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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怎么了?“

秦淮京最近操劳着家族的事业忙得焦头烂额,快要把之前和林枝相处的事情都撇到一边去了。

最近的家族局势并不好,虽然秦家企业根深蒂固,但是有不少人还在期盼着他会从神坛掉落,特别是自己的弟弟在背地里不断添堵。

而突如其来的师傅也是一脸严肃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神秘莫测的复杂意味。

“徒儿,天地要变了,你需要跟我去个地方!”

“师傅,什么意思?天地变化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自己师傅莫名其妙的态度让秦淮京很是奇怪。

“你先别管,你试试操控一下这丝灵气。”

话音刚落,白衣老头就将一丝银白色的灵力抛出。

这丝灵力就是林枝的本源之力。

“师傅,我不会法术,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体质不适合修习法术吗?”

“没关系,你试试。”

白衣老头不断怂恿秦淮京尝试。

虽然对此秦淮京很疑惑,但是还是照办了。

在多次尝试无果后,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丝灵力竟然意外随着他的结印开始游动。

“师傅,它······!”

面对这个结果秦淮京是万万没想到的。自己本身毫无灵力可言,但是却······

“我知道会这样,只要这丝灵力你能驱使,你被封存的灵力就还有办法拿回来。”

“封存的灵力?”

“走吧“

白衣老头拂袖而去,灵力将两人不断包裹离去。

只留下纸张零零散散飘落在地。

”师傅,这是哪里?“

从天空降落下来的流水顺着石块稀稀拉拉流下,雾色若隐若现遮盖着流水瀑布,只透露出隐隐约约的景物倒影在清澈见底的湖水中。

一个天然的水池子映入眼帘,透骨的寒意从水池中冒出,水池边的药材树木全都结上了大大小小的冰霜。

虽然天空的太阳还是炎热地散发出耀眼的阳光融化万物,但是这里就好像是结界一般将热量阻隔在外。

“躺进去。”

白衣老头指着那个透着森森寒意的水池严肃命令。

“师傅······”秦淮京欲言又止,但是看到了自己师傅眼中的坚定,只能往水池试探性迈出一只脚。

脚上的鞋子和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换成那种泡温泉的浴袍。

裸露在外的皮肤刚触及冰冷的池水,脚上的寒意不受控制开始往身体里钻。

“师傅,这水?”

刚想转头询问的秦淮京屁股上就感受到了一阵压力,紧接着一整个人直接倒进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一瞬间河水漫过头颅,浑身的鸡皮疙瘩随着水的渗入而遍布全身,那一瞬间感觉心都凉了半截。

好不容易从水里扑腾着站起来,秦淮京此时就像是一个落汤鸡。

性感的薄唇被冻得青紫色,浑身忍不住开始打颤,牙齿哆哆嗦嗦地紧紧咬住。

“师傅,你干嘛啊?”

“谁让你那么磨蹭。”

白衣老头看着冻的浑身哆嗦的秦淮京没有半脸同情,满脸笑意。

“你要在里面泡够一天明白了吗?”

刚嘱咐完的白衣老头准备离开,秦淮京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师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要泡在这里啊?”

“这里可以让你恢复成原本的样子,要是一天的时间足够,你以前的记忆就可以彻底恢复,但是有一个反噬。”

白衣老头欲言又止,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反噬就是,你记忆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你始终不会记起,除非你记忆里的那个人恢复记忆了,你才会随着她的想起而想起。”

“而且她会在每次捡起她的记忆碎片的时候,你都会承担相应的代价和痛苦让她恢复记忆。”

“师傅,你是不是知道我记忆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

“师傅,你是说林幻烟吗?”

“天机不可泄露,如果她取回了自己的以记忆,那么你们有缘自会相见。”

白衣老头嘴角扯起淡淡的笑容就原地消失不见。

“不是吧,就留我在这里?”

秦淮京浑身都被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牙齿不断上下颤动。

他试图屏蔽掉自己的感觉,但是身处冰水中完全没有办法能做到精神专心一致。

“静气凝神,心念合一,感受池水中的灵力流动。”

秦淮京脑海中那个模糊的身影不断显现,吐息如兰,幽兰芳香不断环绕在他的鼻腔中。

“你是谁?”

脑海中的记忆逐渐模糊,随着秦淮京的越发用力去想象她的身影,那个影子越来越模糊。

“记住我说的。”

话音刚落,身影直接消失在他的脑海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秦淮京按照她的指引不断按规律吐息,呼纳空气,身体慢慢变得滚烫。

冰冷的池水开始被隔绝在外,身体慢慢回归自己原本的体温。

一吐一息中,体内的浊气不断被排出体外,他的身体开始漫出紫黑色的液体。

池子里的清澈池水慢慢变得污浊,灵力不断汇聚到他的腹部下方。

“你也是真的舍得啊?”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从流水瀑布后的缓缓走出,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的白衣老头。

原来白衣老头并没有走远,只是在不远处就这么静静看着自己土地吸收水池中的灵力。

“就这么一个徒弟,也是没办法啊。”

“这可是你珍藏那么久的灵池啊,就这么一下子用了。”话锋一转,老婆婆严肃看着白衣老头“你强行让他破除当初那个孩子给她造成的封印,你知道那样的后果吗?”

“我自然知道,但是我这个徒儿有权力知道这件事,何况那个人快要出来了。”

“唉,那个人倒是不可怕,真正毁毁灭的事物其实往往只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人。”

老婆婆摸了摸手上已经斑驳的拐杖,语重心长道。

“你算出来什么了?”

“往往死亡才是真正的开始。”

老婆婆摇了摇头,深沉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看好你的徒弟吧,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和你那徒儿关系颇深。”

老婆婆拍了拍白衣老头的肩膀,那力道不像是老年人的力道。

她回到了瀑布后面,透过水流若隐若现看到了一套皮囊的褪下,曼妙的身影在流水中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