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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珩珩又闹脾气了,乖,我们不气了好不好,我就吃两颗丹药就好了的。”曦月语气宠溺,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抬起双臂捏着陆珩之那张生气的俊脸。

“你还是想帮他们?”

陆珩之知道曦月想做什么。

曦月眼睛眨巴眨巴的。

陆珩之狭长如墨的眼看了远边一眼,勉强道:“你先疗伤。”

“好。”曦月同意。

她疗伤用不了半刻钟,留璃等人应该能坚持的吧。

陆珩之将曦月慢慢放在地上,找了一块岩石,铺上他的外套才让曦月坐下,用他独有的灵光为她疗伤。

一刻钟后,曦月外部伤口好了大半。

“曦月姐!”

远远的,青衣女孩从树林另一边跑来。

丹青在住宅处就听到花灵圣地动静,怎么都放心不下来,跑来时看见的是坐在战局外边的两人。

“曦月姐,还有姐夫?”

丹青的角色转换很快,去找曦月时总撞见两人腻腻歪歪的场面,她早就把曦月跟陆珩之当道侣了。

“来的正好,你先带曦月去个安全地方,等我回来。”陆珩之对着丹青喊道,而他朝花灵圣地的方向回头。

瞧他转身,曦月有点力气开启大吼:“珩之,我的意思是让我去!我也要去!”

她是想靠花草禁扭转战局,不是想陆珩之冒险啊。

“准你去作死,不准我去了?”陆珩之道。

他这是在赌气呢。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那不也是差点学会花草禁了吗!”曦月撇嘴。

她才不觉得她错了,只是运气不好,明明差点就学会第三禁。

曦月继续道:“只有在生死之境才能摸透自然大道,我刚才也不算没有收获。”

“第几禁?”陆珩之回头。

“那跑到我识海的花草禁文只刻了三禁,三天时间我学完了两禁,第三禁还差一点点。”

陆珩之从空间袋一个玉简拿出来,递给曦月道:“你捡到的不完整,花草有十禁,这是完整的花草心术,前四禁最基础,我用了七日,不过第一禁我只用了一天。”

他还特意说了第一禁只用了一天,听到这里,曦月好胜心被激活了。

“哼,小珩珩你这是瞧不起我!”

什么谦虚温润,骗鬼去吧,陆珩之的脸皮其实跟曦月一样厚。不同于曦月的是,曦月能将自己的自卖自夸写在脸上,陆珩之爱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没有,前面两禁快慢看不出什么来,你如果比我还快学会前四禁,自然是你更厉害。”陆珩之冷漠中又宠溺的语气更让曦月炸毛了。

接住他的玉简,下定决心,她要在今明两天把花草四禁学完!

“好,现在本姑娘就把伤养好开始修习前四禁,定然会比你快。”曦月乖乖的坐在石头上吃了几颗丹药开始继续疗伤了。

丹青佩服地对陆珩之点赞,居然还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把重伤又固执的曦月劝回来,这两人还真是了解对方的脾性。

曦月望着少年离去背影,这次她没有阻止陆珩之,从他拿出玉简的时候,就明白他是告诉她,流萤威胁不了他。

战局中心,留璃抬头在天空东张西望,他的血阵明明画好了,怎么没有像令牌里面的传承记忆一样,血祭能召唤出神秘力量,付出代价便能让对方满足自己一个愿望。

难道是他画错了?

可他分明看到阵法成功后血息去寻召唤之力的啊。

这时,旁边淡淡的嗓音传来。

“你想用血祭达成什么心愿?”

留璃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陆珩之站在他身旁,神情淡漠又疏离,更让人奇怪的是当他离陆珩之距离近的时候,心生会生出一股莫名的敬畏。

“你究竟是谁?”任木深同时也望了过来,眼前少年面容清俊,轮廓分明,薄唇如凉夜。

他看不透陆珩之的修为,陆珩之离开和到来的身法犹如幽灵般诡异。

留璃没懂陆珩之怎么认出这是血祭,还问他想完成什么心愿,眸子满是懵懂的疑惑。

“你这血祭不是还没有完成吗?”陆珩之衣袖中窜出留璃四处寻找的血息。

血祭是与恶魔做交易,能让自己付出极大代价,同样也能请求对方达成一个心愿。

“啊……你!”留璃盯着他衣袖间熟悉的血息,惊异得像半截木头一样傻愣愣的杵在那儿。

血祭完成便是天道规则形成,没有人能阻止,只有被接受。

他确实阵成了,而如今这模样,所以他用血祭唤来的神秘生灵便是……眼前之人!

不管再怎么觉得不可思议,天地规则就在陆珩之身上浮现,留璃不信也得信……陆珩之是他唤来的。

“我想赢了他们。”留璃忐忑的说着。

“办不到。”

前面轻飘飘的声音回拂在血祭阵法中,那丝血息直接散于天地,留璃脚下的血阵立即消散,血祭契约顷刻破碎。

留璃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陆珩之这哪里是被血祭召唤而来,分明半途截获了他的血祭之力,以这种交易失败的法则阻止了他该交付的代价。

“血祭真的这么容易阻止?”留璃第一次用这种手段。

古人说,千万不要轻易使用血祭,十之八九都会悔恨终生。

如果一人在血祭阵成的时候用这种钻漏洞的法子就可以阻碍后悔的交易吗?

“你可以下次再试。”陆珩之道。

反正他答应曦月的是这次出手帮他们,以后这人找死关他何事。

留璃从他语调里听到浓浓的坑意,没说话了。

陆珩之不再理会无知的留璃,眸光落在伤曦月之人身上。

“这是留璃找来的救兵?”丛家主望着年轻的少年。

少年气质清贵,身上有一股令人遗忘不掉而又看不清的模糊感,像是神界裂缝遗落的神明,不真切。

他手握一把银剑,而那银剑之光让丛家主等天金强者握兵器的手不断颤抖。

是一种畏惧,还未交战,由于巨大位差让他们的法器产生了退却之意。

最令他们步步后退的原因是,少年身上带着一种压迫,就像坐在高位的王俯视臣民,他们该叩拜,而不是犯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