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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友邦吃了熊力丸,效果还长着呢,俩人怎么可能拉得动他。

如果俩人不动手的话,林友邦也不会把事情闹大,最多是去找范金友算账,但是俩人一动手再加上嘴骂骂咧咧的不干净,林友邦就火大了。

“特喵的,卫生局有你们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耻辱。”林友邦一抖手甩开俩人的手喝道:“你们俩再骂一个试试!”

“特喵......”

“啪啪!”

真的骂了!

林友邦也真的打了!

不等俩人的渣滓喷出口,林友邦抬手左一下右一下,一人赏了一个大兜逼。

没承想,林友邦的力道没有控制好,直接把俩人打翻在地,晕了。

“呃,这就晕了?”林友邦蹲下来查看一番,不慌不忙的祭出【无影针】+【醒神针】。

俩人刚醒,林友邦竟是收到了治疗结算:

【无影针结合醒神针治疗昏迷两次,获得经验值40,声望值4.】

“这也行?”林友邦似乎发现了一条升级的捷径,他望着地上眼神懵懂的俩人,考虑要不要给他们再来一下。

而地上的两人被林友邦抽断片了,脑袋嗡嗡的,根本记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诶呦,你大爷的,疼死我了。”

“嘶,我这是撞到电线杆了还是怎么地?”

俩人嘴里叨咕着,一手摸着刚才被抽的那边脸,眼睛逐渐恢复了焦距。

林友邦乐了,笑道:“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动手,你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走了哈,以后别这么狂,别以为在卫生局上班就能把所有的大夫吃定了。”

之前林友邦看他们证件的时候就留意过,这俩人就是一般的办事员。

等林友邦走了,俩人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恢复了记忆。

俩人对视一眼,然后就震惊了,其中一人说道:“草他大爷的,这小子的手劲儿太大了吧?”

“不行,我脑壳现在还是嗡嗡的。”另一人说道,“本来想赚一笔外快,没想到碰到一个硬茬,这次亏大了,我的后槽牙好像掉了。”

“我也是,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啊,练家子?”

“估计是的,不行,找范金友去,这个损失必须找他赔偿,丫的提前不搞清楚,这小子根本吓唬不住......”

范金友不想让人知道林友邦把陈雪茹给睡了,因为他还想跟陈雪茹结婚,如果把这个暴露出去,就等于给自己头上舔绿。

所以,范金友的计划是,找来能够管林友邦的人吓唬一下林友邦,让林友邦自觉的远离陈雪茹,然后等自己跟陈雪茹结婚了,再去想办法收拾林友邦,为了让林友邦乖乖的上套,范金友还找了派出所的人出马。

只是没想到,派出所的人走后,俩人一开始威胁便露了底细,从而让林友邦找到机会发飙。

大前门,范金友家。

范金友家其实挺穷的,老娘身体不好,家里的负担很重,直到范金友在街道上工作后才好了点儿,而这时候范金友才从家里搬出来。

“你们......”范金友心情不错,本来打算去小酒馆喝两杯的,可刚出门便碰到来再找他的俩人,“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上收拾那家伙的吗?不对,你们俩这脸......”

从胡同到这边,已经小半个钟头了,俩人被林友邦抽了的脸已经肿跟羊尾油似的。

“范金友,你是不是玩我们?”左脸被抽的那人怒道,“你要我们收拾的那人是个练家子,看看,把我们俩打的,没办法见人了。”

“他敢动手打人?太好了!”

“你丫什么意思?我们被打了你很高兴?”

“不是,你们误会了!”范金友自然是巴不得事情闹大,这样林友邦跟眼前这俩人就能不死不休了,他解释道,“我是说太可恶了,他竟然敢用板砖打你们的脸,没有王法了还。”

“什么板砖,他用手抽的......”

“啊?”

范金友被吓住了,他看到眼前的俩人一左脸一右脸,肿起来起码两寸有没有?

什么手这么厉害,铁手啊?

左脸被抽的那人从兜里掏出两颗后槽牙道:“啊什么啊,你看看,牙都被打掉了,我不管,这事儿你必须负责,你给的好处都不够去医院的。”

牙掉了?

范金友内心忐忑道:“合着这小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这么厉害,幸亏当初自己没去找他麻烦,不然被打的就是我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计算停当,范金友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说道:“我就这么多了,你们先拿着,等我关响了在表示,不过你们别担心,我那小子院里的邻居说,那小子挺有钱的,他把你们给打了,自然要给你们医药费。”

俩人被说动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能多得一笔钱自然是好的。

范金友打发了俩人,心情变得更加好了,晃悠着从家出来,先是去了雪茹绸缎庄,却没看见人,他想了想,扭头去了小酒馆,果然,陈雪茹正在小酒馆喝酒。

“我跟你说慧珍,我那个小朋友会一手医术,简直神了。”陈雪茹对跟她同桌饮酒的徐慧珍,也就是小酒馆的私方经理说道,“你看我现在多精神,腰背不酸了......”

