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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会议室安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得见,科研人员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宗副指挥官已婚?不可能吧?

众人纷纷猜测着,而讲台上的宗渊面庞冷峻,眸色锐利,指尖轻轻敲着演讲桌,他的眼神很冷,宛若冬日的寒风。

女孩儿倏地醒了过来,环顾当下的环境,脸色涨红:“不是不是,做梦呢,不好意思啊。”

会议室内有人忍不住打趣:“祁神这是做春梦了?”

此话一出,大家发出爆笑声。

她哪还好意思待下去,匆忙瞥了眼讲台上已经在生气边缘的宗渊,双手合十拜了拜,随后猫着腰快步离开会议室。

会议室的调侃声和嬉笑声又持续了一会,没多久便散会了,会议的尾声发生了这样的糗事,欢乐的气氛冲淡了不少线性鱼王带来的紧张感。

研究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眼瞧着走光了,祁嫣才找机会溜进去 。

讲台上,宗渊在整理着那些讲过的纸质文件。

他严肃时的样貌怎么看都是极其富有攻击性的,活脱脱像个武装战斗人员,让人不敢靠近。

祁嫣敲了敲敞开的会议室门,态度十分友好:“副指挥官,那个……我真的做梦来着,恍惚间还以为在梦里才说错了话。”

“做什么梦。”宗渊放下资料,定定看着她。

“别提了,我现在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三厘米以内的裂隙称为缝,你钻不了。”

祁嫣:“……”

她走进会议室,神神秘秘地关上大门,还不忘上锁,动作鬼鬼祟祟像个小偷。

宗渊站在讲台,目光冷漠地看她忙活。

她走到他的身旁,双手撑在演讲桌上,“是这样的,之前宗副指挥官研究出来了一个隐蔽芯片,我想拜托你帮我植入一下。”

“我的团队一共研发了三款。”

祁嫣小小惊讶了一下,真不愧是基地劳模。

她拿出云雾敛给她的芯片,递了过去:“就是这个,请问这个是种在哪里的。”

“肩膀。”宗渊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型号了,“IV-9战斗型隐蔽芯片,谁给你的?”

“云指挥官。”

宗渊敛眸,“你们区有会植入的医生,找裴砚舟吧,IV-9他参与了制作。”

“我不找他。”她又不是疯了,万一她又被解剖了可怎么办,“你给我做手术,好不好?宗副指挥官。”

宗渊错开她的身子,离开演讲桌,走下讲台,她亦步亦趋跟着,大有一种他不答应她也不放弃的架势。

忽而,宗渊停了下来,好在她也及时站住脚,才没有撞上去。

他没有回头,声音很沉,听不出情绪:“我只问一遍,你确定吗。”

“确定确定!”

“别后悔。”

“好的好的。”

宗渊瞥了她一眼,伸出手。

她呆了片刻,屈膝弯腰,把下巴放了上去,让他的手捧着她的脸。

他一怔,指尖颤了颤。

她可真是够荒唐的,要不是亲眼见证了她在水下超高的作战技巧,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调皮耍赖的女人和之前的身影联想在一起。

他不动声色挪开手掌,面上却未有不悦。

她嘿嘿一笑,把芯片交了上去,“手术定在什么时候?”

“现在。”

祁嫣就需要这样的效率,她的电池速度掉得飞快,真是一刻也等不了。

宗渊很忙,他的忙碌甚至超出祁嫣的想象,就在他准备手术相关事宜的十几分钟里,宋连天已经过来问询了七次事项,中途他还接听了两次其他区指挥官打过来的通讯。

手术室内,祁嫣有些不安地坐在手术台上,她现在对这种台子有着深深的恐惧,直到现在宗渊都没有表现出攻击性,他应该不会伤害她吧?

“很紧张?”

宗渊双手戴上外科手套,动作利落神情严肃,好似在做一场圣洁的仪式,那聚氨酯的材质完美地贴合着他的手部线条,手套口紧紧裹着他的腕骨,将那有力的脉搏蕴藏。

“嗯,有点害怕。”祁嫣穿着白色半袖,有些局促:“需要打麻药吗?”

“需要。”

此时宋连天从手术室里面的消毒空间出来,他一眼看出她的紧张:“祁神你别害怕,植入芯片的小事情而已,很多普通人只要掌握其中原理也能做,更何况副指挥官可是研制IV-9的人。”

“会缝针吗?”

“当然不,探针植入,也不是很疼的。”宋连天面色轻松。

祁嫣皱了皱眉,她正欲追问,宋连天却出去忙其他的工作,将手术室的门彻底关严。

宗渊将输液袋挂在滴架上,他熟练地拿起祁嫣的左手,用压脉带勒住她的手腕上方。

祁嫣缩了缩胳膊,“我想给云指挥官打个电话。”

宗渊下针的动作停了下来,“很小的剂量,十五分钟之内你就会醒,既然决定了,就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祁嫣只好点头同意。

她看着细细的点滴针刺破她的肌肤,扎入血管内,脑海里对d77发布命令——

祁嫣:消除麻醉成分。

d77:【是,大人。】

有一点她觉得很奇怪,既然宋连天刚才说,植入芯片是个很小的手术,甚至不用缝针不会疼,那麻醉的意义何在?

她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旦有不对劲,她可以随时做出反抗。

她静静等了几秒,装作麻醉生效的模样闭上眼,陷入‘沉睡’。

一旦闭上眼,所有的感官便会数倍放大,她衣服肩膀处的布料被剪刀裁开,冰凉工具擦过她的肌肤时,让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敢动,不敢颤,安静如一汪平静的湖泊,没有一丝波澜。

细细的探针刺入了她的肩膀与胸部之间的软肉处。

正如宋连天所说,一点都不疼,感觉和扎耳洞差不多,对比她以前受过的苦来说,这点疼痛和挠痒痒一般,甚至都不用忍。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按着她柔软的胸侧,没有任何旖旎,却足以将她敏感的身体刺激得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