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悦不解地看向小鲸鱼问道：“END跟MDZZ两个账号都是顾北飞玩儿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鲸鱼震惊万分地瞪着凌悦悦，看看西城又看看苏清风，到嘴的话在西城警惕的目光中咽了回去。
“这都是……唔……”小脑斧话说一半被小鱼儿捂住嘴再也说不出来。
苏清风若有所思地看眼凌悦悦，伸手摸摸西城的头道：“你妈妈带你回家就是想这段时间多陪陪你。”
小鲸鱼拿起手机暗示小脑斧，三个人临时拉了个群聊，她道：“她好像不是记忆力不好，是精神分裂还是什么来着？”
“我知道！就是前段时间热播的那个剧的那个！”小脑斧手指哒哒哒打字超级快。
“七个我。多重人格障碍症。”小鱼儿看眼凌悦悦，又打了一行字，道：“她自己好像不知道，我们别说了。”
三人扣下手机再次低头看起来自己的比赛复盘。
西城担心小鲸鱼几个再口不择言，就算再怎么困倦也努力睁着眼捧着书本问她问题。
晦涩难懂的计算机专业用语回荡在车内，西城认真听着，小脑袋偶尔轻点一下，又坐直了认真听讲。
苏清风看着努力撑着不让自己睡着的西城揉揉他的发顶，抬眸看向凌悦悦。
她似乎对他们刚才的对话毫无兴趣，专心地教西城学习。
可是……
苏清风拿出手机划出顾北飞的名字，想了想切换到熊玲微信：“多重人格障碍症。”
熊玲看到这条微信吓了一跳，这是发现了吗？她迟疑片刻转给了顾北飞。
在非洲大草原看狮子的顾北飞笑了笑，回道：“唔，我就是觉得苏清风不知道这事儿会很好玩儿。他知道就知道吧。”
苏清风见熊玲看到消息迟迟没回，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关掉手机不再等消息，转头看着凌悦悦，忽然有点可怜他。
人格分裂症，都不知道对方存在。
并且一个男人还以为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觉得女人都长得那样了？
苏清风翻开手机，看到熊玲的回答，问：“如果患者本来不知道，但是忽然知道自己患有这种病症怎么办？哪一种人格才是他的本人格？”
“我不知道她的本人格。”熊玲老实回答，“但是患者本人如果不知道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因为每个人格的心理状态不同，所以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同，如果可以的话，这个由她的心理医师做好心理评估之后再行告知比较好，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苏清风看眼面容沉静的凌悦悦，问：“他，她……他，的多重人格障碍症的人格，有三个吗？还是有更多的没有出来？多久换一次？有没有征兆？”
事关患者隐私熊玲不敢随便回答，不料顾北飞的消息忽然进来：“都告诉他吧，没关系。”
熊玲愣了一下，迅速给苏清风回消息：“没有征兆，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是几个月，不一定。因为之前我不是主治医生，所以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征兆么，顾医师有提过，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