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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00。

寝室内,空气一片凝滞。

桑棉原地宕机。

瞳孔内倒映着少年冷白肌肤上连绵的痕迹。

薄红印记斑驳,星星点点。

看形状。

似乎是人为留下的吻痕。

但吻痕、

为什么……会有吻痕?

晨间空气微凉。

却有暧昧的气息在肆意增长。

良久。

神经迟钝的桑棉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明明刚一觉睡醒。

他的身体却丝毫不觉的放松。

腰部隐隐作痛。

腿更是酸的几乎要抬不起来。

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

桑棉低下头。

看到了自己凌乱不整的衬衫。

目光彻底顿住。

在漫长的怔愣过后。

桑棉撑着床,猛地一下坐起身。

不断大口喘息着。

良久,桑棉才勉强冷静下来,看向四周一切。

寝室内乱糟糟的。

床单凌乱不堪,上面印着被攥出的褶皱。

地面上是掉落的扣子。

他本人的裤子则不知所踪。

而模样最凄惨的,当属躺在他身侧的游夕。

少年眉目清冷。

漠然清绝,矜贵疏离。

宛似神明。

但此刻,游夕身上的衬衫战损,残破不堪。

神明被拉下神坛。

冷白肌肤间满是深浅不一的薄红。

明眼人都能看出。

游夕这是刚被人狠狠鞣躙了一番。

目光再度下移。

桑棉的视线停留在游夕领口间破裂的地方。

布料破裂的并不规整。

像是被人用爪子生生扒下来似的。

桑棉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很明显。

那是他的手笔。

不等桑棉羞耻的原地挖坑躺进去。

腰间又是一凉。

奇怪的凉意在其中翻涌,一向贫瘠的魔力难得满载。

桑棉躲在角落。

心虚的看着对面的游夕。

大脑隐隐发雾。

因为发请期的原因,他脑海中并没有有关昨晚的记忆。

只隐隐约约记得。

昨天晚上,他出走了一百零八天发请期珊珊来迟。

热意淹没意识。

他怕继续留下会闹出什么大动静。

于是拜托游夕把自己搬回寝室。

再然后、

剩下的记忆,被笼罩在漆黑雾影中。

无法窥见真相。

但桑棉还记得,他曾紧拽着游夕的衣摆。

眼尾泛红,带着哭腔。

求他留下帮帮自己。

想到这,桑棉愣住,神色古怪。

所以、

昨天夜里,是他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

强迫了良家少年吗?

思及此,倒三角尾尖纠结的缠成了麻花。

桑棉不愿接受事实。

于是轻手轻脚的下床,悄悄捡起地上的扣子。

试图销毁证据,掩盖真相。

可结果。

准备下地时,桑棉动作一顿。

接着膝盖发软。

腿根间泛凉。

不止校服裤,就连贴身的白色棉麻布料。

也不知为何消失不见。

桑棉大脑空白。

过了许久,才勉强回过神。

并咬着下唇强撑着,将地上散落的纽扣一一捡起。

准备趁游夕没醒偷偷扔掉。

然后等游夕醒之后,再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什么也没对游夕做。

可惜指尖才刚碰到扣子。

床板就因为人的举动而发出“吱呀”的声响。

桑棉后脊一僵。

接着无意识的转身。

转身的同时。

他看到了一双幽蓝浮动的清冷瞳眸。

“桑桑。”

床上,少年半撑着坐起身。

因为动作。

本就残破不堪的衬衫顺着肩线滑落。

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和印在锁骨间,明晃晃的牙印。

桑棉耳尖一热。

接着快速转身,心虚的不敢多看。

游夕却注视他。

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在做什么?”

桑棉心里有鬼。

因怕游夕发现不对。

他手忙脚乱的把掉落的扣子死死藏在身后。

眼神躲闪飘忽。

磕磕绊绊,欲盖弥彰的道:“什么、什么也没做。”

语落。

落在身上的视线依旧未动。

游夕不知是有没有信他的这番说辞。

只单手撑着床。

目不转睛的,静静的盯着他看。

墨色长睫下。

清冷似月的瞳眸漆黑深邃。

让人一时间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心跳声加快。

刚睡了纯情少年,桑棉本就心虚。

就在他上前一步。

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好把游夕忽悠过去时。

膝盖又倏地一软。

桑棉瞳孔微缩。

大概是昨天晚上做得实在太过火的缘故。

他这会儿连骨头都是酥的。

根本站不稳。

身体晃了晃,即将摔倒在地。

桑棉意识到不对。

于是本能的伸手去抓栏杆,想要保持身体平衡。

结果没抓住。

眼看着即将要和反光大理石砖面对面接触。

桑棉无意识的闭眼。

但下一秒,腰间微微一沉。

有人先一步按着他的手腕,将他稳稳揽进怀中。

脸颊贴着胸膛。

清雅的乌木沉香浮现。

游夕抱着他,墨色长睫低垂。

轻声问:“还好吗?是不有是哪里不舒服?”

被关心的桑棉心情复杂。

腰还在隐隐作痛。

说来也奇怪,明明游夕才是那个被他蹂躏一整夜的小可怜。

但不知道为什么。

单看表向,游夕竟然比他要好些。

桑棉茫然着。

没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般来说,魔族的身体天然比人类要优越一些。

就算累。

也该是游夕觉得累才对。

为什么会是他呢?

后脊处,印着齿印的细长尾巴不断晃动。

桑棉百思不得其解。

困惑间,他悄悄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游夕。

游夕正看着他。

眉目如画,姿态从容。

虽身上还带着痕迹,衬衫上也满是裂痕。

却没有半分疲态。

这就更怪了。

收回视线,桑棉眸中染开不解。

身为涩欲之源,魅魔一族以xx为食。

对xx的追求不会停止,更不会满足。

但普通人类无法承担魅魔一族的高需求。

只是一次两次还好。

次数一旦多了,人类的身体就会遭不住。

与其他贪婪的魔族不同。

魅魔一族虽然热衷xx,却深碍长远发展的道理。

所以极少逮着一只羊宰。

拿大长老举例。

魅魔一族一般有,且不止有一个情人。

几乎人均海王。

平时需要补充魔力,一般会少量多次,循环渐进,慢慢的享用。

可昨天晚上,他的发请期到来。

但和他一起被困在房间里的,就只有游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