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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已经入土为安,不可能大动干戈重新挖出来再查验一遍。

再加上有医院开具的明确死亡报告作为佐证。

易忠海四人只在派出所接受了几天的调查便被无罪释放。

当四人回到院里时,发现四合院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卫国举家迁出四合院,李胜利喜提新居,正领着几个孩子搬家。

“哎呦,易忠海,你们回来啦。

我这几天还担心你们呢。”

李胜利热情地上前跟易忠海几人打招呼,面上笑容和煦,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平安回来又如何,这次终究是他棋高一招。

大局已定,易忠海再想折腾也晚了。

“劳烦你担心了。

我们没做坏事,当然不会有什么事。”

易忠海没有愤怒,脸上出奇地平静,他知道无论再怎么怒吼都无法给李胜利造成伤害。

要想报仇,必须拿出实际行动。

现在他们刚从派出所回来,身体疲乏,气都喘不匀,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搬新家了。”

李胜利指着后面的小院,嘚瑟道。

“这是大喜事,得庆祝一下。

咱们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想明天请你喝几杯。”

费这么大力气才弄到一座豪宅,不拿出来使劲显摆,怎么能满足李胜利的虚荣心呢。

再说,顺便打击一下易忠海,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不用了,我没空。

你自己喝吧。”

宴无好宴,易忠海当然不会钻进别人的套里。

他急需休息,说完便带着两个儿子快步返回家里。

“爸,李胜利实在太可恶了!”

刚一进到屋内,刘光天便气得拿拐杖直敲墙壁。

李胜利算计完他们,还要拿房子羞辱他们,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但凡有点脾气的人都不能无动于衷。

“哼,先让他嘚瑟几天。

后面的日子还长,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易忠海安慰儿子几句,转身去橱柜找材料做晚饭。

派出所提供的伙食有限,他们这几天都饿得没力气了。

天色渐黯,各家升起袅袅炊烟,饱餐一顿,恢复些许力气的易忠海一家围坐在餐桌前消食,讨论接下来的对策。

“爸,我觉得有必要去跟阎埠贵谈一谈。

这次咱们两家都被李胜利给耍了。

不妨先放下昔日的过节,团结起来一起对付李胜利。”

刘光齐握紧拳头,沉声提议道。

阎家虽然败落,但几口人加在一块,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至少当炮灰绝对没问题。

并且阎埠贵还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即便有名无实,在全院大会上依旧具备话语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即便阎埠贵不肯合作,也不能让他倒向李胜利那边,成为敌对势力。

“嗯,等等我就过去走一趟。

不指望他帮什么忙,别在关键时刻,从背后给我们一刀就好。”

阎埠贵是什么货色易忠海十分清楚。

无论作为对手还是队友,阎埠贵都是不好对付的货色。

说干就干,等肚子不再撑的时候,易忠海便动身前往阎埠贵家。

……

天朗气清,皓月当空,刚吃完饭的邻居们三三两两围坐在屋檐下乘凉,说着白日里发生的趣闻,享受安详的时光。

突然,阎埠贵家中传来一阵凄厉的咆哮声,声势浩大,仿佛连房屋都在颤抖。

前院的邻居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将目光投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阎埠贵家可是四合院里的新闻大户,最近接连爆出猛料,令邻居们吃饱了瓜。

大伙都等着看呢。

“阎解放,阎解旷!”

伴随着阎埠贵愤怒的咆哮声,两道身影迅速从阎家屋里窜出。

两人身后,怒目圆睁的阎埠贵拿着一根棍棒,杀气腾腾地追赶出来。

“爸,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是二哥说您杀了人,估计要吃枪子,所以我才想着要给阎家留条后路。

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阎解旷年纪小,跑得慢,眼看就要被阎埠贵追上,只能开口为自己辩解,将责任全推到兄长身上。

“阎解旷,你放屁!

分明就是你骗我说爸要没了,要抢着分家产,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阎解放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场就把锅甩了回去。

“你们两个小畜生,给我站住!”

气疯的阎埠贵显然没有心思听他们解释,一心只想逮住这两个小混蛋,狠狠揍一顿。

造反了,阎埠贵刚进派出所没几天,阎解放和阎解旷居然就开始捣鼓起分家产的事。

更可恶的是,这两个混蛋竟偷了阎埠贵的存款,到外边潇洒。

为数不多的存款可是阎埠贵的命根子,谁敢动,阎埠贵就要跟谁拼命。

两个败家子,阎埠贵绝对饶不了他们。

杨瑞华和阎解娣跟到门口,倚着门框,看着追逐的父子三人,忍不住哀叹。

“造孽啊,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两个畜生来!

养那么多年,就是条狗还懂得恭顺主人,他们倒好,还没娶媳妇就把老娘给丢了。

两个不孝子,不孝子!”

阎埠贵要是真不成了,两兄弟分家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阎解放和阎解旷划分完主要财产后,都不想承担起照顾的义务,相互推诿,着实伤透了杨瑞华的心。

两兄弟还没开始当家就如此大逆不道,以后等阎埠贵和杨瑞华老去还得了。

想靠这两个小混蛋养老,是没指望了。

阎解娣一脸漠然地看着即将被逮住的两个哥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杨瑞华还会发泄不满,调节情绪,阎解娣则是彻底黑化,心理变态了。

爹不疼,娘不爱,身为女儿,没有继承权,有时候甚至连人权都没有。

两个哥哥分家的时候,在赡养母亲的问题上还会推诿搪塞一下,却没一个提抚养她的事。

完全将她这个妹妹当做不存在。

从那一刻开始,阎解娣就坏掉了。

她对家,对亲人,对未来,对世界,都已不抱希望。

现在,她只希望父亲能下手重一些,再重一些。

要是能将两个哥哥除掉就再好不过了。

阎解娣已经不想玩了,没错,毁灭吧,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