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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要不是林友邦听力好,绝对不可能听到娄晓娥喊他。

不过就在林友邦要进去的时候,大猫来了。

时间往回倒一点点。

大猫垂头丧气的回去,路过闫富贵家门口,别有用心的闫富贵正在这儿等着。

“大猫回来了,你没看到娄家千金进了林友邦家吗?”闫富贵在他家家门口拿着水壶装模作样的浇花。

“看到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大猫心情很差,口气自然不好。

“哦,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闫富贵道,“我是看见娄家千金一个人进去,觉得奇怪,今儿怎么不见她妈。”

一个人进去的?

大猫脑袋嗡的一声懵了,娄晓娥为什么要撒谎?

“大猫,你没事儿吧?”闫富贵装模做样的关心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大猫牵强一笑,“友邦兄弟在给我对象治病,这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大猫不等闫富贵回话,自己一个人回家。

三大妈从屋里出来:“你不是说许大茂受不了会去林家的吗,他怎么回去了?”

“他是装的,咱们进屋,等着看吧,他忍不了多久。”闫富贵自信一笑,拉着三大妈进屋去,化身窗后狂魔等候。

果然,大猫回去后牙齿咬的咯吱响,压根没心思做饭。

他脑子里自动脑补林友邦给娄晓娥治病的镜头,包括那什么尾椎。

尾椎这个部位实在是太能让人遐想了。

草他大爷的,老子不能被绿!

大猫思索半天,终于决定去搞破坏,在他心里已经将娄晓娥当做了禁脔,所以才会有被戴绿帽子的感觉。

大猫从屋里出来,直接穿过中院来到前院,从闫富贵家门口走过去,这一段自然也被窗后狂魔看到。

来到林家门口,大猫毫不犹豫敲门,恰好这时候林友邦正在外屋。

“谁啊?”林友邦在里面问道。

“我,许大茂!”其实在敲门之前大猫推过门,但是推不开。

在四九城,各家各户都有装门帘儿的习惯,冬天的时候可以挡寒风,夏天的时候可以挡人偷看,毕竟这种住房开门就是活动区域,没有东西遮挡外面的人可以一览无余。

此时大猫的耳朵边贴在门帘儿上头。

但这个时候林友邦的治疗告一段落,他什么声都没有听到。

“干嘛?”林友邦在屋里回道。

“友邦兄弟,你开开门,有事儿找你。”

“没空!”

屋里面,林友邦跟大猫对话的时候,娄晓娥嗖的一下把皮筋拉回来了。

拉回来皮筋,娄晓娥还不放心,担心万一林友邦开门让大猫进来了,慌乱之间娄晓娥不及细想,把林友邦床上的薄被拉过来盖住了自己裸着的后背,甚至把退啊什么的也盖住了,就留一脑袋在外面,支棱着看屋外。

“友邦,你开开门,我真有事儿。”

“边儿待着去,我这有病人。”

“我知道,你开个门,我说一句话就走,这话不好让别人听见。”

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受不了可不要怪我。

林友邦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大猫要干嘛,不就是担心娄晓娥吗。

他瞄了眼娄晓娥现在那样儿,嘿嘿坏笑,随后把门给开了。

大猫哪是想说话,他就是想看看屋里面,所以当门一开他便往里面挤,而林友邦有心放水,所以大猫挤进去一个身位。

在他这个身位,恰好能看到里屋娄晓娥的情景。

看到盖着被子脸蛋红扑扑的娄晓娥,大猫热血上头......

我他妈的......是不是被绿了?

这......被子都盖上了啊,天儿还没黑呢,不是说治病吗?

治病需要盖被子?

“有什么事儿说吧,瞅什么呀?”林友邦把大猫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看到他那张长脸越拉越长。

大猫有个屁的话说,他此时已经无法冷静了。

“好你个林友邦,敢撬我墙角,我削你信不信。”说话间大猫暴怒要动手。

林友邦会怕他?

抬手把大猫给推出去,随手一发【定神针】把大猫定在门口。

“惹我?傻柱你打不过不敢惹,我好欺负是不是?”林友邦冷笑道,“你就在这冷静冷静。”

此时大猫的脸上是惊怒交加的表情,两脚一前一后,双手一高一低,如果这个动作加表情就是一会儿的事情倒也罢了,但长时间保持的话就显得十分滑稽。

林友邦不管大猫滑稽不滑稽,定住大猫之后便回屋关门,准备继续给娄晓娥扎针。

外面的动静本来不大,但是有窗后狂魔,闫富贵和三大妈闻讯赶出来,看到大猫这样笑不活。

“诶呦,又是一个中招了的,大家快出来看看啊。”闫富贵嚷嚷开了,本来他就有意破坏林友邦,巴不得把事情闹大。

不多时,中院前院的人都过来了。

“嘿嘿,大猫这样是中了林友邦的招吧?”

“除了林友邦有这个手段,没别人了,你忘了棒梗奶奶在厕所那次?”

