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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在甄嬛这张酷似故人脸的接二连三勾搭下,皇帝守了大半月的身,便将之前的承诺当作张口喷粪,走进了碎玉轩。

二人花前月下,前有杏花微雨后有蝴蝶戏舞,甄嬛是铁了心想怀孕,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留住皇帝。

而皇帝则愧疚于没有兑现承诺,在跟甄嬛相处几日后变得冷淡起来。

踌躇后,他重新回到蕴椒放房。

彼时温实初藏身柜中,衣衫凌乱,玉姝不耐烦得整理好衣裳去迎那薄情郎回来。

不得不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他俩都是玩得开的。

“臣妾参见皇上。”她薄面泛春红,媚眼露娇带羞,一个眼神便让内心空虚月余的皇帝,瞬间有了情动。

他本以为美人会气他不守诺言。

却没想到玉姝连提都没提这件事,依然是温言软语,主动投怀送抱。

这样的举动让皇帝心里的压力松了松,用情度也随之增长5点。

这就是男人本性罢了。

玉姝毫不意外。

这种男人虽然会对有挑战性的女子青眼有加,但在得到手后,仍然是打心底希望身边的女子听话温顺。

她没心思去当皇帝心里的唯一。

凭借着对男人劣根性的掌握,刷刷用情度即可。

“玉儿,对不起,是朕食言了。”

他自作情深得道歉。

于他而言,找到依柔是最重要的事情,因此看见跟依柔愈发相像的甄嬛,他难以克制。

看着皇帝这副深情的模样,玉姝比他更会演,眼底满是信赖爱恋。

她伸出纤葱细指抵在皇帝唇边。

“皇上君无戏言,何来食言。”

玉姝温顺得靠在皇帝怀里,诉说心事,“之前的话臣妾虽记得,却不愿强迫皇上,皇上是天子,寻常百姓亦有三妻四妾,臣妾怎能独占皇上。”

“唯有一点,皇上心里有臣妾便足矣,至于其他臣妾不敢奢求。”

当然了,希望皇上能以己度人。

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都做不到事情,可千万不要怪她做不到哟。

相拥的璧人各怀心事。

等到玉姝将皇帝哄走,温实初从柜中出来,眉眼沉沉眼中占有欲浓得吓人。

他伸手搂过玉姝,不复从前温柔反而略带霸道得想用自己的气息,洗干净皇帝残留在玉姝身上的味道。

不容分说细密温软的吻覆住玉姝的唇,他轻轻摩挲着玉姝散下来的长发,唇舌相依牵扯出不连贯的问话。

“殊儿,殊儿。”

“是更喜欢实初还是他?”

药香随着他愈发红的脸颊变得浓烈,身体躁动不安分起来,抵在玉姝小腹。

她媚眼轻扬,主动回应他的热吻,勾得人心痒难耐后才缓缓气若幽兰道,“看小郎君的表现。”

可惜胎儿没有稳固不能同房。

不过这让两人又学习了新的知识。

六月中。

玉姝平安怀孕近三月的消息,引得平静的后宫开始频繁关注起来。

华妃一派向来没个好脸色,但都不是朝腹中胎儿下手的角色,顶多酸言醋语多些。

甚至连瓷器都没碎过。

让人不得不怀疑华妃转了性。

但看她平日里做派照常。

想来是在憋什么大招。

景仁宫内皇后在佛堂听到消息时,笔下写了许久的经书卷落错一笔,整卷书因此毁了,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随手弃之。

“夏贵人那边准备好没有?”

自从她被禁足后,就仿佛被断了双臂,只剩几双在外面的眼睛传递消息。

尤其玉嫔这胎皇上看得极重,隐隐有要封妃的意思。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那贱人碰上了,同一批的新人里就她升得最快。

本以为沈眉庄会是匹黑马,值得扶持抗衡华妃。

没想到她与太后竟都看走了眼!

白白让这贱人舒坦这么久。

“传来消息是步步顺利。”剪秋难得有了笑脸。

可皇后听到这话神色凝重起来。

步步顺利?

反而让人生疑。

“去查查夏冬春,本宫总觉得自从玉嫔侍寝后,她就不对劲。”

剪秋诧异抬头,随后严肃应是。

正如皇后料想的那般,没过多久太后就传了话过来。

皇帝在商量。

不对,是在通知太后准备封妃之事。

旧人里华妃抬为贵妃。

新人里玉嫔怀龙嗣有功抬为玉妃,此外嫔位之下各晋一级。

算是皇帝登基以来,头一次大封后宫。

可落在皇后眼里,即是打脸又是胡来。

那玉嫔入宫不到两年,连升两级已是天恩浩荡,如今居然还敢奢望妃位,简直放肆!

况且她还是皇后,华妃就升贵妃,皇上这是全然不顾她的脸面了吗!

她心中愤懑,却因禁足无可奈何。

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太后身上。

可惜皇帝不是胤禛,对乌雅氏没有丝毫孺慕,更没有母子情分。

和睦的时候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决策有分歧时,那皇帝宁可背上专制独裁甚至不孝子的名头,也会坚持到底。

皇帝前脚有决策,太后后脚便有了头疾,请皇帝去慈宁宫。

“儿臣拜见皇额娘。”

皇帝大步流星地走向主位,便是行礼都省略了去,看得太后一阵心梗。

这孩子从小就跟她不亲。

一开始还会说几句好话哄她。

后来见了几次她维护十四的场面后,就恨不得处处跟她作对,恨不能气死她才甘心。

可这话她不能说出口。

原因无他。

眼前人不再是任她拿捏前途婚姻的幼子,而是雷厉风行的帝王。

太后只得先服软寻话头,“难为你还记挂着哀家,不过是旧毛病犯了。”

“慈宁宫请太医请了两茬,皇额娘不上心朕不能不上心,自是要过来看望一番。”

这话跟直说:你作戏都作到我跟前了,我再不来看看,就该显得我不孝了,有什么区别。

但两个当事人都面不改色。

一个慈爱和蔼,一个从容不迫。

太后倚在床头,目光落在桌上的豌豆黄上面,“哀家记得你爱吃甜食,近几年倒是不怎么吃了。”

“今日御膳房正巧送来你往日爱吃的豌豆黄,皇帝尝尝?”

“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腻。”

皇帝轻飘飘掠过瓷碟,没有要吃的打算。

听到这样驳面的话,太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地笑笑,“是矣,不论吃食物件还是美人爱衣,终有厌倦之日。”

“可见米饭面食可贵,久经不衰,是哀家着相了。”

这是在敲打皇帝。

你现在喜欢玉嫔恨不得直接封妃封贵妃也好,总有一天是会厌弃腻烦的。

而皇后就像是不显眼但顿顿所需的米饭面食,虽不能让你爱之入骨,却也不能丢之弃之不顾。

皇帝听了这话好笑地看向太后。

他就不懂了。

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颐养天年不好吗?

非要插手后宫窥探前朝,就为了让身后的乌拉那拉氏之辈重振昔日辉煌。

不惜在他面前暴露野心,就这么确定,他不会动手弑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