陈雪茹就是来显摆来了,她跟徐慧珍亦敌亦友,什么都要比一下。

正这时候,范金友从外面走进来对徐慧珍说道:“二两牛栏山。”

徐慧珍瞥了眼范金友,可怜这个没有眼力的男人几秒钟,自从陈雪茹来到小酒馆,三句不离她的小朋友林友邦,徐慧珍看得出来,自己的撮合是没起到作用。

不一会儿,徐慧珍在柜台那边打了二两牛栏山,范金友过去端来白酒跟咸菜回来,而徐慧珍很有眼力的没有跟来。

这次范金友没说林友邦是骗子的事儿,而是光喝酒聊天,而陈雪茹心情很好,频频举杯,所以一会儿后范金友的二两牛栏山就见底了,不得不再去打了二两。

“雪茹,听我一句劝。”有了几分酒意,范金友顿时忘了初衷,“那个林友邦就是一个骗子,他根本没有资格行医。”

陈雪茹脸色一沉,不高兴道:“他有没有资格行医你说了不算,再说了,我身上的毛病被他治好了是真的。”

想起林友邦治病的过程,陈雪茹脸上蓦然升起一阵媚态。

范金友一见,心里顿时裂开了,他认识陈雪茹很久了,知道陈雪茹平时跟人相处也是妩媚无比,但那跟现在的媚不一样,于是范金友便想到了窗户上人影起起伏伏的一幕。

“雪茹,他不光没有资格行医,他还是一个粗鲁的人。”范金友此刻顾不上其他,只想把林友邦不堪的一面说出来,让陈雪茹清醒过来,“他打人知道吗?手劲贼大......”

打人?手劲大?

陈雪茹眼眸流转,望向角落里一个很显老的家伙,眼眸逐渐亮了起来。

四合院,闫家。

闫富贵家的晚饭还是那几样,主食是窝头跟稀粥,菜是咸菜、茄子和黄瓜,无论是哪一盘子菜都有个相同的特点,没有荤腥没有油水。

“妈,我爸干嘛去了?”闫解成饿了,但还在守着规矩没动筷子。

闫解旷几个也是的,哪怕饭菜里面没有油水,他们长身体的时候,都眼巴巴的看着等开饭。

三大妈对外面努努嘴道:“就在外面,刚才还在说话,这会儿没声音了,等会儿。”

没过多久,闫富贵就端着从林友邦家拿来的牛肉炖土豆进来了。

“嚯,什么味儿这是?这么香!”一闻到肉香味,以闫解成为首,闫家的孩子全部站起来了,一个个嘴里吸溜着口水,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闫富贵手中的砂锅。

三大妈吃惊道:“老头子,这里面是肉?你打哪买来的?日子不过了?”

“什么买的,这是林友邦家的砂锅,里面是牛肉炖土豆。”

“牛肉?林友邦家的菜,你端家来干嘛?”

“害,林友邦不是被人带走了吗,他不吃不是浪费了,这多可惜......”

外面发生的事情闫家都不知道,闫富贵叨叨的简单说了。

三大妈一听,皱眉道:“老头子,这咱们不是偷了吗?”

“什么叫偷啊?”闫富贵把砂锅搁在八仙桌上,“他门都没锁,还是我替他锁上的,你别瞎操心了,解成,你干嘛呢,筷子放下,我话还没说完,急什么。”

闫富贵虽然是拿了牛肉,但还没有被牛肉迷晕了眼,他知道林友邦的便宜不好占,不过他有他的想法。

一把打掉闫解成的筷子,闫富贵吩咐道:“去,把你一大爷跟二大爷请来喝酒,就说有事儿商量,有好菜,让他们带酒来。”

“凭什么呀?干嘛请他们喝酒啊,这一锅肉咱么家都不够吃的。”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告诉你,你要吃肉得交五毛钱。”

“噗,不是吧爸,没见过你这么抠的......”

闫解成碎碎叨叨的出门去喊人,心里老大不痛快。

三大妈看了一眼锅里的肉块,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个林友邦就是败家子啊,有买牛肉的肉票,不如去买猪肉,多买一些大肥膘回来,炒菜有肉味不说,还能吃到肉。”

她这是从当下过日子的层面出发,根本不知道林友邦不缺这个。

易忠海跟刘海忠以为闫富贵是找他们讲和来了,所以闫解成一请就来,还真的带来了两瓶酒,不知不觉就被闫富贵算计了。

算计一些花生瓜子儿和吃吃喝喝的,这是闫富贵的强项,所以即便是易忠海这个老狐狸都没有防备到。

另一边,林友邦收拾了尾巴,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回来,走到门口一看,门上一把锁,他一摸裤兜,没有钥匙。

“差点忘了,走的时候我好像没锁门来着。”林友邦挠了挠脑门。

过了一会儿,林友邦便找到了事主,因为闫家里面高谈阔论,言语间还在说牛肉做的不错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