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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桑棉瞬间愣住。

须臾,他抬眸,神色怔忪的看向对面。

不远处,少年微狭的墨瞳弯起。

眉眼含笑。

生得一副如纤如谪的好相貌。

矜贵不染凡尘。

但此刻,神明的手搭在他腰上。

一边抱着他。

一边不安分的试图解他的腰带。

不多时。

修长冷白的手指顺着略微宽松的衣摆悄然贴近。

顺着纤细的腰肢。

不轻不缓的细细摩挲着。

桑棉:......

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桑棉当机立断。

先是一把将人推开。

接着纵身一跃,跳出了棺木。

但直到跳出棺木。

桑棉才终于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此刻,他身处墓室。

身上穿着大红喜服。

而墓室上方的牌匾上刻着三个大字。

【楼氏之墓】

桑棉茫然时,目光一转。

他看到了牌匾旁的字句。

【古墓守则】

【1:不要吵醒墓室里的新娘】

【2:不要允诺恶鬼的请求】

【3:如果唤醒了墓室的新娘,并答应了恶鬼的请求...】

请尽可能满足恶鬼的请求。

如果不能完成...

则会被恶鬼吃、干、抹、净。

最后四个字,规则刻意强调了读音。

目光落下...

一阵微妙的寒意涌上心头。

下一秒,在桑棉身后,古墓中的少年悄然起身。

一道拉长的阴影落下。

少年清冷好听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哑声道:“小相公。”

桑棉动作一顿。

旋即僵着脖子,缓缓转身。

却见在他身后,容貌清冷,艳气逼人的恶鬼望着他。

微狭墨瞳轻垂。

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躲呢?”

话音落下,桑棉再度对上那双幽蓝诡谲的清浅墨瞳。

紧接着,脑海中浮现出对应规则。

【请不要答应恶鬼的请求】

【如果答应...】

请尽可能的满足恶鬼的请求。

不然...

想到后果。

桑棉心中不安感更甚。

身前是恶鬼,身后是没有出口的墙壁。

沉默片刻后。

桑棉艰难出声。

磕磕绊绊的道:“那...那个...”

桑棉选择性的抛弃节操。

一咬牙一狠心。

硬着头皮道:“我今天累了,能不能...”

改天再约?

桑棉话音未落,眼前骤然一暗。

古墓中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前。

神色担忧。

轻声问:“是昨日累到了,今日不想劳累了吗?”

桑棉吞了吞口水。

旋即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样啊...”

恶鬼若有所思,神色失落。

就在桑棉松了口气,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时...

少年握住他的手。

一边把他往棺材里拽。

一边弯着眸。

轻声道:“累了没关系,反正...”

“相公不是出力的那个。”

语落,看着眼前眉眼弯弯的清冷少年。

桑棉傻眼了。

等等,他不是相公吗?

为什么还...

眼看着即将被人拖进棺木。

桑棉来不及多想,匆匆刹住脚。

慌张道:“停——”

闻言,前方的少年动作微顿。

停下时。

他已经半截身子躺进棺材。

正趴在沿上。

不解的问:“怎么了?”

桑棉绞尽脑汁。

努力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名字都不知道。

直接洞房花烛...

不太好吧?

闻言,恶鬼若有所思。

片刻后,少年无奈叹气。

略显责备的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我叫楼瑜。”

“是夫君你要相守一生的爱人。”

说罢,不等桑棉回答。

自称楼瑜的神秘少年...

又再度缠了过来。

“时间不早了。”

少年垂眸,修长冷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腰肢。

旋即稍稍用力。

轻而易举的将他抱进棺木。

桑棉一时不察,直接被打包塞进了棺木。

躺下后。

桑棉单手撑着棺材,茫然的看着前方的少年。

楼瑜个子很高。

虽穿着殷红繁琐的婚服,容貌清冷昳丽。

但论个子。

楼瑜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

昏暗墓室中。

少年肤色冷白,眉眼淡漠。

自带诡谲阴气。

虽是戴着凤冠,做女子打扮。

但楼瑜身形优越。

哪怕穿着这样的衣服,也并不显得女气。

反而透出一种...

莫名得欲气。

桑棉怔怔的看着,无端有些移不开眼时...

“夫君。”

少年擅自俯身,阴影浅浅垂落。

将桑棉整只魔都笼罩其中。

一边低声唤他。

一边将修长冷白的手伸至他颈间。

轻道:“夜深了。 ”

所以...

差不多是时候就寝了。

语落,距离骤然缩短。

幽冷死寂的千年古墓内。

楼瑜缓缓垂首。

削薄淡色的唇,贴上了怀中少年的脖颈。

肌肤相触,过量的凉意席卷心头。

引起一阵颤栗。

好凉。

凉意无孔不入。

桑棉指尖微蜷。

垂在身后的倒三角尾尖不断晃动。

被冷得受不了。

而这时,察觉到他不安的颤栗。

楼瑜垂下眼。

轻声道:“夫君,你在发抖吗?”

落在耳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冷诡谲。

闻言,桑棉抿了抿唇。

接着老实点头。

他本意是想通过服软来保全节操。

但结果...

话音落下的刹那。

楼瑜非但没有如他所愿般放过他。

反而将他抱的更紧。

“夫君。”

少年微凉的薄唇摩挲耳廓。

嗓音幽幽。

“你已经数千年没来见我了。”

所以...

临阵脱逃可不行。

语落。

纤细腰肢被按住。

楼瑜长身微弯。

纤薄淡色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唇瓣相贴。

少年如瀑墨发顺势垂落。

且有几缕。

好巧不巧因这样的动作划入桑棉的衣襟。

好痒。

略微粗粝的发梢划入领口。

摩挲间。

细细痒意传递开来。

桑棉抿着唇。

眼尾泛红,额发凌乱。

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此刻...

落在耳边的嗓音幽怨。

少年埋在他颈侧。

因角度。

桑棉看不清楼瑜脸上的神色。

可...

少年语气间的幽怨溢于言表。

就像是...

留守深闺的怨妇,在控诉整日不着家的丈夫。

脑海中浮出画面的刹那。

桑棉心情微妙。

就在他神游天外之时...

颈侧倏然一痛。

少年俯身贴在他耳侧。

哑声道:“夫君,要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