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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乖乖听砚哥哥的话,但是……砚哥哥也要乖乖的。”

薄衍洲揪着时砚浴袍的衣角,带着几丝的撒娇语气,眼神里看上去纯真无害极了。

“呵,你这还要求上我来了。”

时砚嗤笑。

“哼,砚哥哥你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时砚挑衅地看着薄衍洲,眼尾上扬,带着对薄衍洲的轻视和嘲讽,刺激着薄衍洲,在他疯狂的点上来回横跳。

“是嘛?”

薄衍洲笑着,伸手揽住了时砚的腰,凑到他的耳边,距离特别近,温热的呼吸扑撒了时砚的脸上和耳朵附近,为他冷白的肤色染上了一抹胭脂色。

清冷温润的月华与惊艳夺目的晚霞相结合。

魅惑诱人的让人不敢直视。

“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大的本事。”

时砚向后几步,从薄衍洲的怀里退了出来,对着薄衍洲张开手臂。

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浴袍,纯洁无瑕。

里面包裹着的他 。

让人不敢直视。

只堪堪一眼,便会让人失去理智。

浴袍的带子松着,慢慢的滑落开来。

浴袍开始滑下。

将他精致绝美的锁骨,线条流畅清晰的肩胛骨,白皙细瘦却有力的身体一寸寸露了出来,在浴袍马上就要坠地的时候,时砚突然伸手一合,下滑的浴袍停留在他的腰部,极为致命。

半遮半掩,才最能引起人内心中最深沉的欲和妄。

让人神魂颠倒。

薄衍洲的视线一路顺着……移动,最后在看到浴袍没有落下去之后,眼里升起了一抹遗憾,不过这抹遗憾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被撑昏了头脑的他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将这碍眼的东西给撕扯开。

“砚哥哥,你真美……”

薄衍洲赞叹着,言语里带着对时砚的膜拜和惊叹。

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的动了动,莫名的有些发痒。

……

看着时砚被自己精心装饰的样子,薄衍洲喉结微微滚动,眸子里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他彻底不再顾忌……

仗着时砚对他的作用,彻底撕去了冷静的表皮,只留下了疯狂肆虐着的暴躁和渴望。

这种感觉直冲脑门,让薄衍洲带着深邃幽冷色的眼底彻底变成了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海。

火光灼灼,根本不敢直视,光是轻轻的一瞥,便有可能会被灼伤。

被遮住了眼睛,视线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这幅场景似乎在之前出现过。

那次他被绑架,被欺辱践踏。

这一幕的场景与上一次何其相似。

虽然当时发生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是现在想起来,时砚依然无法做到释怀,那次的事情是他毕生的耻辱。

那次的人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不过就算是他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将他找出来,让他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其实……

有可能他已经找到了。

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又或者是他不愿意相信那件事是他所猜测的那个人做的。

下意识的将那个答案给否决了。

薄衍洲不知道时砚心中的所思所想,心神沉浸在漫无边际的奇妙感中,无可自拔,被与欲望裹挟着的火焰灼烧的体无完肤,心里就只剩下了掠夺和侵占,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已经快要被燃烧殆尽,几乎是摇摇欲坠。

“砚哥哥,你……?”

薄衍洲wen着时砚的耳朵,头紧靠在时砚的肩膀上,语音低哑磁性,带着浓浓的性张力,有着让人耳朵怀孕的魔力,让人想要录下来反复听。

时砚的语不成语,调不成调,呼吸紊乱,里面所裹挟着的意味,不由自主的让人便会生起旖旎心思。

“你……”

时砚的尾音轻轻的,粘粘的,与他沉稳低哑的声线完全不符,取而代之的是妩媚惑人,带着撩人的勾子,有着让人忘记一切只知道沉醉的神秘和蛊惑意味。

明明是高冷禁欲的总裁大人,可是这会儿的样子却分明像极蛊惑人心的妖精,让人光是看着,便会生出不该有的想法,想要放肆,想要做一切想做的事情,想要……听从他的一切,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奉献给他!

偏偏因为这妖精美丽十足的面容,被夺去了所有的人脸上还挂着痴迷的笑。

薄衍洲就是那个被蛊惑了的人。

只是薄衍洲是心甘情愿的。

他心甘情愿被时砚所主宰一切,渴望被他完完全全里里外外所掌控。

……

皮质沙发上。

“你在弄些什么鬼东西?”

“砚哥哥,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什么意思?”

“砚哥哥就是爱懂装不懂。”

“???”

“砚哥哥你只要跟着我的步伐就可以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砚哥哥宠我,傲娇.jpg.”

时砚无语,“所以这就是你忤逆我的资本?”

“对啊,都是砚哥哥将我给宠坏了。”

薄衍洲状似苦恼。

时砚∶“闭嘴。”

薄衍洲∶“噢。”

木制地板上,躺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和白色浴袍,两道极致的颜色相互交织在一起,难分彼此。

偌大的落地窗前。

万家灯火照耀着,窗外的明月高悬着,皎皎月华照耀着大地,各色的光辉相互交织着,杂糅在一起,映衬的夜景分外醉人。

虽然是夏天,夜风都带着燥热,但是玻璃依旧带着冰冷的凉意。

透明玻璃窗上倒映的旖旎风景和月光交相辉映,分外迷人,为这寂静的夏夜也增添了几分躁动。

似乎是被月亮所吸引,有手落在落地窗上,伸手想要抚摸上面倒映着的月亮,只是那上面并没有月光,只有冰冷的感触,初按上去,他的手便被冻的颤了下。

“砚哥哥,冷嘛?”

薄衍洲呢喃着问。

他伸手握住了时砚的手。

他的手格外滚烫。

温暖着时砚冰冷的手。

时砚咬着牙,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身体微微蜷缩着。

“砚哥哥~”

薄衍洲的声音在时砚耳旁响起,重重的击在他的耳膜上,让他整个人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