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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危险!!

狐狸扑上来时,x急冲冲要飘去穿行世界找主人,但它立马撞上了透明的墙,它摇摇脑袋振作,绕墙寻找出口,以宁奕办公桌为中心绕了一圈没有突破口。

它用空间穿梭成功时穿过透明屏障,再飘时又被一道透明墙堵住,穿梭一次便会回到一切的原点。

x通过数据分析,它竟是与腕机的距离绑定无法离开。

闹过一阵它就只能盯着大屏幕的处于危险的主人哭,如丧考妣。

宁奕至始至终很安静,没起身离开公务,也未朝向投影布看。

“唯冰宿主!是唯冰耶!”

它哇哇的眼泪晃一晃,恢复团子精神。

“宿主酷!一箭一个……主人小心!”

“……就说唯冰宿主不会对主人下手。”

………

“出来,别让我掀衣服抓你。”

宁奕小幅按按耳线,抬头看屏幕中已与人保持距离的小兔(徒)弟,下颌枕搁支撑手臂的手背上,不发一语。

徒弟此后一直安静,再没主动亲密动作,哪怕世界里其他人与宿主越线交谈,她也目不斜视,搓着自己的短手。

“要长针眼了x!都怪主人非要挑这个世界。”

x持续自言自语,忽然听见宁奕在收拾桌上文案,以为她要结束了!

“大主人把腕机带上!一定要带上x!”

谁知她只是短暂接了一个合成机械的声音:来找我。

也没说具体地点,说完便断了。

“大主人带上腕机!”

宁奕起身,看桌上腕机一眼,收入右腕中。

第一次和大主人一起逛诶,趁机看看大主人的守护兽是什么样子,然后回去告诉主人。

宁奕左手按着耳线,走常司局必经的一条无人宽道,没有到下训与阅兵互动时间,常司便是五部中最清净的。

所以当两名新手机甲蹲守在这条道时,她微不可察怔愣一瞬。

“终于让我们堵到人了。”格子机甲冲她起身,咬牙切齿:“还以为这妮子睡死在常司局里了。”

“喂!你就是前阵子的榜一一林吧,我们会长邀请你去霓虹酒楼。”另一个不客气开口便道。

“噗!”x努力憋笑。

这“一林”不简单啊,一个世界任务足以问鼎榜一,事后又再次湮灭在排名中,有人推测她是没有潜力了,但他们会长觉得此人或许没本事,但她背后一定有势力,不然只靠短短几天的世界任务,不可能连升。

趁她没有再次干出“冲榜”大事,先招揽她入会,观察她一举一动,为拓新会再添助力。

但是……格子机甲把眼前“一林”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迟疑问黑灰机甲:“这机甲,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我们也没有见过她呀。”

这是一部跟踪辛酸史。

根据黑入的腕机定位蹲了一星期以上,他们先守在穿行中心,想着她必会出来,新手耐心都不大,守到天荒地老终于出来了,他们的人手大晚上纷纷在穿行中心接任务的人流中找人!

没料到马不停蹄去了锻造部!

蹲锻造部中,数据又凭空显示她笔直穿过锻造部山石,不带绕路直线通往大陆官方城市最高楼——中定大厦!

他们费劲心思拿新手身份进去,居然有几百层楼高,还没有电梯………

这回不敢等,怕她又跑。爬了多久他们也不知道,头昏眼花的时候,数据又笔直显示目标直奔——穿行世界。

“………”她真是个超人。

常司局是实在没办法进去的,于是又开始蹲。

“像不像开会遛号的时候,墙上的军区海报?”灰黑机甲也慢半拍反应过来,凑近跟格子机甲说。

两人默声看眼前人一会。

“定位不会有错的。”

灰黑机甲叉腰,企图用气势撑场子:“喂!问你话呢,你到底是不是一林?穿着机甲官服吓唬谁?”

