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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在对方期待的注视中...

桑棉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道:

“谁和你们一样?”

他们魔族虽然没节操。

但有原则。

一般情况下,是不偷人东西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九脸上笑容僵住。

随即后退一步,无措的站在那。

这时,林娇看不下去。

吐槽道:

“喂,你怎么这个态度?”

深吸一口气,林娇又道:

“我们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从恶鬼那救出来。”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闻言,煤球挠了挠头。

茫然的问:【宿主,我们有找她求救过吗?】

桑棉同样茫然。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好像,应该,大概,也许...

他是在休息时,被强行拽走的。

须臾,收回思绪。

桑棉好奇的问:“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桑棉随口一说。

但林娇当真了。

见少年还算听话,林娇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她理直气壮的命令:

“我要你帮我们收服恶鬼!”

桑棉一边左耳进右耳出。

一边摸了颗糖,塞进嘴巴里。

软糖很甜。

桑棉心情好了些。

又问:“你打算让我怎么帮?”

闻言,林娇冷笑一声。

鄙夷道:“别装了。”

说罢,林娇上下扫了对面的少年一眼。

自以为很懂的道:

“你应该和我们一样,是收到消息过来的吧?”

据说...

墓穴中的恶鬼,有死去多年的爱人。

为了所谓的爱人。

恶鬼日复一日的守在墓穴中。

从未离开半步。

因为知道亡魂会对死前珍视的东西格外执着。

林娇才特意打扮成传说中恶鬼爱人的模样。

试图借此收服恶鬼。

结果...

明明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装束。

她去了就挨揍。

这家伙反而好好的。

林娇心中不忿。

却又不得不拉下脸皮,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看样子...你不是我们内行的吧?”

“不会符,不会阵法,对上恶鬼只有死路一条。”

“不如你出人,我们出力,一起合作。”

林娇喋喋不休。

和他描绘着收服恶鬼后的美好未来。

甚至拍着胸脯承诺。

说她和楼瑜成功结契后,就把墓穴里的宝贝分他一半!

桑棉咽下糖果。

哦了一声道:“没兴趣。”

林娇:...

她辛辛苦苦的说了半天。

结果对方无动于衷。

林娇脸颊涨红,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可在她要发火时...

在众人轻点宝贝时悄悄离开的王若跑了回来。

看了桑棉一眼后。

王若咬紧下唇。

接着贴在林娇和陈九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

林娇瞳孔微缩。

无措道:“你说什么!?”

距离有些过远。

声音传到桑棉耳边时,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但多亏魔族的好听力。

桑棉隐隐听到...

三人的对话中,有“出口不见了”五个字。

且王若每说一句。

林娇和陈九的脸色便差上一分。

最后,林娇不甘的看了眼桑棉。

强装淡定道:“可能是标记出错了,先去看看再说。”

陈九点头应和。

就这样,林娇,陈九,王若。

三人结伴离开。

临走前,林娇留了个心眼。

特意叮嘱剩下的三个人死死守着桑棉。

那三人老实点头。

但须臾。

随着林娇三人先后离开。

剩下的三人开始变得躁动不安。

为首的男人看着桑棉。

脸上笑容油腻。

搓着手问:“你是盗墓者?”

桑棉没回答。

本着生而为魔最基础的素质。

他客气疏离的问:

“我能走了吗?”

“急什么啊。”

被称作周剑的男人缓缓向他走近。

一边不安分的将手伸向他。

一边意味深长道:“大师姐他们不在,你应该很无聊吧?”

“不如...陪我们玩个游戏?”

说话间,男人嘴角上扬。

眼底的觊觎明显。

这时,煤球默默从口袋中探头。

皱眉道:【好恶心。】

桑棉若有所思。

问:【不想吃了吗?】

煤球拼命摇头。

生气道:【我们使魔也是有原则的!】

这种垃圾货色...

谁爱吃谁吃。

两魔对话的功夫。

男人的手,缓缓朝着苍白纤细的腕骨靠近。

目光落下,男人舔了下干裂的唇。

眼底觊觎渐深。

墓穴内比不上外面的法治社会。

身为三不管地带。

一般来说,就算在墓穴里做些什么。

也是没人管的。

更别说他眼前的少年孤身一人,也没个同伴。

就算被欺负了。

也只是乖乖听话,继续跟着他。

毕竟...

他好歹也算道爷。

有他护着,对方好歹还能活命。

但要是得罪了他...

等待对方的下场,可就只有被恶鬼吃干抹净一条路。

被鬼吃和跟着他。

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男人十分自信。

并笃定眼前孱弱无害的少年不会拒绝。

可就在他自信满满的伸手。

试图占便宜时...

手腕一疼。

男人一怔,茫然的垂眸。

却见一截漆黑细长的尾巴,不知何时绕上了他的手腕。

男人还怔忪着。

努力思考尾巴是从哪冒出来时。

“咔嚓——”

细微的骨裂声响起。

随着缠在手腕上的尾巴缓缓收紧。

肌肤青紫红肿。

男人面目扭曲,额头冷汗涔涔。

疼得几乎跪倒在地。

却还是强撑着,拼命挣扎道:

“松、松手...”

话音落下的刹那。

缠住手腕的尾巴一顿,乖乖撤离。

钻心的痛减弱。

就在男人神经松懈,为保住了一条命而庆幸时...

胸口又突然一痛。

在他对面。

肤色苍白,眉眼精致,昳丽漂亮的少年。

正垂着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面无表情道:

“好脏。”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

他甚至都不太想用自己的尾巴打人。

收回思绪,桑棉低眸。

目光落在自己的尾巴上。

桑棉眉梢微蹙。

旋即垂眸,想着回去该怎么清洗尾巴。

但正想着。

对面的男人却突然摇摇晃晃的起身。

他手里拿着刀。

不管不顾的对准眼前的少年刺下时——

“叮!”

一根极细的红丝。

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定格。

随着红丝收紧...

下一秒。

不安分的手与身体彻底切割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