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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摸着自己的脸,小声问顾北城。

“还是我笑的不好看?”

“不应该啊,俺们村里人都说我笑容感染力特别强,看到我笑他们就开心。”

姜瑜小声和顾北城嘀咕着。

秦舒月也发现了舒老先生不对劲,她晃了晃他的胳膊,为他介绍道:“外公,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小鱼,我最好的朋友。”

舒老爷子像是没听到秦舒月的话,眼睛依旧紧紧盯着姜瑜。

“外公。”秦舒月担心的扬高声音,重复道:“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姜瑜,我和你提过很多次的,她对我特别好。”

她这个外公,特别有钱,所以很多人都为了钱接近家里人,外公上过几次当之后,就对外人特别抵触,尤其是蓄意接近她的人。

所以秦舒月这些年没什么朋友。

但姜瑜不是为了钱接近她的人,秦舒月不希望外公误会姜瑜,阻止他们来往。

舒老先生猛然回神,他转头看向秦舒月,目光有些茫然:“什……什么?”

“外公!”秦舒月都已经说了两遍了,舒老先生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对姜瑜有意见,不给姜瑜面子。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姜瑜,我和您提过很多次的,她带我赚了很多钱,也是顾爷爷的孙媳妇,人特别好。”

秦舒月再次和舒老先生说,眼圈已经红了,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您要是对小鱼有意见,我就哭给您看,她是我的好姐妹,谁都不能让我们分开。”

舒老先生听着外孙女说的这话,总有一种他是在棒打鸳鸯的意思。

“我没意见。”

舒老先生最怕的就是外孙女掉眼泪,忙说出自己的立场:“这姑娘很不错,外公见了很喜欢。”

刚才失态,是因为姜瑜笑起来很像一个人。

“我等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咱们先一起吃点吧。”

舒老先生很是自然的说了一句。

秦舒月有些奇怪,刚才还拒绝和他们一起吃饭呢,这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姜树和年兰花两个人比较老实,姜瑜和顾北城站起来之后,他们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是在里面,舒老先生并未看到,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便没说话。

舒老先生过来吃饭,姜树和年兰花才紧张的抱着李来福往里面挪了个位置。

看到还有人,舒老先生问:“这两位是?”

秦舒月忙给舒老先生介绍:“这位是小鱼的爸爸,这位是小鱼的妈妈,叔叔婶子,这位是我外公,姓舒。”

姜树和年兰花忙抬头问好:“舒先生好。”

叫舒叔叔很拗口,两人索性学一次城市人的洋气叫法。

在看到姜树的长相后,舒老先生的手一抖,手里端着的茶杯顿时从手里滚落,摔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样的变故,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秦舒月担心的问:“外公,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舒老先生没有理会秦舒月,而是仔细打量着姜树。

“你是姜瑜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你们家是哪里的?”

舒老先生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姜树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

他总觉得这位舒老先生看他的目光,不怎么友善,让他很是紧张。

“是,我是姜瑜的爸爸,我叫姜树,今年四十二了,我们家是南县的姜家村的。”

姜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秦舒月觉得自家外公问这么多特别没有礼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茶杯,嘟着嘴道:“外公,您不是说约了人么,您还是去楼下等着吧,别人家来了找不到你人。”

“没关系,我和你们一起吃。”

舒老先生摆摆手:“别站着了,坐吧,我就是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不用紧张。”

“外公,您别吓到叔叔了,您又不是公安,和查户口的似的。”

秦舒月向来受宠,在舒老先生面前没大没小惯了,听她这么说,舒老先生也没生气,而是望向了姜瑜。

姜树和年兰花都不是顶顶好的长相,但姜瑜却长得极为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看人时含着情意,还有笑起来时那对浅浅的酒窝,都是舒老先生记忆中最深刻的模样。

“小鱼不是你好朋友么,外公想多了解一些。”

舒老先生询问姜树:“小树,你不会介意吧?”

他叫的亲切,姜树被人这么叫惯了,并未觉得什么不妥,他摇摇头说:“不介意,只有问的多了,才能更了解么。”

他笑的憨厚:“舒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舒老先生又问了姜树家里有几个兄弟,都叫什么名字。

姜树一一作答。

姜瑜用胳膊肘怼了秦舒月一下,低声道:“你外公以前真是查户口的啊,问的这么仔细。”

“外公平时不这样的,他话很少,也不爱搭理人,谁知道今天怎么了,我也觉得奇怪。”

秦舒月说出自己的担心:“我外公就怕别人为了钱接近我,我觉得他问的这么仔细肯定是这个原因,我都告诉她你不是那样的人了,他还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能抹了他的面子,小鱼你放心,等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两个小姑娘在嘀嘀咕咕时,姜树已经回答了舒老先生的问题。

“你们兄弟的名字挺奇怪啊,按照你大哥和弟弟的名字,你应该叫姜二毛,怎么娶了个姜树的名字?”

这个问题,姜树不止一次的问过姜老太了。

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叫姜二毛。

但每次问,姜老太都不耐烦的说他是在树下生的,就叫姜树。

“树下生的就叫姜树?”舒老先生皱着眉头道:“那姜大毛姜小毛取的这两个名字,是她在哪里生的?”

“外公。”

眼见舒老先生越说越离谱,秦舒月忍不住喊了一声:“别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再问这样的问题,我可要生气了。”

秦舒月气鼓鼓的噘着嘴:“我们大家是来吃饭的,您这么多问题问下来,鸭子都凉了,大家都还没吃到嘴里呢,要不您还是去楼下等您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