“一林”微微侧脸,方向显然是暗中蹲守的第三位成员位置。

黑入位置信息和定位全是靠他。

也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资料,总之凭借这一点他就是会长得力的一把手,蹲守跑腿的苦活倒落他们头上。

“定位,策划部泄露。”

“一林”没头没尾地轻说,不知情况的两名机甲面面相觑,暗中的机甲却打了个冷颤,他收起从容动作,慌慌忙忙要调布置常司局的监控……

屏幕立马显示:监控失效!

“把她带走……啊!握草握草!”

两人大步上前,那“一林”只是在腕机上操作,没近她五步远突然风起脚下腾空,两人双双翻转过来倒吊!

“救………”格子机甲大喊一字就被禁言。

“大,大大,大陆,禁止私斗……”灰黑机甲没想到这一句话会反过来保护自己。以往都是他作为听的一方………

这算什么私斗?单方面被吊起来!

格子机甲对他无语,这个时候还不快说些好的求饶啊!

“噗哈哈哈。”x在一旁看得可乐。

宁奕按键将一林腕机替换上手腕,走向躲着的第三人。

“暴露本源风之力,你,你不过如此。”带护甲的机甲紧张往后撤,把光屏藏身后。

她为避免小徒弟受外界干扰,一直刻意隐去。不想还是有人用尽办法从徒弟这边入手。

“咔嘣!”护甲猛然听见身后光屏碎裂声。

大陆分势力培养,从新手期伊始。

将懂手段的护甲传送至常司判审部,随后录入一条信息入格子机甲腕机,对还悬空的两人:“她人不在,把你们的问题发至这,后续等消息。”

格子机甲被解言,吊着底气不足道:“大佬,长官大人,我们只是小团会招人,等太久了才,才这样……那个一林到底和常司局什么关系啊,我们就想知道,之后,之后我们协助大陆工作展开……”

“……军民本是一家,我们听明白以后该收敛就收敛,还帮你协调其他会,争取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嘿嘿,你…您说是不是?”

灰黑机甲连忙附和:“是是是,我也一样,绝对不出乱子!”

格子机甲恨铁不成钢推他摇晃:“要说会,会里面不出乱子……会里帮忙。”

“是是是会里,我们回去一定和会长说,求他……”

“你别说了!长官大人,我们会长肯定不用商量,双手双脚赞成!我们都是好居民啊!”

x飘在宁奕头边不服:“哼,就是因为抓人抓到大主人身上才老实,要是主人一个人,岂不是要遭你们两个人的欺负!大主人不能放过他们!”

“罚钱!封掉他们的场地!挂起反面教材让大陆居民引以为戒!”他们针对的都是主人,应该都罚给主人,一分不少!

然而大主人却赞一句:“觉悟很高。”

便轻飘飘放他们下来了。

大主人一定还有其他惩罚的,主人每次挂起来的时间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长。

“谢谢长官大人给我们机会!”格子机甲带着灰黑机甲表现积极。

他还庆幸运气好,长官主动谈起刚刚话头:“至于关系,局里在关注。”

“关注?长官大人,她是留案底了吗?”

“我家主人是清清白白的好居民!大主人告诉他们,主人是您徒弟,专徒!”x着急地在宁奕面甲前晃。

“豁朗重业,疏难兼武,特考虑入常司军官考核。”

两个机甲里的萌新震惊如突遭棒喝一般,他们为了被大陆五部看上,在社团挣名气挣大陆发点数的优秀名额,这人居然找到路子准备入伍直接效忠大陆!

苍天无眼啊啊啊!

灰黑机甲先反应过来:“我们就不打扰大人执行任务……喂喂,走,快走。”

格子机甲一步三回头,意难平哪意难平,可他没有攒好勇气找长官自荐。

与同伴走了几步之后,越想不甘心,可再回头那位已经不在原地了。

x琢磨不透,一点实在好处都没给主人。它泄气垂头跟随宁奕身后,自我安慰:至少大主人最关心主人,好感度七级,还有谁?还有谁会那么高?

