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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谁又在妄议本宫 > 第463章 番外(六):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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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乔掀开被褥,便提起怒气,往殿外的方向步去,此时傅棋在后头软声唤语,“凭他是你我二人的天,凭他是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司马,凭他是个能将我傅棋轻视至极的我的夫君。”

“可是这也不是你能……”

“我是贱,可是你诚然怪不得我,我嫁入大司马府,是那人强意下聘,我对他本就无爱,在府中多年,我日日受他的折辱。说来可是好笑着呢,他在娶我入门之夜,便与我最好的姐妹,也便是你唤的亲热的高姨娘,他们二人居然在我的床笫上行欢……在婚后的多年里,他从未善待过我,他没日没夜的羞辱我,我恨透了他。”

南宫乔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此时眼里不知是怜,还是恨,甚至是愤!

“可彼时的我能怎么样?我只能日日受着,因为那时候的我,便有了你。”

傅棋说着话,突而笑了起来,此时又探手摸上南宫乔的脸颊,一脸温柔的说着话,“乔儿,若是有机会,定不要像娘亲这般的活,你要比任何一女子都要活的有出息,定要寻个爱你的人,将你的一生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南宫乔听着话,一脸木然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此时傅棋手持着帕子抹上她的脸,“娘亲这一生最开心的事,便是将你生在了大司马府,诚然那人不是个好丈夫,但他会是个好父亲的,他能给你的,是娘亲一生都不能给你的。”

“我恨他!”

“你没有理由恨他,他待不起的人唯有我,他不会对不起你的,答应娘亲,莫要恨他,唯有他方是你这一生的靠山,大司马府嫡千金的头衔会是你一生的保命符。”

傅棋笑着看向南宫乔,顿了一会儿,又软声开口,“娘亲诚然本不该和你说这样子的事,但是与其有一日你会知晓,倒不如早些让你明白个透彻,你的爹爹是你这一生都不能随意放肆的人,可知晓!”

南宫乔的双手被傅棋牢牢地摁住,此时听着傅棋又颤着声音道,“你可知道?”

“知道!”

南宫乔收拾了面上的情绪,便同着傅棋一道笑了起来,往正殿而去。

南宫乔步入殿的时候,听着南宫焘在殿内发了一声怒,似在骂她!

可是当她入了殿中,只见南宫焘竟是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将她抱着举过头顶,便笑着说道,“我的好乔儿,怎么了?”

“就是孩子脾气,前些日子我让她跟着我好生的学些女工,可是她手脚笨的很,还不认真学,我便忍不住说了她几句,没想到,竟一直和我置着气。”

傅棋笑着看向南宫焘,语气里还略带着一丝娇嗔。

此时南宫焘看着南宫乔便笑了起来,“你这就有些不该了,怎么能和你娘亲置气呢?往后爹爹不在府中,可定要学着照顾好你娘亲,她诚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亲了。”

南宫乔将目光落在了傅棋的脸上。

只见傅棋嘴角忍不住冷嗤一勾,然后又扯出温柔的笑来,“我诚然是再好,你的丫头也不会领情的,她的心里无非就您呢,整天哭着喊着要爹爹做主,好像是只有你这爹爹方是亲生的,我这娘亲倒像是后娘一般。”

南宫焘听着傅棋话罢,便在堂中朗声大笑起来,然后眼神往傅棋那里瞥去,便满是埋怨的语气。

“你这人也是的,让乔儿学什么女工,我们大司马府上的千金,可是需要做那种事的?我将乔儿的一双手养的这般细嫩,未来可不是为了嫁给他人受苦的。”

“那是……就你们父女俩才是真父女,我这人呐,果然就和后娘一样。”

傅棋说了话,便扭着腰肢往桌旁而去,拿起一块糕点后,然撕扯着吃起来。

此时她的双眼落在那对一直相互而笑的父女,她便浅浅一笑,心里头也满是暖意。

……

南宫焘在府中住了不过十日,便又因边疆有逆党作乱,而带兵出征。

那日南宫焘笑着与南宫乔别,同时还带着自己新认的徒弟介绍给南宫乔认识,“乔儿,这可是二皇子,往后遇见了,可是要记得叫人。”

南宫乔对着那所谓的二皇子,便仰头浅浅一笑,此时那二皇子收敛了阴沉的脸色,硬是挤出一个笑来回她。

南宫乔在初次遇上褚君墨,她便感觉他们二人竟有着冥冥之中的牵引。

也不知是为何?

她见着眼前的这个人,她便深深的爱上了。

许是因平日里便听了他不少的故事。

傅棋和她曾言过,这郑王宫中的二皇子褚君墨自小便是个可怜人。

他在出生起便失去了亲生的母妃,从小无人为他做主,后来还偏偏寄养在了高柔仪的身边,更是受尽了冷待。

等他又年长一些,方有了一些幸事,便是遇见那钦澜皇后想要收养他。

钦澜皇后待他非常的好,可是偏偏在上个月殁了。

傅棋说起钦澜皇后的死时,眼里满是怜意,“那钦澜皇后诚然是个可怜人,她这人听说待人是极好,就是不懂得收着自己,竟得罪了宫里那贱人……”

南宫乔抬头看向傅棋,只见傅棋一双眸子泛着狠意,说话时还频频摇头。

因着傅棋对二皇子的心怜,故她在听时也对这二皇子充满了好奇。

不过今日一见,却有些奇怪,他这人分明没有一点可怜人的模样?

他虽然方十多岁的样子,但是模样已然俊逸不凡,阴冷的气质下,一双鹰隼甚是发亮,有着不同于这个年纪的少年郎的沉稳。

南宫乔看着他时,总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甚是有缘,许是因为都有着可怜的身世。

……

南宫乔自从遇上褚君墨后,便时常跟着南宫焘去往演武场。

她总是远远地蹲坐在一边,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南宫焘教授褚君墨武艺。

褚君墨许也是能明白她的心意,便总是偶尔将眼神探过来几下。

她每每被发现,便急着扭转头,将眼神落在远远的天际,“好生美丽的云彩!”

“哪里来的云彩?这分明万里无云。”

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南宫乔便甚是羞愤的怒瞪过去,“你这人好生无趣。”

“是你这人好生奇怪,为何总是来这里盯着我?”

“我是陪我爹爹来的,谁是来看你的,你这人好生不要脸。”

南宫乔白了一眼褚君墨,便匆匆跑了开。

往前行去时,她的眼神不禁落眼在身边的沙土里,里头插着一把宝剑,她便快步上前将其拔了起来。

南宫乔提剑指向褚君墨,神采斐然的笑着说道,“你同我比试一下可好?我要瞧瞧你的本事,到底怎么样?平日里可是有偷懒?”

“你是女子……我从不和女子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