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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见识到秦淮茹家一老一少的奇葩,这顿宴客饭在这一对奇葩的影响下怎么可能吃出来效果。

秦淮茹也知道这一点,但奈何一老一少她也架不住。

这顿饭半个小时就干没了。

饭后,秦淮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傻柱打眼色,指望他开口说事儿。

实话说,傻柱觉得丢人,你们家孩子吃一口两口,吃相难看也就算了,毕竟是个孩子,但你们家这个婆婆也太能吃了这个,好家伙一个顶仨,就这你还敢切一大半肉下去,心真够大的。

但因为事先说好了,傻柱也不好反悔不开口。

“友邦,你看秦姐这事儿.......”傻柱磨磨蹭蹭的把话题起了。

见此,林友邦已经彻底的明白了,傻柱果然是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被洗脑了。

得嘞,这事儿过了你要是醒不过来,那就算球。

林友邦盘算定了,笑道:“这都不是事儿,秦姐,你说说看,想要什么样的岗位?”

“其实,我干什么都无所谓的。”秦淮茹这会儿竟是说起漂亮话,“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干农活都没问题,不过现在怀了孩子没办法,就看着去一个对孩子好的地方。”

又当又立,也是没谁了。

“得嘞,明白了。”林友邦道,“车间肯定是不能去,温度高活计儿重,还有有毒有害气体,除了去车间都行吧?”

“嗯,都行!”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

事情说完了林友邦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便拉着杨芬走人,实在是没心情。

“吓......”刚出来杨芬便吐了吐舌头,低声道,“她们家那个婆婆和小孩真能吃。”

“不要钱的,不吃白不吃。”林友邦叮嘱道,“小杨,今儿我可跟你说了,以后在厂里她要是去找你帮忙,千万别答应。你看看我们院的刹主,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落不到好。”

“落不到好?”

“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个没用,等着看吧,秦淮茹一去上班就知道了。”

秦淮茹不愿意下车间,林友邦有的是地方安排她去,而且还不用搭人情,他给秦淮茹找的岗位,保管秦淮茹做梦都想不到。

屋里面,林友邦刚走傻柱便起身要追,却被秦淮茹拦住了:“傻柱你等会儿,我跟你一块去送。”

“送送送,送个屁啊。”傻柱没好气道,“我是去留人,你请客让人帮忙办事儿,人家饭都没吃饱,到时候工作的事儿黄了可别怪我。”

因为刚才饭桌上家人的表现,秦淮茹这个厚脸皮被傻柱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她知道傻柱是什么意思,不好再说去送人的话,让傻柱一个人追出去。

又走了一个,范金友才有机会说药酒的事儿。

“范干部,刚才怎么不说?”秦淮茹好好的心情被傻柱说的糟糕了起来,哪有心思跟范金友弄药酒,“谢谢范干部今儿过来,这样,您先回去,我去跟林友邦说,说好了我再去您单位找您。”

好在秦淮茹记得范金友又是随礼又是送糕点的,答应给范金友弄药酒。

目的达成,范金友便告辞出去。

棒梗把俩人的对话听了一耳朵,等范金友出去后他立马跟出去,到墙角藏酒的地方取出赃物用衣服包了再去追范金友。

天刚擦黑,棒梗出了四合院便看到了范金友。

“范叔叔!”小跑几步,棒梗追上范金友,“范叔叔你是要林友邦家的药酒吗?我有!”

“棒梗.......”范金友看到棒梗手里的酒瓶,眼睛立马亮了,“这是林友邦家的药酒?你哪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就是你要的药酒,你就说想不想要吧。”棒梗退后一步,躲过范金友伸过来的手,“给我五块钱,这酒就是你的。”

“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抢?”范金友没想到,这小子不仅能吃,心他妈的还黑的很。

五块钱是什么概念,你够你小学念到毕业的学费了。

“呵呵,我怎么知道这个是林友邦家的药酒?”范金友道。

“你看,这里面有药材,还有棍子......”棒梗毕竟年纪小,把底牌全部掀开,“这是我在林友邦家拿的,他家柜子里药酒好几瓶,都差不多,我还看到他家有泡骨头的酒。”

那是虎骨酒!

你说的棍子,应该是鞭,小孩子毛都没有长一根,只怕是不知道什么是鞭,所以说是棍子。

看来这个酒就是林友邦说的三鞭酒!

范金友按捺住激动,蹲下来看酒瓶,因为天色的原因,他看到一截蛇身子,以为是鞭的一种,于是更加笃定这个就是三鞭酒。

“这一瓶太少了,我给你两块,除非你再去拿一瓶。”范金友担心这酒不够,他心知棒梗说的拿是什么意思,便动了一次多弄一点的心思,“这样,你再去拿一瓶,有两瓶我就给你五块钱。”

“好,成交。”棒梗把酒瓶递给范金友,换了两块钱回来,“现在时间还早,不好动手,得等会儿。”

呵呵,这特么的是一惯偷啊!

范金友点点头,为了幸福,等等又何妨?

四合院,傻柱家。

傻柱把林友邦和杨芬请回来后,把压箱底的皮蛋弄了四个,做了一凉拌皮蛋,又去弄了一盘子花生米。

两个菜,两瓶酒,这边是傻柱要替秦淮茹说和的诚意,不是他不想多拿,而是没了。

秦淮茹请客,家里除了土豆白菜,屁都没有。

“友邦兄弟,咱俩再喝一点儿,刚才没喝好。”傻柱开了一瓶酒道。

饭桌上也是两瓶酒,不过喝的人多,林友邦和傻柱喝的算多的,俩人一人喝了半斤的样子,剩下的被其他人分了。

林友邦也有话跟傻柱说,见此正好,只是苦了杨芬干坐,不过杨芬的性格确实好,没有一丁点儿不高兴的表情。

“友邦兄弟,秦淮茹她们家呢......确实有点内个。”一杯酒下肚子,傻柱拉开了话匣子,“不过秦淮茹家可怜啊,死了男人......”

还是那番论调,秦家一家子都是可怜虫。

由此林友邦确定,秦淮茹是在傻柱面前卖惨了。

“别的话我不多说。”林友邦又陪了一杯酒,“你出钱出力帮秦淮茹,等这事儿定了,她要是还你钱,念你的好,算我输了,要是没有,你自己掂量着办。”

以秦淮茹的性格,林友邦肯定自己赢定了。

俩人说话,杨芬听音,不知不觉林友邦又喝了一斤多。

说完事儿出来,夜风一吹,林友邦脚底下一个踉跄。

“你......行不行啊?”杨芬见林友邦站不稳,想去扶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不行我自己回去,你就别送了。”

“那怎么行。”林友邦稳定了一下道,“我先回家拿东西,拿了东西就送你,天黑让你一个水灵的姑娘走夜路出事儿怎么办?”

杨芬脸蛋发烫,没有继续坚持。

从中院出来,林友邦酒意上涌,又踉跄起来,而这个时候,棒梗正在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