宁奕来到一间白色扇门前,推开往里走。

里面半坐半躺一人,靠白床栏,空白脸甲,右胸至腹左下斜挂月白色系带,正上方的炽灯在扇门打开时明暗忽闪,接着如常苍白打光。

里人只是用手甲在腿上的沙盘图上划线,并未抬头。

宁奕仿佛习惯,从柜间取出果盘与盘子,水果飞来间整齐切块,片薄透明。

十步内返回,倾身搁下放床边。

之后两人沉默无对话。

“大主人,他是谁啊?”x不解,飘近沙盘上看,上面可什么也没有,可这人划完线,便摩挲沙砾子。

“怪人。”

无脸机突然抬颚,x与他近脸对视忽然感觉一阵恐惧,黑毛甫一颤抖直竖,它立马躲入宁奕肩后,怯一双水灵大眼出来。

一道冷平的女声“你收徒了?”

“是。”宁奕如实回答。

无脸机又看沙砾,手甲轻抚平沙盘表面:“治标不治本,真是令我失望。”

宁奕答复简短:“不改。”

“那群老不死的也替我骂过了,却没处刑,只吞油水不长胆量的东西。”

无脸机甲失望叹息。

“咝咝”炽灯丝剧烈闪烁一明一暗,在房间不明灯光里,四周及天花板的墙壁凝爬某种似蛇类汁液。

“总团部蛆虫封锁垄断久了,下面的贪鱼便不会老实,你要一步一步棋子下到什么时候?”

“不如重新洗牌,推倒重来。”

无脸机缓缓侧过脸,慢声:“谁挡大陆宏图,便杀了谁。”

她伸出一只手:“团部挡路,屠团。”

拉下她弯腰:“下层造反,弑人。”

有沙砾的手甲即将要抚摸她的脸:“亲近之人叛逆,一概处死。”

宁奕却突然侧过脸甲,用一手压下对方的手,不让她碰触。

她另道:“敕令依旧对你无效吗?”

所谓大陆敕令便是从入职起,束缚大陆所有官职的所行所念不准有违大陆重法的禁制,一旦触及,神魂绞痛鞭打不能存。

无脸甲呵笑笃定:“我即是大陆意志。”

“但你很久没有质疑我了,其中缘由呢?”

最听话的人要走白眼狼的路么?

宁奕默声一会,天花板的一滴大颗金色汁液朝她头肩处滴下,被她妥帖收入,道:“想了,就问。”

此话也不离宁奕性格,无脸机瞧她样子半响:“你从何时变了?”

她本源力泄走时,她被淋满头满身也未擦过。

没等默声的宁奕再回答,她已经下了逐客令:“我乏了。”

宁奕退一步,一句多话未说离开。

“啪咔!”无脸机立刻疼痛再止不住狂暴掀了沙盘,砸毁床边果盘,手甲用力撕抓臂甲痛嘶痛喊,胸前软系带浸泡金泽变成一把牢牢锁链,无论如何扯掰受力也不断。

再可笑不过她们,一个断情残疾,一个痴情傻子。

“阿嚏!”

“你还会受凉打喷嚏?”唯冰戳戳她的皮毛,主动把衣领打开:“躲进来,不要发出声音。”

现在觉得我有用了?不躲不躲,小场面。

她立着蹲坐,短足朝唯冰往前扇一扇,让对方自行上,她要等在这。

唯冰肩膀一甩她就能飞出去,跟着太危险,一个没有反应过来对面的枪不得把她射成网。

“那你待着。”唯冰背着一把新木弓往外潜行。

她懂火铳枪如何使用以及真正威力后,觉再睡不安稳,掀开外面未天明的夜色便出帐篷。一林只是困倦地扫一眼,继续仰天顶鼻地入睡。

刚模模糊糊入梦里,她又回来一把掏走,捂抓在身上匆匆再次出去。

“干什么?”冷飕飕的雪风一吹即醒:“放我回去!”

