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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刹那。

空气间,温度骤然降低。

桑棉吞了吞口水,不安的抬眸。

却见清冷少年长身微弯。

明明薄唇上扬。

可墨色长睫下,那双幽蓝浮动的瞳眸内...

却满是晦涩。

须臾,随着脊骨轻颤。

脖颈一凉。

楼瑜缓缓伸出手,修长冷白的指尖摩挲着他颈侧的肌肤。

哑声道:“那便陪我,一起殉情吧。”

闻言,桑棉短暂的沉默片刻。

随即无奈的叹气。

又是殉情。

楼瑜似乎对殉情有什么执念。

开心还好。

但如果不开心,一言不合,就是殉情。

见逃跑无望。

桑棉想了想,努力顺毛道:

“不是要找别人。”

语落,楼瑜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虽没说话...

但桑棉清晰的在楼瑜眸中看到两个大字。

——不信。

身为恶鬼,楼瑜极度强大的同时...

也极度缺乏安全感。

硬要比喻的话...

像是那种一刻见不到男朋友。

就会怀疑男朋友是不是去外面找人的地雷男。

如果Npc头上有黑化值。

那楼瑜头顶的黑化值应该是99%。

是一个不留神。

就会直接黑化的程度。

收回思绪,看着气场不愉的楼瑜。

桑棉把瑟瑟发抖的煤球拎了出来。

在楼楼瑜不解的注视下。

桑棉慢吞吞的道:

“给你。”

顿了顿。

桑棉又补充说:

“礼物。”

听到礼物二字,楼瑜微微一愣。

回过神后,周遭压抑的气场消散。

楼瑜接过礼物,低眸看着怀中胖成球的小蝙蝠。

迟疑道:

“你半夜离开,是为了给我找礼物?”

桑棉点了点头。

“墓室有趣的东西不多,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到半截,见楼瑜依旧不言。

桑棉以为自己玩脱了。

倒三角尾尖轻晃。

桑棉抿了抿唇,惴惴不安的抬头看去。

却见少年眉目低敛。

修长冷白的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胖蝙蝠。

神色不明。

须臾,楼瑜扬唇。

轻声道:“夫君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话间,少年眉目舒展。

身周的压抑气息也骤然散去。

见状,一魔一宠皆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楼瑜话风一转。

嫌弃的拎着胖蝙蝠道:

“但这只老鼠太丑了,我不是很喜欢。”

语落,煤球被扔到一边。

桑棉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想去把煤球捡起来。

可他还没碰到煤球...

便被人从身后环住了腰身。

“夫君。”

落在耳边的嗓音低哑,楼瑜微微垂眸。

晦涩不明的视线落下。

哑声道:“如果非要送礼物...”

他更想要他。

音落,身体骤然悬空。

一只修长流畅的手绕过他的腿弯,轻易将他打横抱起。

失重的感觉略显微妙。

桑棉本能的环住少年的脖颈,借此保持平衡。

但...

因这样的姿势。

他与楼瑜间的距离越发近。

鼻息间。

染着凉意的乌木沉香缠绕。

后脊间。

少年冷白微凉的手覆于其上。

存在感鲜明。

须臾。

回神的桑棉想要收手跑路。

可还没来得及挣扎。

身下骤然一凉。

楼瑜俯下身,重新将他放回棺木。

微狭的墨瞳弯起。

轻声道:“让我服侍你,可好?”

说话间。

指尖自然滑落。

沿着腰线,停留在系结处。

随着指尖一勾。

束缚衣衫的外衣自然滑落。

殷红布料下。

少年肤色苍白,略微透明。

细若玉瓷。

在昏暗无光的墓室内。

宛若泛着莹莹浅光的稀世珍宝。

“夫君。”

楼瑜呼吸微重。

随即俯身,枕在他身侧。

摩挲着他的脸。

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

边唤。

边悄然靠近。

轻声道:“为我解衣衫,可好?”

说着。

桑棉的手被拉起,被动贴在少年腰间。

掌心触及的布料细腻。

宛若上好的脂玉般。

触感柔莹。

桑棉只是沿着布料稍一摸索。

便碰到了腰带。

对上楼瑜明显期待的视线...

桑棉默默收手。

委婉道:“白日宣...不太好吧?”

桑棉试图以理服鬼。

但...

他前脚刚把话说出口。

后脚。

楼瑜又贴了过来。

不依不饶道:

“可是夫君,一日之计在于晨。”

说罢。

见桑棉还是不肯动。

楼瑜困惑出声。

问:“夫君是嫌累,懒得动吗?”

不等桑棉回答。

楼瑜轻笑一声。

握着他的手道:“也是,夫君万金之躯,从未受过苦。”

说话间。

微凉的指尖沿着食指,一路落在虎口。

最后停滞片刻。

暧昧的摩挲了两下。

指尖抽离。

桑棉不由得轻颤。

楼瑜身上的温度极低。

他并非人。

所以相比人族,身上的温度偏低。

而楼瑜更甚。

少年如同冰霜雕琢的假人般。

从指尖到吐息。

身上就没有哪一处不是凉的。

桑棉怔忪时。

指尖再次被牵着移动。

“夫君...”

楼瑜握着他的手。

主动用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殷红布料滑落。

衣衫下。

少年肤色冷白如玉。

却不知为何。

带着道道狰狞可怖的疤痕。

“时候不早了。”

细细的吻落于眼角眉梢间。

楼瑜低喘着。

哑声道:“我来服侍夫君,可好?”

语落。

桑棉越发不安。

脊背紧贴着棺材板。

桑棉不断后退。

并尽可能的压缩存在感。

试图让楼瑜忽视自己。

但...

他做得努力没什么用。

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的按住了他的腰。

随后...

身体微微一轻。

他被楼瑜拉入了怀中。

此刻,姿势略微有些古怪。

桑棉眨了眨眼。

茫然的低眸看着楼瑜。

腰身微塌。

他几乎是半跪的趴在楼瑜怀中。

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

桑棉神色不解。

无意识的问:“为什么...要这样?”

按理来说...

楼瑜是主动的那方。

但此刻。

少年乖巧的躺在棺木内。

如瀑墨发松散。

长睫之下。

幽蓝浮动的清冷墨瞳沁着一层薄雾。

冷白耳尖洇着薄红。

衣衫凌乱,衣冠不整。

一眼望去...

倒像是他在欺负他一样。

闻言。

楼瑜扶着他的腰。

语气顺从。

“夫君是一家之主。”

顿了顿。

楼瑜又委婉道:“此外...”

“你比较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