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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有了,配药的方法也有了,主要药材培育成活,辅助药材准备妥当,今儿林友邦就要实验复制的止血散和生肌膏有多大的药效。

这个能不能成功,除了是给国家做贡献之外,还可以决定林友邦短期内会不会财务自由。

之所以说是短期内,那是因为林友邦无比清楚,未来一段时间的风雨中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

“这得感谢农业专家啊,现在的专家是真专家,有真本事。”林友邦看着大棚里面一片片的仙鹤草和三七,高兴自语。

幸亏找了专家来帮忙把关,林友邦才搞清楚了至关重要的温度问题,还有其他一些培育药材的关键也搞清楚了,这才保证了林友邦培育的药材无一死亡。

林友邦之前按照药方的记载,把辅助药材调配好,现在就差主要药材,他钻进大棚里,采集了一定量的仙鹤草和三七出来,复又从空间移植出来几颗药材种下。

生药做成药,药方也有记载方法,不用耗时费力。

这一天,林友邦便在配药中度过。

与此同时,前门楼子。

初八的四九城大街上人很多,现在的四九城老百姓出门方式主要有公汽、自行车、十一路,还有人力车。

人力车就是骆驼祥子拉的那种,在现在的四九城人力车就相当于后世的出租。

大前门那一片住的人大多是扛活的和脚夫这种社会底层人士,其中就有一拨人是拉车的。

在年边上,辛苦了一年的老百姓存了一年的钱,有的人家日子过得宽松点,走亲戚的时候,或者喝多了就会叫人力车。

所以,这时候人力车的生意都很好。

大前门拉车的当中有个小名叫四儿的车夫,三十多岁,身体棒肯吃苦,过年有的车夫还歇息几天,他是一天都不歇息。

初八这天,四儿拉了一趟活来到前门楼子附近,正是下午的点儿,他看到一路口没人便小心的把车停下,打算在这临时拉一趟,免得空跑浪费体力。

之所以说小心,是因为干什么都有帮派圈子,拉车的也是如此,一般车夫平时揽活都有片区范围,你不能越界,除非你是拉车空跑被客人拦下。

不过,像四儿这种情况也不太严重,因为毕竟是过年,现下又没有人。

天太冷,四儿一边等客人一边原地跺脚取暖。

他运气不错,等了十几分钟就等到了客人,巧的是客人要去大前门附近,这趟活拉完了差不多可以回去吃饭歇着。

“您坐好!”四儿请客人上了车,一弯腰用戴手套的手拉起车把,稳稳的起步。

四儿刚拉车起步走了不到几米,碰到两个拉人力车的空车回来。

“咦,这个不是陈四嘛。”一名车夫认识四儿,看着过去的人力车背影骂道,“草他大爷的,敢到我们前门楼子抢活,活腻歪了。”

这里面有个故事,这哥们一直在前门楼子这儿混,前不久有一天,这哥们遇到的情况跟四儿遇到的情况差不多,拉活在大前门那下了客人,那时候天儿热,他停下来喝口水,巧的是有个客人叫车,他便顺手拉了。

结果大前门这块的车夫不乐意了,几个拉洋车的把这哥们给揍了一顿,警告他以后不要越界。

而这里面下手最狠的就是四儿。

“妈的,这次新账老账一起算,青儿你去喊人。”

“好,平哥你注意点儿,跟着就行了,我们没来你别动手。”

“知道了快去!”

平哥大名刘平,在前门楼子洋车夫界混的不错,有不少人听他的。

分开后刘平便跟上了四儿,因为下过雪,四儿跑的不快,刘平追了一分多钟青儿便带人赶了上来。

“平哥,现在动手?”青儿问道。

“别,他拉着客人,等会儿到地头再说。”刘平还挺有职业精神,担心现在动手影响不好。

四五个人在刘平的带领下,不紧不慢的跟着四儿的洋车,他们本来就是拉车的,所以跟的十分轻松。

如果四儿的目的地是正大前门的话,刘平等人也许会收敛点儿,但偏偏目的地距离大前门的主要胡同还有几百米的距离。

“跟上,他下客了。”刘平看见洋车速度慢了下来,直到陈四拉客到地头了。

这是一挺宽敞的胡同,不过人不是很多,而且胡同里有个小岔路,刚好适合揍人。

“走,揍他丫的!”刘平一瞪眼,带人冲锋。

前面,陈四儿把客人送走,习惯性的拿起抹布去擦座椅,他认为一个好的车夫,得爱护洋车,把车子打扫的纤尘不染。

“噗噗!”

抹布扫了两下,陈四儿眼角扫到刘平他们过来。

“草拟大爷的,刘平!”陈四儿自然认识刘平,他一见对方这个架势便知道危险了。

市井之所以是市井,因为市井里面什么人都有,而且什么事儿都有。

陈四儿拉洋车混市井,没点儿眼力介的话,早被人揍瘸了。

这时候洋车就不重要了,命要紧,陈四儿把手里的抹布丢向冲的最快的刘平,然后撒腿就跑。

“妈的,跑的挺快的,给我追!”刘平等人都是拉车的,靠腿吃饭,自然不怕跑步。

一行人跟着陈四儿后面猛追,陈四儿是本地土着,对地头熟,七个弯八个转便转到了大前门。

刘平仗着人多,压根没注意到了人家的地盘,依然紧追不舍。

陈四儿来到大前门,惶惶如葬家之犬:“欢哥,欢哥救我,前门楼子的打上门了来了。”

“哗啦!”

一个大院大门打开,大冷天的露出来一光头:“四儿,什么情况?”

“别问了,打上门了!”陈四儿一指后面。

光头欢哥二话不说,回屋操起一根棍子就杀上去,陈四儿有了帮手也不跑了,摸了一把掏炉子的火钩。

刘平见他们就俩人,一点都不怕,一边准备迎战一边在地上捡板砖。

骤然之间大战起,两伙人打在一起。

没到一分钟,胡同里有一个演猴戏的,被大家称作片儿爷的家伙听到动静出来,并认出来陈四儿他们。

“快来啊,打架了......”

半个小时后,战斗结束。

这么热闹,事情又发生在大前门,身为街道干部的范金友匆匆赶来,不过为时已晚,刘平他们被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陈四儿,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范金友头大,出了火拼这种事儿,他这个街道干部是要吃挂落的,不过救人要紧,“赶紧送卫生室......”

“别介!”陈四儿慌了,刚才只顾着发泄,打完了才慌了,这么多人去卫生所,医药费得花多少啊,“别去卫生所,他们这就是皮外伤,找个国医看看行吗?”

这还皮外伤,刘平都被开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