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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凤凰令之龙凤劫 > 第一百二十一话 一掷千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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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话 一掷千金(9)

“哎?”

一瞬之间,情景变换。

白衣男子被一抹白影一把抱起于身,诚然这般抱法,瞧来似乎是二人更迭了身份。

倾心一脸平静淡然的走着,与平时无异,若非熟人,并不能瞧得出她那刻意放缓的步伐。

只是,其怀中的男子此刻却是呆愣于其怀。

如此近三十载的年岁,被一女子以如此姿势横抱于身前,当真是这开天辟地的一回儿。还未缓过神儿的他,此时自是乖巧的令人不解。

“勿动”

倾心有些嫌怒的低头扫了怀中的男子一眼,并不满他此时的不智之举。

他的伤只是将将于她的修为护住了心脉,肆意乱动的结果只会加重他的病情。为今之计,以此之法带他寻一妥善医治之地,实为至上一计。

凡身更以凡事医。她的修为太过凛厉,以他凡世之躯实难承其之重。若她的修为再浅些,倒是可以与他行走之愈。

怀中的男子并不安分,仍竭尽全力,想要摆脱此时似乎男女之身置了位的情形。奈何实力悬殊,纵是此时的他毫发无损,未曾受伤,怕也并非是白衣女子的对手。

折腾了一会儿吗,许是拗不过女子的气力,凤离终究还是接受了那于倾心面前荡然无存的帝王威严。

罢了,以他之身,于她身前,怕是自始都无什么所谓的帝王之气,又或是丈夫之严。

他的“随遇而安”,她的淡然如常。路途虽远,她却仿若喜欢上了这一刻的安静和谐,抱着他,徒步行至相约之地。

温香阁。

门外的马车早已没了踪影。温香阁,一如平常,尽是一片歌舞升平。

锦衣玉袍,灯红酒绿,自是一态如痴之景。阁内的曲儿四时无同,今日更添酣畅。往来宾客无绝,并不比得那百街巷的集会清冷许多。三两聚众交谈,恍音入耳,似是不言公子今日及。

“凤来”门扉轻启,于闭门声起,来人已立于房门之内。

为着避嫌,倾心自是于阁门之外,隐身而入,身影微转,人已至'“凤来”。她的到来诚为房内几人所期,然这现身之景,于其几人瞧来,委实诡异了些。

女子白衣飞扬,满是侠士豪情而立,从容的姿态,清冷的面庞,同其怀中沉迷其中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于凤离而言,他也未想通:初始的抵触,如何会便为如今的甚觉不赖?又或许是如此更是别有一番情致?

人身虽损,思绪无伤。只是,令其难料的是,他的疑惑尚未解明,自己已经以如今这番模样现于众人面前。

他的友国之君,他的手下暗卫……

楞,也只是微愣,且也不过是早已身处房内几人的呆愣,于方方现身的二人并无过多的影响。

“黑脸,去同祁人姑娘寻些药来。”

被称为黑脸的暗卫,便是今夜领头的暗卫之首,只是他的名字并非唤做什么黑脸,白脸的,他的名字是为“禾链”。

倾心之所以唤他“黑脸”,除了他确是肤色黝黑之外,更是为着好记。黑脸,对比白芙,黑对白,自家徒弟的名字忘不掉,如此一经对比联想,再加之他那黑色肌肤的提醒,叫错名的尴尬,诚然万万年里也不会发生的。

只是,唤错名字这样的事儿难以发生,如此整日里被唤为“黑脸”的尴尬却于另一人之身,时有发生。

“嗯?”倾心自以为那被唤作“黑脸”之人不解所求为何,便只好更作细解,“止血、愈伤之药”。

倾心将凤离轻放于房内床榻之上,动作轻柔,仿若手中是一弥足珍贵的宝物一般,尽是不舍与疼惜。

“呦,数年未见,你如今倒是更像个女子之身”

房门外,一音戏谑之声想起,语中带笑,更添瞧好戏的意味。

房内的几人皆寻声而去,于那紧闭的门扉之处,却并未瞧见什么。

而那方要出门寻药的“黑脸”,欲要开门而出的手就那般僵持在了原处,不知下步该是如何。

然这话中所言之人,却是出了奇的淡然,既不好奇,也无怒气,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于他身,整了整露在外出的手臂,继续这方才未完成的动作。

“言公子,不言公子请见”

紧接着,房外传来一似水柔音。这音,此声,自是祁人所属。

“麻烦祁人姑娘替本我回话不言公子。”,待一切整备完毕,凤离已安然如卧而居,落下一吻,她便已坐身于几。末了,还唤了身边不解二人同坐,更添了几杯茶水清香。

“公子请讲”,祁人语回。

“既为不言,当知不言为何,如何不言。”

气氛一时凝结。她,似乎心情不错?

“哈哈哈,你今日的情致倒是不错”。男子伴着推门声潇洒而入,面上的笑容却是比得案几之上饮茶的白衣女子要好上许多。

如今情致甚好之人,怕不过是他。

门,应声而起启,映入众人之眼的是一位俊逸的男子。

单凤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加之那轻薄的唇瓣,不是女子,胜似女子。暖色的衣袍由着透过窗系的微风轻拂,唇畔的唇角微扬,更与人一种冬日里的暖流拂面之感。

只是,那只是初见的一时错觉。

待那暖笑散去,细细瞧去,那神态之中,徒留一丝邪魅。

他的邪魅,不似鬼君之容的魅。于他,突出的更是一种旁人难敌的邪。

“不言公子?”,倾心放下手中的杯盏,手却自始未离。抬眉轻挑,眸中带笑,瞧着擅自闯入的他。

四目相对,他,一时怔在原处。

母亲?不,她不是。她,亦不是那个公主。

怔,只是一瞬,他又向来擅于伪装,纵是敏如倾心,锐如苏子,亦难察觉。

二人虽是相识十数万载,然平素相见,皆为男儿之身,诚不知,此前盟约之徒竟是实打实的女儿家?

“言兄,于你我这般年岁的交情,却不知竟有如此之癖?”

他上下打量一番倾心的装束,未得她言相告,终难得信自身这十数万年的如坠云雾。

“本就为女子,自己眼神儿不好,勿要来套别人的话儿”,一记嫌弃眼神相送,她的注意力便再次回到手中的茶盏之中,“黑脸,再等下去,纵是医术如我,亦难相救”。

黑影一闪,二人身无。房室内仅余二人成双,一人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