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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后一步,回头在灵堂里寻找,一眼看中了角落的锤子,那是用来封棺用的。

就在村民向她袭来的同一时间,她快步冲到墙角,抄起锤子,毫不客气地砸向扑来的村民。

村长敲着拐杖大喊:“把这群旅客全部都抓起来,既然不好好完成仪式,那谁都别想走!”

随着村长一声令下,无数村民涌出灵堂,直奔其他玩家而去。

郑若放声尖叫:“祁嫣你有病啊,直接成亲什么事都没有,你非要拖累大家干什么啊!”

大郭:“我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瞧她那狐媚子样就知道骨子里得犯贱。”

李少成:“别说了,快出村。”

云雾敛:“出村?外面能安全吗?那团黑气还在呢。”

李少成:“如果我们真落到村民手里就完了。”

众人现在只能朝着村外跑。

大郭焦急道:“你说句话啊孙家安。”

一直以来,孙家安都以经验丰富为由领导大家,次数多了,大家也都愿意听他的话。

孙家安看着后面如丧尸般疯狂的村民,又看了眼远方的村口,下定决心:“先出村!”

出村死不死不知道,但留下来一定会死。

大家撒腿奔着村口方向跑去。

云雾敛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灵堂被众多村民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明明刚进村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

李少成拉住她,“别停,难不成你还想回去救她?”

云雾敛摇摇头,“不想。”她就是回头看看,这人死了也是命不好,反正她很讨厌里面姓祁的女人。

……

灵堂内。

祁嫣不知挥了多少下锤子,胳膊酸麻无力,终弃不知从哪拿到一根长棍,站在她的身旁同她一起抵抗村民。

只是突然冒出来的村民数量太多了,她被逼得步步后退,已经要没有退路了。

祁嫣知道终弃有让村民停下来的能力,但他为了隐藏身份不会这么做。

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巨大的电锯马上要把他切割成两半,他都没有让电锯停下,显然他是喜欢这种刺激感。

就像蹦极,从悬崖一跃而下,面对被摔死的恐惧,但身上却有极为安全的保护措施拴着。

既然如此,她就带他玩刺激的。

“不后退了。”祁嫣喉咙依旧刺痛,她咳了两声:“我们,往外冲。”

终弃惊讶:“这么多人怎么冲出去?”

“只能各凭本事了,弟弟。”祁嫣握紧手里的锤子,“三、二……”

终弃嘴角微勾,眼中兴奋。

“一!”

祁嫣大喝,高举锤子奔着村民的脑袋砸去,顿时血花四溅。

这里是副本,所有村民都是人形怪物罢了,她动起手来毫不手软,多年来练出来的巧劲和功夫全用在上面了。

她真是杀红了眼,麻木地敲砸一次又一次,眼前的视线被红色的血光糊得朦朦胧胧。

她挤出一丝清醒,回头去看,终弃动作要比她慢些,那些村民都知道她是不好惹的,开始朝他的方向冲过去,眼瞧着他都快被吞没了。

她没有犹豫,翻身跳到灵堂中央的桌上。

为了方便成亲仪式,摆放贡品的桌子设在灵堂中间,如今倒是方便了她。

祁嫣踢翻上面的贡品,手拽白绫,又在手腕上缠绕好几圈,随手踢走几个试图抓她脚腕的村民,扯着白绫试试结实程度。

瞧着还不错。

“终弃!”

她喊了他一声,见他抬头看向她,同一时间拉住白绫朝他的方向荡了过去。

终弃的棍子被村民死死抓住,他移动不了,祁嫣见状一锤子甩出去,砸到那村民的头上,逼村民松了手。

她朝他伸出手。

终弃怔神片刻,毅然伸出手来,与她紧紧相握。

祁嫣吩咐d77恢复她的体力,这样她才能有力气把终弃拽起来。

她接着荡起来的重力,看准灵堂门口的方向,二话不说把终弃扔了出去,一道人体抛物线华丽展出。

祁嫣真想给自己完美的表演吹个口哨,以后退休办个杂技班都能养家糊口。

从始至终,终弃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扔出灵堂,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他甚至能听到骨裂的声音。

疼痛间,他看见她高兴的目光。

她是因为保护了他才这么开心吗?

若是d77能听到终弃的心里话,定是要吐槽一句:【不,她是因为以后她能开杂技班而高兴。】

终弃爬了起来,肩背处疼得不能直起腰,他第一时间花费金币将折断的骨头修复。

他看向村口,那群逃命的人快要跑到外面了。

他的手指动了动。

刹那间,村外涌动的黑气更加浓郁了。

“终弃!转过来!”

听到女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呼唤,终弃回过神,下意识听她的话转过身,面朝灵堂。

下一刻,女人柔软的身体朝他扑了过来,白绫游荡起的重力将她也甩了出来,她抱着他一同摔倒在地。

终弃第二次听见自己骨裂的声音。

“……”

祁嫣压着人肉垫子,毫无愧疚地问:“没事吧?”

“没……”

d77:【您好像要压死他了。】

祁嫣兴奋:那可太好了。

于是祁嫣确认了一下,见他除了疼痛之外没有别的状况,甚是遗憾。

她要增肥了,以后杀不死的目标没准能砸死也是一条出路。

那身后的村民见两个人荡了出来,纷纷跑出来。

可灵堂的门口太窄了,那些村民全部丧失了理智,像闻了血腥味的豺狼,各个拼命挤着,一时间堵在门口谁也没出来。

“快跑!”祁嫣爬起来,抓着终弃的手跑。

终弃虽然疼得冷汗直冒,却也咬牙跟着她奔逃,看着她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反拽住她:“别走那,跟我来。”

他带着她穿过村子里的各家门户,七走八拐,来到其中最气派的一间三层瓦房,从外看倒像是小别墅。

“进来。”终弃面色惨白地再次兑换了正骨药水,泼在受伤处。

“你受伤了?”她惊呼一声。

“我没事。”他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地带她上了三楼。

她跟在他后面,少年身上单薄的白衬衫浸着药水的水液,紧紧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隐约能看见薄薄的肌理和那优美的蝴蝶骨。

再往下,是窄劲的公狗腰,随着上楼的胯部动作,侧面的腰肌线条紧实有力。

这具身体太年轻了,每一寸肌肉充满着活力,却又极白极嫩,同他的面庞一样,宛若上好的玉瓷。

二人刚上楼,祁嫣正准备问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却猝不及防被他转过身抱住。

他太用力了,勒得她胳膊有点疼,她试着开口:“你要不要……”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