唯冰再听不懂也知道她不愿意了,边小声跑出村外,边与她道:“嘘——”

“我要把他们的家伙都拿过来,再一个不留灭口。”

一个人单挑偷袭吗?

“呃啊……”

一林从箱货后斜半身,唯冰将尸体后放,取下脖子上勒紧的弓,她躲垒高的布袋后往外看一眼,立刻躲避起来,从倒下人身上只摸出一把转轮手枪。

她在枪把找不到火药,一林遂跟过去从人腿带里扒拉出弹包线,指一指。唯冰这回快速理解过来解开子弹包。

进行一段人与动物沟通,一林想让她懂基本装弹的手法,但她也只见过枪战里速度装填换子弹,照葫芦画瓢艰难不说,拆开弹匣排列只有七发。

唯冰可从没正经开过枪。

“咔。”装弹匣时发出声响,引来守夜几人注意。

她绷紧身体压低,抽箭压线,线弦轻微慢慢发紧。

箭对枪,可没有胜算。

一林后弯短耳,先行急蹿出去——

唯冰来不及喊住,只听背后慌张的震耳枪声连响几枪。

她见那只聪明兔子如猎犬般灵活,外来者举枪瞄准几次没中,枪声又惊来带黑帽,嘴上留胡的中年男子,朝开枪的两名属下吆喝,属下用外来语言回他两句,他便让陆续听枪声来的人退下,摸了一把枪上膛,咔咔上弹声格外清脆。

是把好枪,接下来靠唯冰了。

她尽量让戴帽男子多开几枪,让唯冰多学多看,谁知第一枪对方走预判线而非瞄准,兔足瞬急停,硝弹带呛人刺眼的火星疾擦眼前而过,烟火气味更是放大几倍入鼻,她差点遭不住要晕。

这边还没停,紧接着她超灵敏听到第二弹出膛,迅速滚身压低躲开!

兔子视野远比人清楚,但就是无法看清眼前有什么,所以她边“Z”型躲跑边移动面部,要瞅眼前是不是设坎,最糟糕的是敏锐听力在这场没完的枪声中受煎熬,每一声响都是直接撬开她的脑骨,在她最脆弱的脑神经里轰鸣炸裂!

心跳加速下撞翻堆着的空木箱,倒压身上,等她加紧要爬出来时,枪声已经停歇了。

这场折磨终于结束。

她闭着耳朵趴着不想起来。

过一会唯冰把箱子移开:“小家伙你有没有事?”

别前功尽弃,去他们大本营。

她指指外来者的帐篷方向,唯冰点点头,已经能够正确拿枪上弹。

接下来至天明,一林与唯冰配合,吸引注意与瞬间弱点击毙,把一个营地单或堆的外来者清理掉。

唯冰还拿到一张有关村里附近各矿脉和动物群分布图纸。

一林耷拉着耳朵看见地图右下角标注的的海域画了一个红叉。

海盗?跨洋而来的殖民?

那他们一定还有更多人,吾的耳朵好疼!

唯冰带着收缴的武器返回村子,把消灭村外外来者的消息带回,受到居民热烈欢呼,将她团团簇拥高高抛起,

人们喜出望外,欢喜说着从此再也不担心外来威胁。

可没有那么容易,至少她还没有变回人样。

一林疲累到极点,后足都提不起力气动弹,一副趴菜死兔子任人摆布的模样,只有三瓣嘴和小鼻微微动还证明尚在人世。

“小家伙?”唯冰从她前足下把她托抱起:“你是不是饿了?”

不要打扰我休息。

“不摇头也不点头,生病了?”

“放我下来,我骨头被你勒得疼,会不会抱兔子?”她从唯冰双手里挣脱,跳到一边继续趴着。

“那我去拿弓,你待屋里”

她摸摸一林尾毛,起身拉开帐篷帘子走出去。

一林的耳朵动了动,侧眼圆眸突然睁开,豁然而起跳跳蹦哒跟上去。

“等等我!等等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