,今晚还怎么洞房啊!

这帮混蛋,居然想往醉里灌我,还好装醉逃过一劫,等他们成亲的,本公子肯定好好回报一番。”盛长枫哈了一口气,他一皱眉,“我这一身酒气过浓,以镜,你去叫人打些热水来,我要先沐浴更衣,去去身上的酒气!”

简单的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酒气散去不少的盛长枫,才回到了主屋新房。

推开了房门,红簟与纸月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并且帮忙将门给带上。

走至榻旁,昏黄的烛光下,看着手持团扇,轻掩面容,身披青色嫁衣,头戴凤冠的两位佳人,盛长枫不禁觉得眼前有些恍惚!

“两位娘子!”带着微笑,盛长枫柔声唤道!

“夫君!”两位佳人轻声答道,脑袋微低,团扇之后的俏丽容颜,此时怕已爬满了红霞吧!

盛长枫微微一笑,伸手摘掉两人头上的凤冠,然后一屁股坐在两位佳人的中间,分别握着两人的手,“两位娘子不必拘谨,从今往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两位佳人却依旧忍不住羞涩,胸膛之中的心脏跳动速度骤然加快,血液上涌,脸颊两侧的温度迅速攀升,顷刻之间,便已是滚烫一片。

看着羞涩的俏丽佳人,盛长枫愈发的心猿意马,不过想到两人在这里坐了一天,估计都饿了。

起身来到桌子前,打开了刚才拎进来的食盒,盛长枫笑着说:“想来两位娘子一天也未曾吃饱,这也算为夫的失误,希望两位娘子莫见怪。”

盛长枫的话音一落,就听见“咕噜”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见二女娇羞地垂下头。

把饭菜摆好,盛长枫伸手拽着二女来到桌前,把她们按在椅子上,“都饿的肚子叫了,咱们都是夫妻,你们就别客气,赶紧吃吧。”

余嫣然摸了摸肚子,真的饿坏了,一天也没吃什么,见桌上的佳肴,她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炙羊肉放入嘴中。

见余嫣然吃了,赵钰柔更是咽了咽口水,她同余嫣然一样,也都是饿了一天,但她有些犹豫,因为她和余嫣然不同。

盛长枫看见赵钰柔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拿起一双筷子,亲自放在她手中,“钰柔,我们是夫妻,吃吧。”

“就是啊,钰柔,吃吧,吃饱了你才有力气服侍官人啊。”余嫣然也许肚子有底了,心情大好,便与赵钰柔开起了玩笑。

“哎呀,姐姐,你…我…哎呀。”赵钰柔脸颊酡红,见余嫣然面带笑容,她翘起朱唇,“你是姐姐,今晚当然你服侍官人了。”

“不,你是县主,你服侍官人。”

“不,你是姐姐,你先服侍官人。”

“哈哈…”盛长枫仰头大笑,看着眼前这一对佳人,他伸手在两个肉肉的脸上各捏了一下,“你们不用争,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听清楚了,是我们,我们三个的。”

余嫣然和赵钰柔一听,脸红透了,都垂下头不看他。

余嫣然和赵钰柔填饱肚子之后,盛长枫搓了搓手,嘿嘿一笑,“两位娘子,良宵苦短,咱们安歇了吧!”

余嫣然和赵钰柔刚刚有几分好转的脸色立马爆红,羞涩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盛长枫的眼睛,两人抬头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低的,好似蚊子的低语。

盛长枫哈哈一笑,伸手把余嫣然拽进怀里,脑袋一低,唇瓣印在了那对诱人的红唇之上。

余嫣然被盛长枫偷袭的猝不及防,当即便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收缩,双手下意识的抬起,抓住了盛长枫的双臂,脑子里头,彻底一片空白!

唇舌轻动,叩开牙关······

赵钰柔最开始用手挡在眼睛上,然后慢慢地张开手指偷看,最后直接把手放下,直勾勾地盯着两人,她面颊绯红,浑身燥热难耐。

良久,唇分,余嫣然有些大口喘着粗气,盛长枫脸上的笑意更浓,转头见赵钰柔红扑扑地脸,他走过去,伸手搂着她的柳腰,低头吻了上去。

在赵钰柔要喘不过气得时候,盛长枫才放过她,看着眼若桃花,气若幽兰的赵钰柔,盛长枫俯身在她耳边轻喃道:“娘子,咱们安歇了吧!”

赵钰柔满脸羞红的嗯了一声。

盛长枫哈哈一笑,单手抱起赵钰柔,在她的惊呼中,盛长枫又用一只手抱起余嫣然,在两人娇羞中,盛长枫抱着两女向床榻走去。

薄丝轻纱落下,遮住了那张铺满大红被面的床榻,屋内红烛摇曳着昏黄的烛光。

屋子开始变得安静,只剩下淅淅索索的声音,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窗外,月亮似害羞似的,悄悄的躲到了云层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