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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最近,只是专心给刘老治病。

陆国庆夫妇也没有去公园,自然没有听到这些八卦。

刘阿姨和张阿姨倒是听到一些,但这是别人的事,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

她们还在暗自高兴,说胡丽本来不是好人,现在暴露正好。

不过她们,也不会随意说陆家是非,只是私底下两个人讨论而已。

胡丽想到在单位被排挤,在军区大院,每个人都在她背后阴阳怪气。

她就气得不打一处来,父母不但不帮她,还让她不要惹事,怕给她给胡家惹麻烦。

想到苦心经营的形象,就是因为顾宁毁掉,她更生气。

这个顾宁就是她的克星。

以前也差点因为顾宁,让她失去胡家大家小姐的身份。

现在又因为这个贱人,让她失去塑造的形象。

她始终想不通,顾宁跟陆浩楠怎么纠缠在一起的,

陆浩楠本来应该属于她,而顾宁就应该大山等死。

顾宁微微挑眉,还调侃,“你我本无交集,破坏你名声,我有什么好处?”

胡丽已经气得失去理智,“顾宁,没想到你小时候倔犟坏,不但把我推倒断了腿骨,现在你还抢了我的未婚夫,你现在又储心积累破坏我名声,看来你就是大家口中的坏种。”

顾宁都听蒙了,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胡丽这个人。

再说胡丽在京都,而她在山沟沟,两个人也根本不可能是亲戚啊。

陆浩南也纳闷,问,“你们认识?”

顾宁摇头,“不认识,我一直在大江山沟没有离开过。”

陆浩南陷入了沉思。

顾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问,“胡丽,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确定没认错人?”

胡丽来之前已经喝了点酒,此时听到顾宁的话,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她意识到说错话,赶紧冷言警告,“你让刘君破坏我名声是真的就行,你管我说是什么,这件事你必须正式跟我道歉,让整个军区的人都听到,是你顾宁污蔑我的。”

顾宁冷呵一声,“不是你利用别人先背后插刀,然后被拿刀人反击,怎么就成了我的责任了?”

“按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先算算你对我做了什么?”

胡丽闻言,脸色无比黑沉,同时也很心虚。

祈祷顾宁不要记得,刚才她冲口而出,说出她们小时候见过的事。

她趁着酒意,想耍赖掉头离开,“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希望你好自为之,要是还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顾宁自然闻到了酒气,也听到胡丽说话语气,没有了平时的稳定语气。

她呵斥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胡丽心虚,发问,“什么话?你可别乱来。”

顾宁勾唇冷意,直接问,“刚才你说,我们小时候认识?”

胡丽眼神不敢跟顾宁对视,闪烁其词回答,“你听错了吧....我刚说的别人....我以为从刘家出来,是刘君呢。”

顾宁伸手,就在她手臂插了一根银针。

“你要是不说也可以,这根银针会让你的手废掉。”

其实她就是随便乱扎的,只是吓唬胡丽而已。

陆浩南一直站在一旁,没有担心顾宁会被欺负。

而是也在想,胡丽刚才冲口而出的话。

想起顾宁说,顾峰对她冷漠无情,从小虐待她的事。

一个父亲,怎么重男轻女,或者偏心,也不至于长期虐待女儿才对。

再说在那个山沟沟,思想封闭,人口稀少。

在那里一段时间,村民民风淳朴,那些喜欢聊八卦的,不至于是十恶不赦,这是普遍存在的人性。

顾峰这么顾宁,难道真的有隐情?

特别是顾宁单独一个户口,就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当时顾峰要跟顾宁的母亲是夫妻,是不会允许让顾宁单独一个户口的。

除非顾宁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胡丽惊慌胆怯,语气慌乱,“就是....你到底再说什么?你一个大山的人...我们小时候怎么可能见过....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敢伤我....看到那边看热闹的人吗?”

她看到有人围观,立刻转变口风。

顾宁也不惊慌,说,“你可以选择不说,银针我已经收回,你的手会废掉,因为银针有毒。”

胡丽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因为她都没有发觉,银针什么时候被取掉的。

“你...想干什么,我说了不认识你...刚才我以为你是刘君....”她辩解道。

顾宁冷笑一声,“我没说过,我生活的地方是大山,很多农村只是交通不方便,但却没有什么山,你怎么知道我生活的地方是大山?”

