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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饶的道:“刚刚的话,夫君再说一次好不好?”

语落,桑棉方才回神。

明明心中羞赧。

但对上楼瑜明显期待的视线时...

他就像是鬼故事里,那些被艳鬼迷了心智的傻书生般。

老实重复道:

“我每天都在想你。”

楼瑜很好哄。

虽是恶鬼,却长了一颗恋爱脑。

听到那句“每天都在想你”后...

楼瑜弯着眸,心情甚好的放过了他的腰。

却没放过他的嘴。

见楼瑜被顺毛,桑棉刚松了口气。

却见少年揽着他的腰,缠着他要他再多说几遍。

桑棉无奈。

为了哄好某只小气鬼。

他老实照做,规规矩矩的当复读机。

他每说一句。

楼瑜的嘴角就上扬一分。

到最后。

那双寂静如幽谭的清冷瞳眸也潋滟开笑意。

桑棉看得一愣,被美色蛊得晃神。

同时因为失神,而忘了继续复读。

见状,楼瑜微微蹙眉。

一边不依不饶的靠近。

一边哑声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对上少年如同犬类般,委屈巴巴的视线。

桑棉一言不发的抬手点了点脖子。

无奈道:“嗓子疼。”

原本清软好听的声音微微沙哑。

桑棉连着说了半个时辰。

喉咙都差点冒烟。

见他不舒服,楼瑜才作罢。

随即揽着他的腰,继续紧紧抱着他。

仿佛只有黏在他身边。

他才会有安全感。

于是乎...

昏暗的墓室,惨白的地板。

桑棉躺在地上。

身上挂着一只比他高一个头的恋爱脑恶鬼挂件。

感受着落在颈处的微弱吐息...

桑棉思绪飘远。

实际上,楼瑜似乎也并不是非要夜夜笙歌。

他捡到的这只鬼...

除了恋爱脑,还很缺乏安全感。

楼瑜有瘾。

似乎只有不断的在床笫上...

他才会觉得安心。

但如果能给楼瑜足够安全感的话...

楼瑜就不会整日缠着他索取。

想到这,桑棉摸了摸怀中清冷少年的脑袋。

总算找到了保腰之法。

但...

闲暇的片刻间。

桑棉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问:

“要是哪天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要是副本重开,新玩家被楼瑜错认成心上人。

会不会借此欺负楼瑜?

桑棉抿了抿唇,忧心忡忡。

可语落,气温骤降。

不知道哪个字触及了恶鬼敏感的神经。

总之,在他说完后。

楼瑜动作一顿,接着缓缓撑起身。

随着动作,一缕乌发垂落。

发梢扫过苍白肌肤,溅起阵阵痒意。

桑棉偏了偏头,想要躲开。

却被一只修长冷白的手捏住脸颊,被迫和楼瑜对视。

墓穴内,穿着红嫁衣的少年低眸看他。

声音阴冷,语气幽怨。

“你要是敢走,我就...”

话说到一半,楼瑜声音顿住。

似是在苦恼,到底该怎么惩罚他才合适。

但过了许久。

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鬼也只是像受气包小媳妇般。

一边重新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一边赌气道:

“你敢走,我就敢死。”

闻言,桑棉蹙了蹙眉。

纠正道:“别整天死不死的。”

多不吉利。

被教训了一通,楼瑜垂着眸,气场萎靡。

但没出声反驳。

就在桑棉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时...

楼瑜悄悄靠近。

随着薄唇微张,略尖的犬齿咬住了他的耳尖。

耳尖苍白敏感。

楼瑜只是稍稍用力,耳尖就凝聚出一点血液。

伤口很浅。

一点点血液凝聚成血珠,却始终没有掉落。

熟悉的凉意传递,楼瑜垂着眸,轻添被咬破的耳尖。

像是在帮他缓解痛楚。

但因这样亲密到冒犯的动作,微妙的痒意传递。

如过电般酥麻的异样感传递至指尖。

桑棉腰肢轻颤。

接着伸手,推开楼瑜的脑袋。

气息不稳的质问:

“你干什么?”

楼瑜舔了下唇。

淡色的薄唇染上纤秾艳色。

哪怕被推开了脑袋,也半点不生气。

只再次将他拥入怀中。

垂着眸道:“做个标记。”

这样...

就算哪天人跑了。

他也能借着标记,重新把人找回来。

另一边,桑棉一头雾水。

片刻后。

桑棉抬起手,茫然的摸了摸耳朵。

楼瑜咬了他。

但咬的力道并不重。

耳尖酥酥麻麻的,还残留着淡淡的謿意。

比起痛苦,羞赧的感觉更甚。

收回思绪,桑棉无意抬眸。

却透过头顶青铜镜的反光,无意间看到耳尖的异样。

此刻,苍白耳尖染着薄红。

除了红意外...

耳尖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颗痣。

小痣颜色偏秾。

如凝聚的血珠般,牢牢占据着耳尖的位置。

像是被人盖了戳。

短暂的怔愣过后,桑棉伸手搓了搓。

以为那是血渍。

但搓了好几下,血色也未曾消失。

桑棉心下茫然。

不过...

比起那颗凭空多出的痣,桑棉现在有更在意的事情。

看着上方的青铜镜。

短暂的怔忪后。

桑棉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指着青铜镜问:

“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铜镜清晰异常。

可以将下方的一切清清楚楚的记录其中。

此外...

那扇铜镜正对着的...

是下方的棺木。

也是楼瑜惯爱缠着他胡闹的地方。

以往,楼瑜借口自己生性内敛。

所以总是爱盖上棺木,在昏暗无光,看不清对方做什么的地方...

故意逗他玩。

但偶尔也有例外。

有时候,为了帮忙彰显他的夫君地位。

楼瑜会打开棺盖。

难得的...

让他证明一下自己身为夫君的立场。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

在打开棺木后,桑棉极少有机会看上面。

也就是今日无意抬头。

他才发现上方竟然还有一面镜子。

桑棉并不傻。

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那面镜子的用途。

耳尖微微发烫。

大脑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

深吸一口气后,桑棉强行压下怒火,面无表情的看向楼瑜。

想看看他会怎么解释。

对上他的视线,楼瑜眼神明显躲闪了一瞬。

片刻后,楼瑜终于开口。

长睫低垂轻颤。

清冷少年拽着他的衣摆,微狭的眼尾轻垂,佯装无辜道:

“我只是想多看看夫君,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