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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恐怕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老实道:“女声说的单词一共就三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是痛,第二个表达的意思是好烫,第三个表达的意思是好冰。”

痛?烫?冰?

现场,除了林友邦之外,所有人都懵逼了,包括范金友。

范金友揉了揉脑袋,不懂,心说不应该是什么强、大还有用力一类的话吗,吗?

你这说的不对啊,唯一跟那事儿沾边的,恐怕只有痛了。

但是,林友邦肚子都要笑抽筋了,只能憋着,不敢在表情上有任何的显示。

过了几秒,范金友额头见汗,不死心道:“不对,你这不是治病,你手上拿着一根棍子,什么病要用棍子治,还有什么棍子一会儿冰一会儿烫的?”

草拟吗,你还真的在听墙根啊。

林友邦暗骂,他不知道其实范金友已经猜到棍子是什么,只不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敢说。

范金友的本意是将棍子和那事儿联系起来,毕竟这个可以解释为变态。

但林友邦也不是好像与的,他瞬间想到了对策:“范干部,咱们先不说你为什么深夜在我家这个,先说这件事。”

点了一下范金友私自闯进去这件事,林友邦继续说道:“我拿的是针,银针,不是棍子好吧,你什么眼神啊。”

“这不可能!”范金友断然反驳,他还没有意识到林友邦说的第一个问题有多么严重,“我分明看到你拿的是这么粗,这么长的棍子,怎么可能是银针呢。”

说话间,范金友还比划了一下“棍子”长短。

“不是棍子,是针。”林友邦洒然一笑,“我明白了,你是在我家窗户外面偷看吧?你要看的话早说啊,只要伊莲娜女士不反对,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观看,为什么要跟小偷似的偷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投影?”

说到这,所有人都明白林友邦要表达的意思,投影嘛,小小的东西投影成大物件的情况都懂。

范金友的瀑布汗不停,他知道自己在这上面说不清楚了。

不过,他还有能说的。

“好,那你怎么既是又烫又冰的?”范金友抓住最后的稻草,“难道说你的针能发热还能降温?”

对不住,真的可以啊!

林友邦施施然的掏出银针,发动【五行针--火】。

“老首长,您试试。”林友邦将银针递到梁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伸手一摸,真的烫。

下一秒,切换水针,冰冻效果出现。

其实,林友邦说到银针老爷子就信了十成十,毕竟他是有过体会的,肿瘤都被治好,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林友邦又把针给范金友体会一下,让范金友面若死灰。

还特么的真的是治病?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治病的人怎么可能发出那种......那种男人都懂的舒坦笑声?

被治病的人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尖叫?

那样的尖叫分明不是不舒服,而是十分舒服啊。

还有我明明看见了,那样的角度和动作,怎么可能是治病啊。

可是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

范金友好像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他看到首长严肃的目光,看到了牛爷不齿的微笑,看到了易忠海古井无波的神情。

还有......还有娄晓娥痛恨的眸光!

全盘皆输了吗?

不,不认!

范金友抖擞精神,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伊莲娜身上。

他想到刚才林友邦说的,治疗的是伊莲娜的隐疾,如果伊莲娜过来,因为没有对好口径,很可能会说漏了。

再一个,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伊莲娜看明白情景会说话,她怎么说隐疾?

范金友觉得,一个外国女人很可能并不知道怎么说隐疾这事儿。

“林友邦,你巧舌如簧。”范金友镇定一下道,“等伊莲娜来了看她怎么说吧,伊莲娜要是对得上你的话,我认栽。”

这个确实是林友邦目前最大的危机。

与此同时,梁振强和他的一个街道的同志找到了伊莲娜,还有弗拉基米尔。

互相交流过身份后,梁振强道:“伊莲娜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兄弟林友邦遇到了一点麻烦。”

有街道的人在,梁振强不好偏袒。

“林医生遇到了困难?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伊莲娜眼眸连闪,不知道她有没有领悟梁振强的话。

不过,此时梁振强已经离开了医馆,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林友邦说了是给伊莲娜治病。

弗拉基米尔被伊莲娜连着放空了几次,猜到伊莲娜估计跟林友邦有什么,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表示他也要去。

伊莲娜皱眉,不过没有拒绝。

一行人上车,往大前门行驶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来到大前门,目前这里面还是人山人海,汽车根本开不过去。

梁振强灵机一动,停下汽车道:“开不过去,人太多了,我们下车走过去吧。”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的人也不矫情,当即四人一起下车。

刚走到人群之中不久伊莲娜便被人认出来,引起议论:

“嘿,这个就是范金友说的国际友人吧?”

“是他,叫做伊莲娜,长的很漂亮吧?如果是我能睡一下这样的美人,值了。”

“别瞎说,林大夫不是那样的人。”

“这可很难说,你们没看见那个寡妇的态度,嘴里虽然在解释,但你们不觉得这个解释越描越黑么?”

“......”

吃瓜的百姓不可能都跟林友邦有交情,当然就有说他好的,也有说他不好的。

不过,梁振强的目的达到了,伊莲娜听着议论,大致搞懂了发生什么事情。

而弗拉基米尔也搞清楚了,火大道:“伊莲娜,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是什么时候做的?”

“弗拉基米尔,你疯了吗。”伊莲娜矢口否认,“我跟你说过,我找林医生是为了看病,我的狐臭解决了不是吗,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看来你根本不关心我。”

女人说瞎话的本事,与生俱来啊。

弗拉基米尔顿时满脸歉意:“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不过你也没有给我发现的机会啊。”

伊莲娜却不再多话,暗自想着一会儿进去之后怎么帮助林友邦,她了解弗拉基米尔,知道狐臭好了这个理由能够打消他的疑心。

不一会儿,四人走进医馆。

“伊莲娜你来了。”范金友抢先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们首长,你晚上去林友邦房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