胡丽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想要转身离开。

“走吧,没人能解银针的毒。”顾宁在背后提醒她。

胡丽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浩南,你就任由她害人吗?”

陆浩南面无表情,就是完全不管的意思。

顾宁再次冷言质问 ,“你说还是不说?”

胡丽哪敢承认啊,只能继续犟嘴,“你一看就是农村来的,编着两条土鳖一样的辫子,一身土味,我就随口说你在大山的,怎么...你不会真的是大山沟里的人吧?”

陆浩南阴沉的眸光,散发着冷寒的气息。

但媳妇让他安静看戏,他只能隐忍心中的怒火。

胡丽因为心虚,慌张根本不管什么毒,说完转身就跑了。

顾宁也没有追,周围的确有几个人在看热闹。

她不能做的太出格,毕竟陆家有头有脸,只能忍了心里的那道气。

还有胡丽口中的话,她迟早也会搞清楚的。

陆浩南终于启口,“要我让人调查吗?”

顾宁摇头,“不用,我看她也是胡说八道,我一直没离开过大山,要是我来过京都,我怎么会不记得。”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谜团。

想起她救陆浩南的事,不是也不记得了吗?

陆浩南也没有说什么,若有所思,牵着她一起回家。

陆家。

顾宁回去,就给陆浩南切了水果。

“你在这里吃水果,我进去帮刘阿姨。”她有点逃避,跟陆浩南独处的时间。

晚上她给陆浩南治病,因为不能分神,陆浩南也不会过多打扰她。

治疗完,陆浩南自然会犯困,她就没有太多的顾虑。

但现在这种时候,跟他单独相处,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陆浩南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点不知所然。

他以为,她会问胡丽的事情。

在他心里,这是媳妇应该问的事情才对。

毕竟胡丽还说,是顾宁把他抢走的。

但顾宁居然什么也不问,就让他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吃了几块水果,想去厨房,让顾宁出来陪他去后院喝茶的。

可是他站在厨房门口,却听到顾宁,向刘阿姨打听胡丽的事。

顾宁能感觉到,胡丽对陆家的熟悉。

特别是今天,胡丽说她抢走了陆浩南。

因为是合作的夫妻,她没有勇气跟陆浩南打听胡丽。

她声音很小,“刘阿姨,胡丽跟陆家很熟悉吗?”

刘阿姨没多想,回答,“少奶奶,你可以问大少爷的,毕竟大少爷才是当事人。”

顾宁表情有点不自然,解释,“之前二叔说,胡家收了陆家的聘礼,那我跟浩南结婚,要是问起以前的事,我怕他不喜欢。”

刘阿姨想想也是,就解释,“胡家一直想跟陆家联亲,但大少爷一直没有答应,后来以为大少爷受伤了,二爷就游说老爷子..”

“那时老爷子也是怕大少爷想不开,或者怕陆家以后...断了后,就同意了二爷的提议,但在大少爷跟胡丽小姐定亲那天,大少爷跟陈毅趁夜离开了。”

“其实这个胡丽很讨厌,她人前人后完全不同态度,对我和张阿姨很刻薄,在外就装得人模狗样...”

“少奶奶,你要小心这个胡丽,她这次肯定气死了,说不定在谋划怎么害少奶奶呢,以后见到她最好避开。”

顾宁笑呵呵,回答,“我知道,今天她就是找我麻烦,我才跟刘阿姨打听她的事。”

她特意这么解释,因为还是担心刘阿姨,会误会她的意图。

刘阿姨自然不会多心,又不放心叮嘱,“少奶奶,她居然还敢找少奶奶的麻烦,这也太过分了,当时大少爷根本没有答应,都是二爷自作主张的。”

“一个女孩,都被人当面拒绝了,居然还跟着长辈一起胡闹,现在居然到处跟人说,说少奶奶抢走了她的未婚夫,这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

“本来就心存坏心思,二爷承诺的话,她也当真的,我还听说..胡家的人说大少爷无情无义抛弃胡丽,这不是无中生有的笑话,非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顾宁听着这些,似乎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自然是不怕,胡丽会找她的麻烦。

“刘阿姨,不如你说一些胡丽的事情,就比如她小时候啊,类似这些。”顾宁想从胡丽以往的事,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要不是胡丽真的跟她见过,不至于冲口而出,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胡丽第一次见到她,眼神是慌乱惊恐的。

刘阿姨也没有多想,以为少奶奶是吃醋,所有才想了解胡丽多点。

她就真的从胡丽小时候,一些她知道的事,一边干活一边叙说。

陆浩南本来也以为,顾宁打听胡丽,也是为了他。

但听到顾宁问胡丽小时候的事,他瞬间感觉全身力气被抽空。

无声地叹气!

