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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应该是去外地了,说不定哪天摘帽了就回来了。”

大家都觉得冉秋叶可能凶多吉少了,只有许一天觉得冉秋叶肯定还在这个世上。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妈已经离婚了,就算她回来也不影响我再娶啊。”

“不行,我就是不同意你再婚。”

“你管不了我,明天你就收拾东西去奶奶家,以后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不行,我是不会去的,你要是敢瞒着我再婚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许大茂就怕了他这一招,毕竟一个孩子养这么大了,马上就能工作了,万一有个好歹的话他会内疚死的。

“我看你就是欠揍!”

“那你打死我啊!”

许大茂拿着扫把就往他身上抽,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打了几下之后许大茂停了下来,“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

许大茂气得把扫把狠狠地摔在地上自己回屋了。

由于许一天的干涉,许大茂跟这个对象又吹了。

过完年就是七三年了,陆嘉禾又启程去了乡下,刚去几个月老陈头就摘帽了,随后受领导人的邀请回到了四九城工作,陆嘉禾理所当然的当上了他的司机。

本来依他的身份还可以配备厨师,服务员和警卫员的,但他只保留了司机,平时让夫人做饭。

李怀德消息非常灵通,这天陆春生刚到办公室他就过来了。

“春生,我听说你大儿子现在给中南海的领导开车呢?”

“是啊。”

“这小子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

“借您吉言!”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就到了下班时间,陆春生刚到四合院就看到刘岚在他家门口等着呢。

“刘岚,你找我?”

“陆厂长,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怎么了,你有话直说。”

“是这样的,何路之前不是在他插队的地方当小学老师吗,可是陆嘉禾回来不久他就被换掉了,现在跟那些社员们一样每天下地干活挣工分呢,你说他们这样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好,我知道了。”

陆春生说完就回家了,刘岚也没再说什么。

刘岚刚到家,傻柱就迎了上来,“陆春生他怎么说?”

“傻柱,你别一口一个陆春生的,得叫陆厂长,要不然被他听到多不好啊。”

“他在中院,咱们在后院,听不到的。”

“那也不行,你不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要不然迟早会穿帮的。”

刘岚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这几年陆春生对他夫妻俩还算不错。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行吧?你快跟我说他到底有没有答应帮忙?”

傻柱现在对刘岚是言听计从的,毕竟刘岚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跟他这个成分不好的人划清界限。

“他说他知道了。”

“就这?我怎么感觉他不想帮忙呢?”

“不会的,他要是不想帮忙的话肯定会跟我直说的。”

“那就好,如果他能帮忙把何路招工招回来的话就更好了。”

“这个不太现实,毕竟咱们家成分不好。”

“哎,都怪我。”傻柱说完就走开了。

何路本来在公社当小学老师当的好好的,可是公社梁会计家的女儿到年龄了还没工作,梁会计一合计,以他们公社就剩一个知青不方便管理为由,把何路调到了隔壁公社。

这样的话何路小学老师一职就空了下来,梁会计的女儿就成了小学老师。

狗血的是隔壁公社的知青都有了工作,所以没有接收何路这个知青,他又被退回来跟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了。

这天何路跟棒梗被分到一起搬石头修河堤,两个人互看不顺眼。

“何路,野鸡终究成不了凤凰,就你这种家庭成分出身的人怎么可能当老师呢?你当老师不是误人子弟吗?”棒梗忍不住嘲讽他。

“我只是成分不好而已,总好过你们家名声不好,你妈的做派跟八大胡同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何路反讽道。

“你妈才是破鞋呢!”棒梗本来就比较忌讳别人这么说他妈,何路只是暗讽了一下他就这么气急败坏的反击了。

“你这么说我,我是不会生气的,因为我妈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她跟破鞋这俩字压根就不沾边,至于你母亲的为人,大家也很清楚,用破鞋俩字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何路这句话算是戳了棒梗的心窝子了,“何路,你妈才是破鞋,你妈千人尝万人睡,你姥姥应该是八大胡同里出来的吧,你都不一定是你爹的种!”

棒梗声音很大,大家听了也没心思干活了,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棒梗,你这么抹黑我没有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妈那做派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大声的嚷嚷是想帮她出名吗?可是你别忘了,现在可不允许做那种一本万利的生意了,八大胡同的人都从良了,让你妈也老实一点吧。”

何路说完之后,围观的社员们都笑了起来,有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棒梗气不过,从地上拿了个石头就往何路身上扔,何路见状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石头砸在了何路身后的梁书记的头上,梁书记的头顿时有鲜血流出,棒梗一看吓坏了,直接转身跑了。

大家对棒梗的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震惊到了,他砸到了人,非但不道歉还跑了,大家反应过来赶紧把他给抓了回来。

“贾梗,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用石头砸我?”梁书记捂着头气得不行。

“梁书记,其实我刚才是想扔何路的,谁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啊。”棒梗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

“何路是咱们公社的知青,你为什么要扔他?”

“他骂我妈。”

“他为什么不骂别人的妈,却骂你妈,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你都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这么说,也太偏心了吧?”

“你们一家在我们公社待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们吗?”梁书记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娘俩就不是什么好人。

“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觉得何路就没有一点错吗?”

梁书记一个巴掌拍在了棒梗的脸上,“响不响?”

“你这么做也太欺负人了吧?”棒梗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你把我砸成这样还好意思哭呢?看来我们公社装不下你们一家人,一会儿让你妈把我的医药费赔了,然后你们就去农场劳改去!”

此时秦淮茹正在公社洗衣服呢,还不知道棒梗捅了多大的篓子呢,当有人过去告知她事情的经过的时候,她差点气晕过去。

后来任凭秦淮茹如何道歉都没有用,梁书记坚持要把他们一家送去边疆的劳改农场去改造。

出发的那天,他们一家三口背着行李狼狈的走在路上,此时何路刚好经过,“棒梗,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啊。”

“你有什么可幸灾乐祸的?自己的工作都被别人顶掉了,还有心思嘲笑我呢?真是可笑!”

棒梗刚说完从旁边走过一群孩子,他们微笑着向何路打招呼。“何老师,早上好!”

“什么?何老师?你又回来当老师了?”棒梗一脸疑问。

“你觉得呢?”

“公社这些人做事情也太儿戏了吧?”

棒梗觉得这也太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