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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梅赶紧扯扯骑车的刘满仓,惊喜道:

“看到没?站院门口的那个年轻人,就是他!”

刘满仓吃惊道:“他好像在望着咱俩呢!不会是算出来咱俩今天中午要来吧?”

说着,两人就到了眼前。

“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两位中午好呀!”

王爱梅和刘满仓夫妇赶紧下车,笑着招呼。

“大师,我们今天是来感谢您的!”

从小兄弟到大师,这个称呼的变化,着重表现出两人内心的崇敬和感激之情!

“哈哈哈,大师不敢当!两位若不嫌弃,就直接称呼我名字,或者喊我一声郑老弟也行。”

“哈哈哈,好。那我比你虚长几岁,就喊你一声老弟吧。”刘满仓闻言,豪爽地应允。

“行。那我称您一声刘哥!走,里面请…..”

三人欢笑客套一番,随之来到中院郑开源发房间。

炉子上烧着滚烫的开水,郑开源分别给两人倒了一杯热茶。

刘满仓夫妇放下礼品后,接下热茶,边喝边捂手。

“郑老弟,你这房子不算大呀,这将来万一结婚生子,恐怕都不够住的。”

王爱梅瞪了他一眼。

“郑兄弟,你别介意,我家老刘就是心直口快,没有坏心思!”

“哈哈哈,没事没事。这房子确实有点小,目前住我一个人合适,若成家立业确实不够住的。”

刘满仓大手一挥,豪爽道:

“那没事,到时候再换个大点的,我帮你留意。”

“好,多谢刘哥。”

一杯茶的功夫过去,王爱梅期期艾艾地问道:“郑兄弟,您看我家老刘的身体……”

郑开源轻轻吐一口烟圈,眯了眯眼。

“东西一直带在身上,不要轻易弄丢了。药继续喝,喝两天就行。”

“好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嗯。”

郑开源点点头。

刘满仓和王爱梅相视一眼,明显心情放松下来。

两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没必要继续待下去。

便寻了个借口离去。

毕竟,郑开源下午还得回厂子里上班,也不方便耽误太久的时间。

待两人告别之后,郑开源来到街道军管办事处。

正好赶上王主任推着自行车出去。

“咦,郑开源,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想到刚进大院的那天,四合院里众禽的所作所为,王主任以为又有人欺负他了。

“王主任您好,我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王主任停好自行车,忙问:“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我是帮院里的一对兄妹问的。这俩人您应该也听说过,姓何,他们爹去年和一个寡妇私奔去了保定……”

王主任:“哦哦哦,我知道这事,你说的是何雨柱兄妹俩吧,他俩怎么了?”

“王主任,是这样的。何雨柱前些日子,去保定找他爹,他爹没有见他,但是把顶岗的名额写了一份证明托人交给他了。

他昨天刚去轧钢厂报到,从此也算有了一份固定的收入养家糊口,但是他妹妹何雨水才六岁,让她一人待在家里着实不放心,没爹没妈的,也没有亲戚帮忙照看,实在是有点可怜。”

王主任也不由同情心泛滥。

“这兄妹俩确实挺不容易的!那个何大清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亲生娃不养着,跑去帮别人养娃!真是活久见!”

“可不嘛!这样的人太少有了!”

郑开源附和道,“王主任,不知道咱们街道幼儿园现在还能不能再进去入学?”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雨那个女孩我见过,都六岁了,也到入学年龄了。这样吧,我帮你问问,你过两天再来。”

“好的。多谢您王主任!”郑开源赶紧笑着致谢。

“唉,没事!这么可怜的孩子,能帮就帮一把了!不用谢!”

王主任挥挥手,然后告别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过两天再来趟。”

“好的,主任。您慢走!”

两人分别后,郑开源沿着街道向轧钢厂走去。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拐进一条胡同内。

数分钟后,一道五大三粗的身影从后面追上来,停在胡同口处东张西望!

似乎是在找人!

他前后左右张望一番后,没发现目标,又侧身看了看胡同内。

然后,略一沉吟,身影闪了进去。

半响,此人嘴里骂骂咧咧地又出现在胡同口处。

最后,不甘不愿地返身往后走。

只见他左拐右拐,又直行百米左右,拐进一条破旧的巷子内。

巷内有三四户人家。

这汉子停在其中一户的门口,左手从身上摸索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光线稍微有点暗。

汉子吭哧一声吐出一口浓痰。

然后,骂骂咧咧地从墙角的一口水缸里舀出满瓢凉水灌进壶里,准备放到碳炉上烧!

就在一转身的时候,突然眼前光线一暗!

他蓦然一惊!

快速地向旁边滑动半步!

同时,把手中的水壶向暗影掷去!

想象中的水壶被击落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反而传来一声冷笑。

“什么人?”

汉子倏然一惊,全身戒备地问道。

对方纹丝未动,左手提着水壶,慢慢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然后,把水壶放到了碳炉之上。

当看清来人面目,汉子瞳孔猛地一缩!

爆射出两道精光!

还有一丝忌惮之意!

“是你!”

“呵呵,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客人到家,连凳子都不让坐,还粗鲁的动手动脚的,啧啧啧……”

郑开源自顾自地走到一张破旧的桌子前想坐下来,结果看到凳子上脏兮兮的满是污垢,不由嫌弃地皱起眉头。

“我说,你这房间多久没打扫卫生了!瞧瞧脏的……”

汉子名唤曹坤虎,今年四十岁左右,年轻时候是混在八大胡同和天桥的江湖人士!

据说,早年和天桥八怪的传人有过来往!

解放之后,从事各种杂活,也没个正经的营生!

收入微薄,穷困潦倒!

眼见郑开源不按常理出牌,曹坤虎有点懵逼!

这是不按规矩出牌呀!

整得他自己都没法出招!

唯有瞪着一双小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郑开源拿起他刚洗过晾干的破衣服,在凳子上蹭了蹭!

肉疼呀!

这可是他唯一可以换洗的衣裳!

平时都舍不得洗,生怕洗坏了!

“喂,这衣服是刚洗的,干净着呢!你小子擦凳子就不能用抹布吗?”说着,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抢过衣服搂在怀里。

又从一旁的旮旯里拿起一块发黑发黄的抹布丢给郑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