“对对对,想当初棒梗奶奶在厕所都腌入味了。”

“大猫这是怎么得罪林友邦了......”

邻居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看笑话,都在议论发生了什么事儿。

闫富贵不好说林友邦是在屋里给娄晓娥治病,他看见傻柱出来便说道:“傻柱,要不你去找林友邦,大猫这样时间长了可不行,棒梗奶奶上次可是好几天不得劲,别闹出事儿人家友邦跟着赔钱倒霉。”

这家伙阴险,不想得罪林友邦,把傻柱当枪,这个举动看起来很正常,因为傻柱跟林友邦关系好是院里人都知道的。

不过,傻柱跟大猫是死对头,巴不得大猫倒霉。

“别,我又不是真傻。”傻柱笑眯眯道,“别胡说八道啊你们,你们哪只眼睛看见许大茂是被人家友邦弄成这样的?说不定大猫亏心事儿做多了,被雷劈了呢?”

大家伙又是一阵哄笑。

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儿一定是林友邦做的,但是没有证据,就跟上次林友邦整治贾张氏一样。

傻柱瞥了眼闫富贵,对邻居们说道:“行了别看了,都散了吧,一会儿就好了,人家友邦在治病,别打扰了人家,都回去吃饭吧。”

现在正是饭点,各家各户哪怕吃的不怎么样,也都是盼着这一顿,傻柱一劝之下,大家顿时一哄而散。

闫富贵的局被傻柱轻描淡写的破了。

剩下大猫定在那,闫富贵跟三大妈没辙,不敢真的去得罪林友邦,只好讪讪的回去。

此时屋里面,林友邦见外面散了这才进里屋:“没事儿了,都是吃饱了撑着的,把被窝掀开吧,不热吗你?”

“哦!”娄晓娥嗡嗡回应,把被窝掀开。

但她忘了,她皮筋是提上来了,上衣并未穿好,掀被窝的动作大了一些,披在背上的衣裳被这个动作一带滑了下去。

卧槽,带头闹事?

林友邦眼前白光一闪,随后娄晓娥又趴了。

“不是说了扎尾椎吗?怎么还好好的?”

缝呢?

“刚才不是来人吗,你出去。”

林友邦复又出去,在外屋门后面等了一会儿故意大声道:“脱了没有?”

“好了,你进来吧!”

“嘿嘿,等着吧!”

这一问一答,还有刚才林友邦故意说的那句掀被子,全部落在门外不远的大猫耳朵里。

掀被子!

好了你进来吧!

嘿嘿你等着!

这些话一句一句,就跟一根根针一样的扎在大猫心中,把大猫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大猫可不是傻柱那样的人事不知的家伙,他是黄花大闺女终结者,懂的可多了,林友邦那些话很自然的让他产生了联想。

但大猫现在不能动,即便是肺气炸了也动弹不了。

屋里面林友邦故意气了大猫一通,压根不担心这货到处去说,因为他知道这货内心所想。

不过林友邦倒也不敢做的太过,真要是闹出绯闻可就不好了。

回到里屋,此时娄晓娥已经把皮筋退到了合适的地方,缝头出现,小屁屁随着娄晓娥的急促呼吸一抖一抖的。

“嗯,没有扩散。”林友邦担心娄晓娥难堪,说起她的患处情况,“这种情况治疗两天就成了,你也别担心哈。”

“嗯!”娄晓娥埋着头哼了一声。

林友邦拿出银针再次消毒,随即盯着娄晓娥的尾椎准备下手。

尾椎嘛,就是尾巴骨那块,一层皮下面就是骨头,这儿自然是不能下针的,林友邦真正要扎的是尾椎下面一点点。

而娄晓娥害羞,皮筋的位置并未达到最佳,也就是说不利于林友邦下手。

端详了半天,林友邦也没有把握将银针穿透裤子精准的命中目标。

“你......快点扎啊,看什么呢?”娄晓娥忍不住了。

林友邦不好说让娄晓娥继续脱,想了想道:“你把腿分开一点点,我这个角度扎不准,这样,我上来帮你绷着点。”

他的意思是,他上床来坐在娄晓娥的小腿中间,这样娄晓娥便不用使劲绷着,毕竟裤子的皮筋还是有力道的。

娄晓娥又“嗯”了一声,答应了林友邦的要求。

林友邦脱鞋上床,跪坐在娄晓娥的小腿中间,这样一来目标方便下手了,他屏气凝神一针下去,扎准了。

这次治疗一连二十多分钟过去,林友邦太大意了一点,为了两天能把娄晓娥这儿治好,把所有的气儿都用完了,累的虚脱了才收针。

收了针,林友邦的腿早麻了,他一撑腿眼前一黑,然后“嗖”一下往下栽倒下去。

林友邦现在正在娄晓娥的后面,这一栽倒,他的头好死不死便砸在了娄晓娥的屁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