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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前他是心甘情愿透的,

但是最近,明明他都是被强迫的好吗?他一个受害者,还要做噩梦!这上哪儿说理去!.

“王八蛋,瞎说什么呢你!再胡咧咧,老娘打死你!”

贾张氏被傻柱说的心里一阵发毛,忍不住骂道。

毕竟她可是改嫁给了傻柱,没有给老贾守寡,如果老贾和贾东旭真的泉下有知的话,不得找她麻烦吗?

“赶紧睡吧,再废话我绕不了你!”贾张氏说完,直接就蒙着头睡去。

而傻柱平复一下心情后,也头一歪,沉沉睡去。

四合院众人见没了热闹看,也都回家睡觉。可一个多小时后,

众人却被傻柱的叫声再次惊醒,仔细一听,才知道这厮又做噩梦了。

一晚上,就这么折腾了三四次,所有人都筋疲力尽。而后院,

听着傻柱因为发噩梦发出的惨叫声,张伟建心里高兴不已。

狗东西,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一张恶魔符的时效是一个月。这次非让你好好的尝一下噩梦的痛苦。

几天后的一大早,傻柱蹲在家门口拿着粗瓷大碗喝棒子面粥。

一边喝,一边还攥着牙花子。

易中海拎着蛇皮袋打算出门,一挑帘子出了家门到院子里,看到他两眼黑眼圈跟熊猫似的,不禁吓了一大跳,

“我说柱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几天怎么这么憔悴呀?”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老是做噩梦。”傻柱闷声说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是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做噩梦。

不是梦见被老贾和贾东旭追杀,就是梦到被贾张氏强暴。

这几天下来,已经吓得他连对睡晚上觉都有了恐惧。

经常整夜整夜的不敢合眼,生怕睡着之后噩梦再次来袭。

“唉,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看看.2。”易中海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出着主意。前段时期,在还是钳工顾问的时候,

他有些看不上傻柱,觉得靠这个傻不拉几地养老不靠谱。

于是开始疏远对方。

可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捡破烂的,所以对傻柱的态度又开始好转。

想好好对傻柱,期盼着等自己和一大妈老了之后,傻柱能给自己

两口子养老送终。

“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查不出原因。”傻柱吸溜了一口棒子面粥道。

“实在没办法了,找点民间的偏方试试,我回头也帮你打听着。”

“谢谢你一大爷,这整个四合院里,还是您和老太太对我最好。”

傻柱感动万分。

易中海听到突然叫自己一大爷,也是感叹万千,如今这院子里,也就只有傻柱这么叫自己了。这让他坚定了讨好傻柱的心思。

“行了,不说那些了,我要出门了,你有时间也去看看老太太。”

易中海之所以让傻柱去看望聋老太,就是为了提醒傻柱孝道的重要性。

只有傻柱孝顺,他的养老才能得到保障。

“行,一大爷您放心,我抽出空子就去。”傻柱满口答应。

“那好,我先出门。”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拎着蛇皮袋子就出了四合院的门。

傻柱喝完棒子面粥,回屋里送碗。

而此时,张伟建也推着摩托车朝院子外走去,当走到院门口,

却看到易中海跟一个送信的邮差在那儿说话。看样子两人还挺熟悉。

两人说了几句话,邮差将一个信封递到易中海的手中。

然后便骑着自行车转身离去。

而易中海拿着信左右环顾一圈,确认没人看到,这才将信揣进自己兜里。

然后一路小跑又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他那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张伟建不禁心神一动。

难道这封信有什么古怪?

这么想着,张伟建就开始联系连接自己布置在易中海家的马蜂。

这一连接不要紧,

直接就看到易中海鬼鬼祟祟的回到屋里,然后拿打开信封。

从里面抽出十块钱揣进了兜里。

张伟建通过马蜂眼睛看到那信封上,赫然写着何玉柱的名字。

而寄信的地址则在保城。

这是何大清给傻柱寄的钱呀!