原来他一直以来的感觉,都是他自作多情臆想出来的。

这个丫头宁愿去问刘阿姨,也不愿意问他。

最后的目的,居然是打听胡丽小时候的事。

这种事,应该找他商量才对的

可见这个丫头,是不信任他?

他到底要拿这个丫头怎么办?

顾宁一直在厨房忙碌,忙完了才出来。

陆浩南手里,拿着一本很厚的中国名着。

顾宁倒水时,问,“浩南,你要喝水吗?”

陆浩南抬眸,眸光淡薄,“不用。”

顾宁看到他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也没有多想,她已经已习惯他,经常沉默不语,表情冷漠的模样。

她喝完水,坐下刚想问他看什么书。

陆浩南终于忍不住,问,“刘阿姨的话,你如果还有疑问,可以再问问我。”

顾宁愣然几秒,难怪她在厨房时,感觉门口有人。

但回头时,又没有看到人。

她也不觉得奇怪,说,“你也在想胡丽的身世对不对?”

陆浩南点头,“刘阿姨说了什么?”

顾宁回答,“胡丽母亲在部队受伤后,就一直不能生孩子,后来有人把胡丽抱来,胡家的人把她当掌上明珠一样疼爱。”

“现在胡丽跟胡家二房堂哥走得很近,因为她的堂哥在做生意,听说胡丽父母一直反对胡丽经商。”

“还有,胡丽被带回来时已经十岁以上岁了,想不通,胡家收养这么大的孩子为了什么。”

“还有,要是胡丽说我们见过,那就是她被抱养之前,我跟她可能见过。”

“刚才刘阿姨跟我说了,胡丽为了早日进编制,当时胡家把她的年纪改大了两岁,实质是跟我同岁的。”

“但刘阿姨没有听到,胡丽之前是哪里人,按照胡丽的话,或许胡丽也是大江村的人,那时的大江有些人为了能吃饱饭,确实有人把孩子卖了。”

“但也有跟着家人,到镇里和县城卖东西时,孩子有走丢的,也有被拐走的,那时我记的事情不多。”

“我依稀记得,曾经在县城走丢,是一个警官把我送回去的,但至于我为什么走丢,我好像想不起来了。”

“但我真的记不起来,有胡丽这么一个人,即使大江村里孩子,我虽然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但孩子都是一堆堆一起玩,我多少还是有印象的。”

陆浩南一直耐心地听完。

然后他才说,“其实,我也知道胡丽是被胡家收养的,爷爷奶奶也知道,但后来胡家不让人传。”

“我记得她是沿江一带的,当时胡老还说过,问我是不是经过那一带,那里的人也很穷,什么原因都有可能。”

“胡老当时可能不赞成收养,因为孩子来路不明,所以想了解,当时胡丽那里的生活状况。”

顾宁听着若有所思,虽然记不全,但她记得在原来的村子。

她经常跟其他孩子,一起在江边玩耍。

还有防汛期过后,他们也会在下游,水流比较的江道,一起在那里捞鱼。

这么一说,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她也认为,当时太小不记得一些人或事,或许也是正常。

就是佩服胡丽,记忆怎么那么超强,居然还记得跟她起过冲突。

“那就是,我可能真的忘记了跟胡丽有关的记忆?”她记得小叔说过,以前在沿江住时更开心。

刚开始陈大妮对她还是挺好的,就是突然有一天,开始对她打骂虐打。

但她似乎不怎么记得,陈大妮有对她好过的回忆。

就是小叔说出来,想不通陈大妮突然变性子,还问她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胡丽被胡家收养已经十几岁,真的只是收养的关系?”

怎么想,收养也不该收养年纪大的。

那么多三几岁的孩子,甚至有婴儿都不选择。

陆浩南眼神露出欣赏的颜色,“确实,胡丽的身份不简单。”

顾宁诧异时,手被温暖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