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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宸泽话音一落,西梁国师和他豢养的那些药人,便被士兵们带了下去,押赴刑场。

大臣们看着一言九鼎的穆宸泽,想到自己曾背叛国家,奉西梁贼子为王之事,不由打心底生出一股惧意。他们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结果。

正当他们内心无比忐忑之时,就见苏凌天缓步踏上那座祭祀用的高台。

他们不知他要干什么,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瞧。

“诸位大人请安静,本王有事要与大伙说!”

苏槿和穆宸泽也站在人群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他接下来如何表演。

“这些时日我等假意归顺西梁贼子,实则是为了迷惑他们,趁今日楚寒舟登基之时,一举将他们歼灭。定王夫妻的突然出现,虽打破了本王的计划,不过好在西梁贼子全部被灭,结果还不算坏。”

苏凌天一番话,给自己和那些大臣归降西梁人,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此言论一出,立即得到了百官们的热烈回应。

“没错,正是如此,我等不过是假意投诚!”

“我堂堂云启男儿,怎可认西梁贼子为主,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们罢了!”

“今日就是定王殿下不来,楚寒舟也会死在这!”

大臣们越说越起劲,泡沫星子都快飞到了苏槿的脸上,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穆宸泽觉察到了苏槿的不适,朗声对台上的苏凌天道:“不愧是摄政王,就连向敌国投诚,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令本王佩服!”

“就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苏槿也在一旁附和。

苏凌天被小夫妻俩一顿嘲讽,淡定的面容立即被撕裂,恼羞成怒对二人说道:“你们二人无诏回京,实属重罪,本王念在你们今日斩杀西梁王有功的份上,便不治你们的罪。限你们三日之内离开京都,返回岭南,否则,将以谋逆罪诛你们全族!”

“摄政王好大的口气,如今皇上都已经不在了,不知我们这谋逆之罪,谋的是谁啊?”

“定王殿下此言差矣,虽然皇上已经不在,但朝堂还在,百官还在,律法还在,所有一切都应当照章来办!”

穆宸泽话音刚落,就有大臣站起来替苏凌天说话。

“刚刚若是我们晚来一刻钟,这朝堂就改姓楚了吧?对了,本王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各位赐教。本王记得当初离京之时,朝堂之上并无摄政王一职,不知安远侯是何时荣升摄政王的,又是何人所封?”

“这……”

大臣们没想到穆宸泽居然问了这么个问题,他们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皇上驾崩,太子年幼,本王受先祖帝所托,临危受命,定王殿下莫非不服?”苏凌天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本王就是好奇,为何先祖帝不将此事托付给别人,偏偏托付给你呢?”

“穆宸泽,你到底想说什么?本王手里可有先祖帝亲赐的令牌,可代他行使一切权力!”

“哦,原来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穆家那枚令牌,是你用桃花庵静安师太等人的性命相逼,让槿儿给你的吧?可即便如此,你也只有两枚令牌啊,何来的第三枚?”

“定王莫不是不知道我那原配夫人,乃谢老将军之女谢锦瑟吧?谢家的令牌,自然是她给我的!”

“哦,是吗?你与我娘成亲后,可有一日善待过她,她又凭什么将家传之物赠送于你?摄政王,你手中谢老将军那枚令牌,是你自己伪造的!”苏槿直接拆穿了他的谎言。

“胡说,胡说八道!你这逆女,休想妖言惑众挑起事端!”

苏凌天气极,恨不能跳下台一巴掌扇死这个逆女。

“我有没有妖言惑众你心里清楚,因为谢家那枚令牌,一直放在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里。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仔细查看一番摄政王手里那枚令牌,看看它是不是由极北之地的寒铁所制!”

苏槿并没有被他吃人的表情吓唬住,继续与众人说道。

“什么?他手里的令牌竟是假的?”

那些素来与苏凌天不对付的老臣们,在听到苏槿的话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其中一些人甚至忍不住站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愤怒,“苏凌天,你竟敢伪造先祖帝的令牌,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狗胆包天!”

另一些老臣也附和道,“就是,你拿着这枚假令牌,将朝堂上下耍得团团转,真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的语气越发严厉,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此时的苏凌天,面对众人的指责,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嘴唇微颤,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和狠厉。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户部尚书柳深站了出来,试图缓和局面。

他轻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莫要激动,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咱们应当冷静冷静,给摄政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平息众人的怒火,反而引发了更多的质疑声。

“隐情?何事能有如此大的隐情,苏凌天伪造令牌,欺君罔上,这可是铁证如山!”

此时,苏凌天的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他深知这些老臣对他的偏见由来已久,但他从未想过他们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落井下石。但他最恨的,却不是这些人,而是站在下方,冷漠看着自己的苏槿。

他没想到谢锦瑟竟躲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搜寻,将那令牌悄悄藏了起来;他更没想到,令牌最后竟还到了苏槿的手里。

如果当初自己对这个女儿好一点,事情或许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可如今后悔,显然已经晚了。她与自己,早已站在了不同的阵营之中。

想到自己绸缪这么久的事,眼瞧着就要成真,却在这一夕之间全毁了,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打算破釜沉舟,搏上一搏。

“没错,谢家的令牌就是本王伪造的,本王就是想谋夺皇位。因为本王觉得,这普天之下,没有人比本王更适合坐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