张伟建眼神一动。

何大清肯定不会突然之间给傻柱寄一次钱,因为这样没必要,而且也不合常理。

再联想到之前,经常看到邮差来给易中海送信。

此时的张伟建确信,

何大清应该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而那一笔笔钱都被易中海给私吞了。

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傻柱,看他什么反应。张伟建心中暗道。

到时候,那自己就又有热闹看了。

傻柱吃饱喝足之后,到了轧钢厂,去保洁部报道后,便来到轧钢厂公厕,开始打扫卫生。

现在的他对打扫厕所早已经是驾轻就熟,干起来分外的利索。

等到上午十点多,他已经将手头所有的活已经干完。

闲下来了傻柱就犯困,毕竟最近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于是他一屁股坐在厕所里的一块大石头上,开始打盹儿。

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吵醒了他。

“嘿,我说师傅,您怎么在这睡着了?”傻柱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来者,却发现此人是马华。

“我说麻花儿,你不在伙房干活,跑这儿干嘛级?”傻柱打了个哈欠说道。

面对马华的时候,傻柱依然摆着食堂大厨的谱。他管马华不叫马华而叫麻花儿,还说对方的脑袋是麻花脑袋。

“我来公厕,当然是来上厕所啊!”马华有些无语。以前的傻柱是食堂大厨,又是他的师傅,所以叫他麻花他不敢反对。

可如今傻柱已经成为了扫厕所的,却还叫自己麻花儿,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其实一开始认傻柱当师傅时候,马华是真心将他当师傅,好好尊敬的。

但傻柱却把他当猴儿耍,还总是说他蠢笨,甚至还给他取了个麻花儿的外号。

这一切种种,让他对傻柱的尊敬荡然无存。

其实马华心中一直都非常反感傻柱叫自己麻花但又忌惮傻住一根筋的轴劲儿,怕硬钢挨打,所以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为了缓解尴尬,他开始寻找别的话题,“师傅,这大白天的您怎么哈欠连天?”

“嗨,甭提了,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天天做噩梦。”提起自己的噩梦,傻柱又是一阵絮叨。

“讲讲呗!”听到傻柱日子不好过,马华心里一乐。

傻柱不疑有他,

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噩梦,一五一十的都给马华说了一通。

“那您就没想着找个大夫看看?”马华沉思一会儿说道。

“怎么没找?我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看不出个什么。”傻柱闷声说道。

“一大爷说让我实在不行,打听几个偏方试试。可这偏方哪能那么容易打听?”

说着,傻柱又是一连串的哈欠。

这段日子一直睡不好,他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好使了。

偏方?

马华眼珠一转,眼前一亮。

正愁找不到收拾傻柱的方法呢,这傻子就直接送上门来了!

“师傅,我这里倒有个不做噩梦的偏方…”

一边说。他的嘴角一边露出一丝笑容。狗东西!

一直骂老子是麻花儿脑袋,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咱俩到底谁的脑袋是麻花儿!

“嘿,你有办法那可太好了,赶紧告诉我。”

傻柱一听马华有能治好自己做噩梦的方法,顿时就来了精神。“这个…这个办法有点…我要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马华故意卖着关子。

“我不生气,你赶紧说呀。”

见马华吱吱呜呜,傻柱连忙催促。

他这段日子也是真的要被噩梦折磨疯了。

“师傅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马华再次重申(biff)是傻柱要求自己说的,这才才缓缓说道,

“我听人说呀。喝童子尿可以治噩梦。”“把童子尿加热后,趁热喝下去,对做噩梦最有效果…”

马华说着,拿眼睛不停地撇着傻猪,生怕对方发觉自己在耍他。

“童子尿吗?这玩意儿能管用吗?”傻柱却是不疑有他,喃喃自语。

其实这个主意如果是别人换个人告诉傻柱,他肯定不信。

但马华在他的心中,一直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憨货。

傻柱觉得自己脑浆子抠出来,最起码比马华多二斤。

所以他觉得马华不会骗自己,

或者说他觉得马华压根就没能力能骗到自己。所以此时,他立刻就相信了马华的话。马华见状,心中不由得窃喜。

“管用!就是这玩意儿得多喝一段时间,我听人说最起码半个月起。”

既然忽悠到傻柱,马华当即就开始加码。打算让傻柱喝童子尿喝个够!“嗯,行,我考虑考虑。”

此时的傻柱其实已经打算喝童子尿治疗自己的噩梦,但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喝尿,所以,跟马华说的是考虑考虑,没说一定喝。但马华给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徒弟,又岂能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他知道傻柱这厮现在是准备喝尿了,却怕自己知道。

于是将计就计,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行,师傅,那您就考虑一下,不过我听人说这个偏方确实灵。”

目的达到,他就又跟傻柱扯了几句片儿汤话,便转身离开了公厕。

轧钢厂,医务室。

张伟建喝着茶,看着报纸,很是悠闲。丁秋楠则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张大哥,那赤脚医生手册你都交上去两天了,怎么上面还没个结果呀?”

这份赤脚医生手册倾注了两人的心血,所以丁秋楠很是看重。

本以为交上去之后很快就有个结果,谁知道一等就是两天杳无音讯。

“急什么?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