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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谁又在妄议本宫 > 第468章 番外(六):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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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世姜这人平日里性子直的很,分明是不相信什么鬼神邪祟之言。

为何方才会编出那般的话?

“这……世姜想保二皇子平安,宅邸安福。”

世姜用手挠着头,木木的出口。

此时褚君墨只是摇了摇头,他知晓世姜定然是有事瞒了他,但是他不喜欢追问人家的私隐,何况是眼前这个忠厚的楞人。

“二皇子,如今你都已经与大司马府上订了亲事,往后你对玥姑娘有何打算?”

“什么叫做有何打算?”

“如今玥姑娘诚然派不上什么用处了,不应该让其离开吗?”

褚君墨听着世姜开口,此时没有回话。

世姜这人从来不明白他的心意,但是总在无端的猜着他心中的想法。

每每在这个时候,褚君墨都会选择不理他,要不然解释起来诚然费力。

可是无奈的是,他一不解释,世姜便觉得自己领会的很对。

……

颖谷有军情爆发,那日南宫乔送别了南宫焘与褚君墨后,便安心留在家中准备着女儿家的事情,这日宫中的娘娘还给她送来了许多的礼来。

说是她出嫁,便是如同自己女儿出嫁一般,甚是欢喜。

那日傅棋看着箱箱贵重的喜礼抬入大司马府,此时从桌上操了把剪子,便上前将堂中放着的丝帛皆数剪破。

南宫乔看着傅棋失了仪态的样子,没有说话,她知晓傅棋的心中有恨。

她转身想入房中去,此时耳边传来傅棋轻声的低语,“你这辈子都不能收她给你的礼,这嫁妆有为娘给你准备,还轮不到她来。”

南宫乔温柔的笑着,“好。”

反正她也不需要在此处多留了。

她从没有一刻如同此时一般想要早日离开这里。

……

南宫乔这般想着,便径直出了大司马府,往汝阳王府而去。

这方肆意在园中漫步,不料竟又遇见了朱戚玥。

她还有些对前些日子所做的行为有所歉疚,便想着上前客气的问个好,于是满是温柔的步上前去,“玥姑娘好兴致!”

“戚玥见过郡主。”

“前些日子诚然是本位有些冒犯了,彼时本位是误会了你,后来方知原来你是被二皇子自小就带回汝阳王府的,诚然是……”

南宫乔自从在世姜那处听到了褚君墨将朱戚玥养着的用处,便对她诚然是有些生怜,故想起上次那般待她,诚然是自己冲动且不端庄。

此时朱戚玥见着南宫乔说话竟这般温柔,便连着摇头,弱声说道,“郡主说的哪里话?上次分明是戚玥不懂规矩,竟不识得郡主,也不知晓见了郡主应行礼,诚然是把二皇子多年来教我的规矩全然忘在脑后了。”

南宫乔见着朱戚玥意欲向自己行大礼,便笑着主动上前搀扶,“玥姑娘,言重了!上次的事诚然是个误会,是本位的错,若是玥姑娘能给本位一个致歉的机会……”

“戚玥怎敢将上次的事放在心上,早就已经全然忘了。”

朱戚玥浅浅一笑后,然缓缓起身。

此时她腰间的黄龙白玉笛不经意晃了一晃,诚然是有些显眼。

朱戚玥见着南宫乔眼神木然,没有说话,便又问道,“郡主怎么了?”

南宫乔嘴角一勾,露出一温柔的笑来,然后甚是平静的开口,“没有,方才就是想我爹爹了,他此刻正在颖谷,不知晓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

“昨夜二皇子同我行别的时候,好像说那边局势不稳,兴许是场恶战。”

朱戚玥说着话,便叹了口气,神思弥远起来。

“玥姑娘继续逛,本位想着府上还有些事,便先回去了。”

南宫乔端庄至极的一直笑着,从朱戚玥身边经过后,还依旧踏着沉稳至极的步子。

此时身旁的冰乐姑姑倒是先忍不住了,“方才那丫头腰间别着的可是……黄龙白玉笛?”

“冰乐姑姑许是看错了吧。”

“老奴又不是老眼昏花的人?岂会认错?我记得郡主曾想向二皇子讨那只黄龙白玉笛来瞧瞧,不料竟被二皇子瞪了一眼,那时你还气了好久呢。若不是那汝阳王府上的世姜小子安慰你,说那只黄龙白玉笛是钦澜皇后的遗物,你方又笑着的,老奴将这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冰乐姑姑一直在南宫乔的耳边絮叨。

此时南宫乔全然没有理会,只是依旧保持着微笑。

听母亲说,那只黄龙白玉笛乃宋国王室之物,普天之下许是都不会有做工相同的第二支。

冰乐姑姑没有眼拙,也并非老眼昏花。

只是南宫乔纯然有些受了挫。

她不敢信褚君墨那般冷的人,竟对朱戚玥如此的不同。

分明是他寸步不离的东西,怎么会就轻易允人?

还是一个身份卑贱至极的丫头。

莫不是觉得她可怜?

可笑。

朱戚玥凭什么?

就凭她自小养在汝阳王府,深受他的教养。

可是论她的出身,怎能比得过自己?

南宫乔掀帘入了轿撵,此时眉头便紧紧的锁了起来,她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起来,一点都不如方才的眉飞色舞,“我南宫乔哪一点比不上她?”

褚君墨,你和我一样都是这个世上又尊贵,又可怜至极的人。

同你最为般配的唯有我,也只有我。

唯有我方可给你带来无上的荣光,唯有我最能体谅你心里的阴凉。

……

轿撵在大司马府前轻轻落了下来,随着冰乐姑姑探手过来,将轿帘掀开,南宫乔抬头对上冰乐姑姑的脸,便满是笑意,她微微颔首,甚是具有仪态。

南宫乔入了正堂,此时便想着去傅棋的房中看望。

白日里她那般的难受,许是受了宫里那女人的刺激。

眼下也过了个把时辰,心情应该是平复了些。

“我诚然该去寻她,好让她心安的,方才我怎能将她留在府中,独自一人出门去。”

方来至傅棋房外,见着门窗紧紧阖上,此时她想了想,许是又……?

南宫乔方想转身离去。

后头便传来了傅棋满是惶怕的声音,她的喉间哽咽正在颤抖,“可如何是好?他们已经知晓了,是宫里那贱人在我的身边安插了……”

南宫乔驻足了一会儿,听着里头的女人又道,“他们许是已经知晓乔儿不是大司马生的。”

“你方才在说什么?”

南宫乔突然推门而入,此时眼里满是不信的看着身前的傅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